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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最后复仇的篇章!在黑夜里燃起复仇的火焰!

几天后的黄昏。

小镇的石板路被暮色染成深灰,厄索兰纳跟着库里斯穿过两道低矮的巷弄,鼻尖萦绕着煤烟与麦酒混合的气味。

酒馆的木门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角落里,一个男人正低头拿起一个酒杯认真的擦拭着。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惊扰了那个男人。

“亚里克杰大人。”

库里斯放轻脚步,恭敬地走上前,侧身让出身后的厄索兰纳,

“我把厄索兰纳带来了,他是我同乡,也是咱们要找的人。”

亚里克杰这才抬起头,他的眼睛是深褐色的,目光扫过厄索兰纳沾满尘土的军装和磨破的靴底,眼中露出一些丝丝不屑,然后说道:“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木凳,声音很是低沉。

“库里斯这些天,他跟我提过你,说你在战场上杀过不少敌人?”

厄索兰纳坐下时,木凳发出轻微的响声,然后他露出了一副自嘲的表情的说道:“参军三年,大小战役百余场,不敢说战功赫赫,但保命和杀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的声音带着战场留下的沙哑,每一个字都透着疲惫,却又藏着韧劲。

“你为什么想加入漠鸢?”

亚里克杰放下酒杯,从桌下摸出一瓶麦酒,倒了两杯,推给厄索兰纳一杯,

“别跟我说什么为了道义,这年头,没人会平白无故拿命去拼。”

厄索兰纳端起酒杯,酒液的涩味在舌尖散开,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回忆那些不愿触碰的过往:“我父亲在我六岁那年被征兵,去了前线就没回来。

我没亲身子弱,靠着缝补浆洗把我拉扯大,三年前她得了急病,咳嗽得连床都下不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眶泛起红丝,“我背着她跑到镇医院,刚到门口,就被镇长的家仆拦住了。”

库里斯在一旁补充,语气带着愤愤不平,“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伙们,说厄索兰纳他们不配进入医院,不要因为他们脏了镇长夫人的眼,还说穷人的命不值钱,死了也活该!”

“那时候的我很是愤怒,我把我母亲托付给朋友后,我在医院门口和他们撕打了起来,他们人多我没有打过被他们揍了一顿。”

厄索兰纳的声音发颤,握着酒杯的手被气的发抖,“那一次的疼痛让我感觉到了实力的弱小,无能为力的绝望。

后来他们打够了之后,我就拖着我那受伤的身体找到我的那些伙伴,询问我的母亲现在的情况。

他们告诉我,我母亲去世了,在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刻轻声一直念到我的名字,可我在他生命最后一刻没有陪在她的身旁,我现在想到了很后悔。”

酒馆里的喧闹似乎淡了下去,邻桌的客人都下意识地看向这边。

亚里克杰盯着厄索兰纳的眼睛,良久才缓缓点头:“仇恨是最好的动力。”

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漠鸢就是为了给像你这样的人撑腰才存在的。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先完成个任务——收集镇上几个头面人物的财宝藏点,我些财宝都是他们压迫底层百姓的民脂民膏而获得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他们的钱财抢过来分给底层的人。”

“我能问一句吗?”

厄索兰纳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谨慎,“收集来的钱财,真的会分给受苦的百姓?”

“当然。”

亚里克杰的眼神很诚恳,

“我们漠鸢的创始人是瑞尔特·艾莫内格斯大人,他当年就是看不惯贵族欺压百姓,才组建了这个组织。

我们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让穷人能活下去。”

他拍了拍厄索兰纳的肩膀,“好好干,等推翻了这些蛀虫,你也能为你母亲和乡亲们报仇。”

厄索兰纳握紧了那张纸,心中积压多年的仇恨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我一定完成任务。”

接下来的三年,厄索兰纳成了漠鸢最隐蔽的利刃。

他剪掉了长发,换上粗布衣裳,伪装成各种身份潜伏在小镇的各个角落。

他当过贵族家的仆人,每天天不亮就起身打扫庭院,听着贵族一家在餐桌上炫耀搜刮来的钱财,看着他们打骂其他下人,把所有的屈辱都咽进肚子里,默默记下书房里暗格的位置;

他做过赌场的打手,在烟雾缭绕的厅堂里,一边应付着醉酒的赌徒,一边观察赌场老板的行踪,摸清了他每晚都会去后院的习惯;

他还成了粮商的保镖,借着护送粮车的机会,发现了粮商藏在粮仓夹层里的财宝。

每半个月,他都会在深夜来到酒馆,把收集到的情报交给亚里克杰。

“这是书房暗格的钥匙形状,还有赌场地下保险柜的密码。”

他每次都简洁地说明情况。

亚里克杰总会仔细核对情报,然后点点头:“辛苦你了。

这些钱财我们已经分批分给了周边的贫苦百姓,你看,镇上的乞丐都少了些。”

厄索兰纳从未怀疑过,他看着街上偶尔能吃饱饭的孩子,想着莱拉诺和卡姆森的嘱托,觉得所有的隐忍和危险都值得。

……

直到有一天,他正在自己房间整理所收集到的情报并整理到一个本子上,这时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库里斯他们的据点被捣毁了!”那个男人捂着被包扎的胳膊,声音嘶哑,

“库里斯他……他为了掩护其他人撤退,被乱枪打死了!”

厄索兰纳手里的书本“啪”地掉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库里斯他怎么了!

他怎么会泄露位置?”

他抓住那个男人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

“那个据点是我们一起选的,藏在街边的一个巷尾的角落里位置,除了组织里的人,没人知道!”

“亚里克杰大人说……是我们大意了,被贵族的眼线盯上了。”

那个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大人他就知道你听到这样的消息会冲动,所以特意让我过来告诉你这件事。

他让你不要管这件事情,继续完成手头的任务,为库里斯报仇。”

……

厄索兰纳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理会那个男人,是一股脑的像疯了似的冲向酒馆,推开门时,亚里克杰正在悠闲地喝着麦酒。

“为什么不让我查?”他一把揪住亚里克杰的衣领,眼中满是血丝,

“库里斯的死不对劲!那个据点那么隐秘,怎么可能被发现?”

“放手!”

亚里克杰猛地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语气不耐烦,

“战争总会有牺牲,你要是真为库里斯报仇,就好好干活,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厄索兰纳冷笑,

“那是我最后的伙伴!你就这么不在乎?”

“组织有组织的规矩。”

亚里克杰避开他的目光,拿起桌上的枪,“你要是不想干了,现在就可以走。”

厄索兰纳盯着他躲闪的眼神,心中第一次升起怀疑。

可他不愿相信,那个承诺要为百姓谋福祉的组织会有问题。

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我会继续完成任务,但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接下来的日子,厄索兰纳潜伏在赌场里,一边追查赌场老板的藏宝之处,一边暗中打探库里斯死亡的真相。

可他还没查到线索,就被赌场老板叫进了后院的一个房间里。

密室里陈设奢华,墙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赌场老板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珠宝扳指,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厄索兰纳,你来我这里多久了?”

“快半年了,老板。”

厄索兰纳心中一紧,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老板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小伙子不错。”

赌场老板笑了笑,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手脚麻利,脑子也灵光,我待你不薄吧?

工钱一分没少给,平时有什么好处也没忘了你。”

厄索兰纳越发警惕:“老板有话不妨直说。”

“直说就直说。”

赌场老板收起笑容,眼神变得锐利,“你潜伏在我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砰”地关上,四个手持木棍和砍刀的打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厄索兰纳团团围住。

厄索兰纳心中一沉,瞬间明白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没发现。”

赌场老板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我只是花了一点钱,买了个消息,我这里有没有漠鸢派来的卧底,然后又顺便花了点钱买了那个卧底的信息,当我拿到那个卧底的信息时,我就发现了是你。”

“谁卖给你的消息?”

厄索兰纳的声音冰冷,库里斯的死讯突然在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念头让他浑身发冷。

“还能是谁?”

赌场老板嗤笑一声,“你们漠鸢的负责人,亚里克杰啊。”

厄索兰纳浑身一震,像是被雷击中:“不可能!亚里克杰大人绝不会出卖组织!”

“大人?”

赌场老板哈哈大笑,

“你怕不是被他骗傻了吧?”

他挥了挥手,打手们往前逼近了一步,“漠鸢根本不是什么为百姓谋福祉的组织,那就是个幌子!

亚里克杰和他的上头瑞尔特·艾莫内格斯,就是借着反抗贵族的名义,利用你们这些有仇恨的人当工具,帮他们搜刮钱财!”

“你胡说!”厄索兰纳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胡说?”

赌场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扔到他面前,“你自己看,这是我给亚里克杰交保护费的收据。

他每个月都要从我这里拿走一笔丰厚的钱,不然就派你们这些‘卧底’偷我的财宝,甚至直接带人来抢!”

厄索兰纳捡起纸张,上面的签名和印章赫然是亚里克杰的。

“那库里斯……”他的声音颤抖。

“库里斯?”

赌场老板挑眉,“那是谁?他应该是发现了亚里克杰的秘密,想退出吧?

这种事我见多了,凡是不听话的,亚里克杰都会把他们的位置卖给贵族,借刀杀人。”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我一开始也不想交保护费,亚里克杰就来找我,说我这里有卧底。

我本来不信,可他跟我聊了很多漠鸢的内幕,我就来了兴趣,花了一点钱问他卧底是谁,他就把你的名字、来历都告诉了我。”

厄索兰纳只觉得天旋地转,三年来的信仰瞬间崩塌。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为正义而战,却没想到只是别人赚钱的工具;

他以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却被最信任的人出卖;

他为了那些所谓的“贫苦百姓”忍辱负重,可那些钱财,全进了亚里克杰和瑞尔特的口袋。

“来人,把他做了!”赌场老板突然沉下脸,对打手们下令。

打手们嘶吼着扑上来,木棍和砍刀带着风声落下。

厄索兰纳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当头劈下的砍刀,顺势一脚踹在对方膝盖上,那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避开密集的攻击,径直冲向赌场老板。

赌场老板脸色一变,慌忙去拔腰间的手枪。

厄索兰纳早有防备,扑上前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抬。

“砰!”枪声响起,子弹打在屋顶的水晶吊灯上,碎片四溅。

他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老板的手腕脱臼,手枪落入他手中。

厄索兰纳用枪口抵住老板的太阳穴,声音冰冷刺骨:“让你的人退下!”

老板疼得额头冒汗,连忙挥手:“都停下!退出去!”

打手们迟疑地退到门口,目光死死盯着厄索兰纳。

“亚里克杰还跟你说了什么?”厄索兰纳的手指紧扣扳机,

“他和瑞尔特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的财宝藏在哪里?”

“我说!我说!”

老板吓得魂飞魄散,“瑞尔特是漠鸢的创始人,亚里克杰是他的手下,负责管理这一片的据点!

他们把搜刮来的钱财都藏在城外的废弃一间小屋里!

那些所谓的‘反抗贵族’,全是骗人的,他们甚至和有些贵族勾结,一起压榨百姓!”

厄索兰纳眼中最后一丝温度褪去,他猛地一拳砸在老板脸上,将人打晕过去。“敢跟来,我就杀了他。”

他对着门口的打手们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冲出院子。

夜色如墨,厄索兰纳握着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想起库里斯的笑脸,想起那些被他蒙在鼓里的伙伴,一股滔天的怒火混杂着无尽的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没有回家,而是潜伏在酒馆附近。

他要报仇,要让亚里克杰和瑞尔特,为他们的欺骗和杀戮付出代价。

深夜时分,亚里克杰果然离开了酒馆,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

厄索兰纳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穿过一片荒郊野岭,来到一面废弃的小屋前。

亚里克杰推开小屋的木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亚里克杰,你来了。”

“瑞尔特大人。”

亚里克杰的声音带着谄媚,“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这里的收成。”

瑞尔特的声音带着威严,“其他据点都已经上报了,就剩你了。”

厄索兰纳悄悄躲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看。

瑞尔特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上,头发花白,眼神却阴鸷如蛇。

亚里克杰站在他面前,满脸堆笑:“大人放心,这半年收成不错。

每个月都都能从其他富商的手里获得钱,再加上手下人偷来的财宝,至少每个月六十万”

“不错。”瑞尔特满意地点点头,“那些工具还好用吗?”

“好用得很!”

亚里克杰笑着说,“尤其是那个厄索兰纳,作战经验丰富,潜伏起来一点破绽都没有。

还有那个库里斯,虽然一开始很听话,但到最后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有点不听话了,不过他也帮我们赚了不少钱,最后卖了他的位置,还赚了一笔。”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用处。”

瑞尔特冷笑一声,“等这里榨干了价值,就再换个地方,再多找一批有仇恨的人,继续用‘反抗贵族’的幌子骗他们为我们干活。”

两人得意地大笑着,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又恶心。

厄索兰纳再也忍不住,猛地踹开大门,枪口对准两人,眼中是焚尽一切的疯狂:“你们这些混蛋!”

亚里克杰和瑞尔特脸色骤变,惊愕地看着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亚里克杰下意识地想去摸腰间的枪。

“别乱动!”

厄索兰纳厉声喝道,“我都听到了!

你们利用我们的仇恨,欺骗我们的信任,把我们当成赚钱的工具,还杀了库里斯!”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别想活着离开了。”

瑞尔特很快镇定下来,对着亚里克杰使了个眼色,“杀了他!”

亚里克杰刚抽出手枪,对准厄索兰纳扣动扳机时。

厄索兰纳迅速侧身避开,枪口对准亚里克杰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亚里克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瑞尔特趁机冲向门口,想要逃跑。

厄索兰纳转身,一枪打在他的腿上。瑞尔特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为什么?”

厄索兰纳一步步走近,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我们只是想报仇,想让所有人过上好日子,而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骗我们?”

“好日子?”

瑞尔特冷笑,“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你们这些穷鬼,天生就是被利用的命!

要不是借着你们的仇恨,我怎么能积累这么多财富?”他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你杀了我也没用,漠鸢的其他据点还在,你们永远都逃不出被利用的命运!”

厄索兰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举起枪,对准瑞尔特的头颅:“那我就毁了漠鸢,让所有被欺骗的人都知道真相。”

“等等,别开枪,我还有话要说,我是贪婪教会的主教之一,你不能杀我,你如果你杀了我……你……”

瑞尔特的话还没说完,枪声就已经响起,瑞尔特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此时一旁的亚里克杰躺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饶命……我可以把所有的财宝都给你,我还可以帮你对付其他据点的人!”

“财宝?”

厄索兰纳冷笑,“我当年只是想治好我的母亲,我乡亲们只是想活下去,这些,是财宝能换回来的吗?”

他举起枪,对准亚里克杰,“你欠我的,欠库里斯的,欠所有被欺骗的人的,今天,一并还清!”

又一声枪响,房间里陷入死寂。

厄索兰纳在房间里翻找,找到了漠鸢所有据点的地址、联络暗号、高层名单,还有他们与贵族勾结的账本、出卖组织成员的交易记录。

他点燃火把,将古堡里的财宝全部烧毁,看着熊熊烈火,心中积郁多年的仇恨终于得以宣泄。

接下来的一年,厄索兰纳走遍了漠鸢的所有据点。

他杀死了所有参与骗局的高层,将账本和交易记录公之于众,告诉那些底层成员真相。

无数被欺骗、被利用的人聚集在他身边,奉他为新的首领。

他回到了那个小镇,跪在母亲的墓前。墓碑上的青苔已经爬满,风吹过荒漠,卷起一些黄沙飞向远方。

“妈,我为你报仇了。”

他轻声说,声音带着释然,也带着决绝,“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利用仇恨,也不会再让穷苦人被随意欺压。”

他伸手抚过墓碑上母亲的名字,指尖触到粗糙的刻痕,像是摸到了母亲当年枯瘦却温暖的手。

“莱拉诺,卡姆森,我也没忘你们。”

他喃喃自语,“我会守住咱们的家乡,守住所有值得守护的人。”

站起身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厄索兰纳看向小镇的方向,眼中没有了往日的迷茫与仇恨,只剩下坚定的光芒。

第二天清晨,镇长一家被发现死于家中的消息传遍小镇。

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天谴,有人说是仇杀,却没人知道是谁下的手。

只有厄索兰纳清楚,这只是开始。

……

后来他带着追随他的人,先控制了小镇的警局和粮仓。

“打开粮仓,分粮给百姓!”

他站在粮仓门口,声音洪亮,“从今天起,没人能够抢走你们的粮食,没人能再随意欺压你们!”

百姓们起初惶恐,可当看到真的有粮食分到手里,终于鼓起勇气欢呼起来。

不少受过贵族欺压的人,纷纷加入厄索兰纳的队伍。

一个多月后,厄索兰纳带领着追随者,占领了小镇。

他们袭击了驻守军队和警局,缴获了大量枪支弹药。

周边城镇的百姓听闻消息,纷纷响应,加入反抗的队伍。

昔日的战场老兵,如今成了叛乱的领袖。

厄索兰纳站在小镇的高台上,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举起手中的枪:“从今天起,我们不再做别人的工具!

我们要为自己而战,为所有被压迫的人而战!”

欢呼声震天动地,一场席卷整个克罗斯蒂亚王国地区的大规模叛乱,就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