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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王府老封君带着七个媳妇闹和离 > 第499章 孟三的胎记是墨汁,他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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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孟三的胎记是墨汁,他完蛋了

绿菊的事闹大了。

不论此事与宋王是否有关联,但绿菊最后进了宋王府的门,这是不争的事实。

耀宗听说后,直接将宋王叫进宫。

宋王压着呼吸走进了上书房,大气不敢喘。

每次见到父皇,他都极为紧张。

真不知道大公主是怎么做到轻松自在的。

“怎么回事,说说吧!”

耀宗的声音很平静,但是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宋王跪在堂前的身子一抖。

结结巴巴地说事情与自己无关。

自己给了银钱,是那对夫妇钱财露了白,这才招来杀身之祸。

耀宗眯着眼打量这个儿子。

无能、自大、狂妄、嚣张……一切负面的词用在他身上,再适合不过。

他怒其不争地冷声质问。

“听说你强行纳人家小姑娘为妾?”

宋王刹那间冒出一头冷汗。

浑身上下如坠冰窟。

父皇怎的知道此事?

王妃这个蠢货,连点小事都办不成!

他努力控制着回答:“父皇,是有人以讹传讹。王妃怕那姑娘再出事,这才接入府中保护起来。”

耀宗睨他一眼,“好自为之,我不想再听到流言。”

“是!”

直到出了殿,被冷风一吹,宋王才惊觉自己里衫全都湿透的。

黏黏的、凉凉的,难受极了。

他疾步回到府里。

宋王妃正在杖责下人。

他心火大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杖责下人?”

宋王妃赶紧解释:“王爷,就是这几个奴才看管不力,才让人逃了出去。”

宋王脸色一沉,“打,重重地打,往死里打。”

没一会儿功夫,丫头和几个粗使婆子再没了生气。

丫头满嘴血,一张一合,她无数次试图禀告王妃,她曾经看到一人,在破院子附近出现。

那个背影像极了大公主。

可惜,宋王妃一言不发就下死手,摆明了是想杀人灭口。

她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就被她打得出气多入气少。

直到身子痛得如巨山压身,才不甘心地吐出最后一口浊气,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没了气。

宋王府草木皆兵,始作俑者却自在得紧。

拉法蒂离开后,宋谨央连着几日足不出户。

不管此案闹得有多大,不管京城的街头巷尾议论得有多激烈,她始终淡定如初。

直到……

阿留兴奋地跑进来。

“打了,打了,殿下,孟三爷挨打了!”

说到孟三爷挨打,就像一场闹剧。

顺天府丞的几次问话,他都没有好好回答,只一味叫嚣,自己是孟山长的弟弟。

他以为只要抬出孟山长,自己就能借哥哥的光,不被问责。

但经过调查,发现此案所有环节,都由孟三出面,所有的事情都经了他的手,甚至几个打人的流民被抓后,都一口咬定是他指使的。

孟三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气得他七窍生烟,逼得急了,竟然吼道:“你们休想胡乱攀咬。玛德,老子想杀人,柿子巷老四自然肯替我效力!用不上你们!”

府丞突然问他:“你让柿子巷老四杀谁?”

“杀孟……”

话吐到一半,他脸色倏然变了。

哪里还有嚣张跋扈的模样?

斯斯艾艾地转了口风。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并非真的买凶杀人!”

顺天府丞却是眸光连闪。

买凶杀人都说出来了,只怕此事看真。

他瞥了眼边上的府兵,后者得令退了下去。

孟三还以为自己一番说辞被府丞接受了。

又开始得意地叫嚣。

在所有的证人、证物皆对他不利的情况下,还敢如此嚣张,非傻即蠢。

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还当顺天府是摆设不成?

府丞脸色一变,想到韩大人的吩咐,立刻命人杖责他。

打到一半,孟山长到了,虽然心疼,但他素来守规矩,既然是府丞下的令,定然有必打的理由,所以站在边上并未出声。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京城孟家大腿外侧,相同的地方长着同样的胎记。

孟三出生后,他们的父亲就着急看这块胎记,见到胎记后哈哈笑了起来,当场赐了名。

孟山长也看到了,所以这么多年,哪怕孟三再纨绔,依旧耐心教导他。

但奇怪的是,今儿这块胎记竟从中裂开了。

一道鲜血从胎记当中滑过,竟带下来几缕黑漆漆的东西。

孟山长神色倏变。

他疾步上前,行刑的府兵吓了一大跳。

他若不是眼疾手快,险些一板子挥到孟山长的脑袋上。

他就是砸了自己的脑袋,也不敢伤孟山长半根毫毛。

皇上可以几度三番夸赞着他,说他是大乾的清流、中流砥柱。

府丞脸色也变了。

立刻起身,赶了过来。

他以为孟山长受不得弟弟受刑,本就想意思意思打个十来杖便罢。

哪料不过打了五杖,孟山长便忍不住了。

他当场想下令终止刑杖。

等到走近,才发现孟山长的视线根本不是落在孟三爷受伤的部位,而是死死地瞪着往下滑动的血迹。

他看出孟山长心疼,也愿意卖他一个面子,立刻吩咐人:“来啊,拿块帕子来,替孟三爷擦擦。”

府兵拿来帕子,刚想替孟三爷擦拭干净。

孟三不知想起了什么,像狼一样干嚎起来。

拼了命不让旁人近身。

嘴里更是吐出一连串脏话:“!@#¥%……Z&*()”

府丞若此刻还看不明白,就有些傻了。

他顺着孟山长的视线看去。

这才发现吸引他视线的并不是血丝,而是一块黑漆漆的如墨一般的东西。

他顿感狐疑。

不过一块脏污,擦了也就擦了。

怎么孟山长死瞪着看,孟三爷拼死不愿擦?

他从年少起,便在顺天府公干。

心中当场有了猜测。

眸光一闪,他从府兵手中拿过帕子,递到孟山长手中。

其用意再清楚不过了。

孟山长颤抖着手接地帕子,犹豫又犹豫,不知该不该下手。

真相,有时令人害怕。

孟三不知道帕子已经到了自家大哥手中,还在威胁府兵。

“你若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大哥定会抽你筋、扒你皮,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他可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清流。”

殊不知,他越是叫嚣的厉害,越是让孟山长厌恶。

若非他是自己的弟弟,怎么可能忍他这么多年?

想到当年父亲的喜悦,自己的激动,娘亲的兴奋,他的眼睛一闭,不再犹豫,猛地用帕子擦拭孟三的大腿根。

许是有了血迹的湿润,没几下,黑色的墨迹便被擦拭干净。

看着干干净净的、白白嫩嫩的肌肤。

孟山长头一晕,脚下一软,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