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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快歇歇!”

钟跃民道:

“还以为在京城,当你的顽主呢,这在部队,别太嘚瑟,回头要被提前退伍了,你老子真得削你了,还有宁伟你也是,你大哥可指望你在部队干出一番成绩来,别跟着你海洋哥瞎闹腾,老实点。”

宁伟点头,“钟哥,我听你的。”

“哎,跃民!”

张海洋道:“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瞎闹腾,还有宁伟,咋的,你钟哥来了,就不听我话了?”

“那不能,你俩的话我都听。”

宁伟道:“钟哥,我师傅,还有小阳哥在港岛怎么样?”

“都挺好的,你小阳哥在那边拍戏,准备当个武打明星,兴许啊以后还能在电视上看到他。”

“真的啊?!”

“宁伟,羡慕啊?”张海洋道:“那你去年就不该入伍,让你钟哥安排去港岛,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去,我喜欢当兵,可惜现在没仗打,不然就能跟钟哥之前在珍宝岛一样,杀老毛子了,为边境上被老毛子打死的父老乡亲同胞们报仇血恨,成为英雄。”

“打仗是闹着玩的?要死人的。”

“那更好,能成为烈士!”

“你小子口气倒不小,这么点年纪就想成为烈士,好好活着吧……来,咱一起来一个。”

三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个。

张海洋夹粒花生米进嘴里,道:

“跃民,见到李援朝了吧?”

“嗯!”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他不惹我,我也不会整他,过去都翻篇了,这里是部队,也不是外面社会,还敢乱来?”

钟跃民道:

“这小子也不会常待的,下面混段时间,资历够了估计就调走了。”

“跃民,这李援朝什么人,在京城时还看不明白?”,

张海洋左右看了看,身子微往前倾,

“我跟你讲,京城西直门外北展广场那场仗打完后,你不是捅了这家伙一刀,你俩最终都没能进部队,这呢去了陕北插队,这家伙去了东北,进部队前,把插队一女知青给那个了,就那么甩了,那女的家也是京城的,还跑去人大院家里闹,后来那个女的也回京城了,还在一机关单位工作,品出点什么没有?这是达成了某种交易,用身体换回城的工作。

到了咱这儿部队,这家伙也管不住裤裆那玩意,军区那边宣传口,有不少女兵,人给勾搭上一个,这家伙三天两头跑去,我都撞见好几回了。”

钟跃民喝口酒,

“只要别犯咱头上,人爱咋搞咋搞,就是死女人肚皮上也不关咱事,我说海洋,你说撞见人好几回,你小子没事老跑军部干嘛去?不是也有相好的吧?”

“哥们倒是想,可没你那拍婆子的厚脸皮!”

张海洋道:

”我家情况你知道的,在c军这边我爸有不少战友,老部下,我爸不能过来跟他们叙旧,这不‘父债子还’,把我给拉去喝酒唠嗑了,哥们不是吹嘘,咱连长,团长不容易见着的上面师长、军长,哥们跟他们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喝得面红耳赤。

期间那李援朝来找过我几次,话里话外呢,是想让我跟着他玩,就像过去在京城当顽主头,我们都得听他的,来部队还玩这一套,我没搭理,跃民,你也小心点,李援朝这家伙做人不敞亮,挺阴险的,但手段还是有些的,来这边一年多,好这关系户兵,都愿跟他玩,认他当老大,好些都是过去京城的顽主,跟人就认识。”

钟跃民点头,自信道:

“他要消停呢,相安无事,要找茬呢,接着便是,上次在京城让他栽一大跟头,要这么快就忘了腿上的伤痛,我不介意给他重温一遍。”

“跃民,到底是当过主任的,魄力可以啊!”

张海洋道:

“有事你就招呼,你老子现在都出来了,在机要部门任职,位高权重,还有晓白父亲给你撑腰,其实都不需要我老子这边,你自己都能摆平了。”

钟跃民一笑,三人又碰了一个,这时吴满囤进了小饭馆,径直往后厨递菜窗口走去,

钟跃民挥手招呼,

“满囤,来吃饭啊?别点了,来这儿吃!”

吴满囤憨厚回着,

“跃民,你们吃,俺刚都吃过了,俺给援朝他们打个饭菜,他们还等着呢,你们吃,你们吃,不用管俺。”

过了十来分钟,吴满囤离开了,张海洋道:

“跃民,你跟这个吴满囤很熟悉?”

”熟什么,我刚来!”

“那你这么热情干啥?不是人家当个副班,你要巴结讨好吧?”

钟跃民一笑,

“我讨好也讨好你张副参谋长,以后也能混个班长、连长当当,人家吴满囤农村来的,山东沂蒙革命老区,家里老大,下面六个弟弟妹妹,不容易啊,你看我也是陕北来的农民,感同身受吧。”

“你算哪门子农民?”

张海洋鄙夷道:

“别人都在地里头干活,你坐办公室,左拥右抱的,哎,跃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你们班这个吴副班长真挺可乐的,我也是听人说起的,说这人刚来那会,一次班务会上,轮到他发言,

‘托???的福,俺也当上八路了,临行前,俺娘跟我说了,不打死几个鬼子,就别回去见她’,把班里几个战友逗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闹笑话的多了去了,人上厕所上大号,过了一会手捂着屁股蛋子出来了,跑去训练场满地跑,班长看见了把人叫过来,问他你这光个屁股蛋子满地乱窜干啥呢?

你猜人怎么说,他说班长,我找土坷垃擦屁股呢,刚来部队不到一个月,全连都知道有这么号人了,可出‘大名’。”

钟跃民只是咪口酒,没发笑,问道:

“这个李援朝经常使唤满囤干活?”

“那可不,刚你不也看到了,还给人打饭菜,平日里宿舍的内务活,这人一人包了,给人缝补被子,清洗被单被褥,什么掏厕所,打扫院子,都干着呢,真不知怎么想的,别人都说人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