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泡妞那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宫樰这姑娘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打窝,何雨柱就得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来点料重的套路,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放下防备,开始对你有点该有的感觉。
这个节点得选好,她刚来四九城不久,正是处于陌生环境的时候,而且这个时间她还没有成为着名演员,只是个最基层的话剧团职工,野心没有疯长。
还要注意的一点就是时间,这会儿风还没停,她因为家庭原因和自己坎坷的经历,始终有一种不安全感,心理防线比较薄弱。
最重要的一点,她才21岁,你等她28时候再试试?很多手段就不好使了。
至于小朱国王嘛,她目前的人生太顺了,家庭资源依然稳定,还是本地人,根本找不到她需求的点,并不适合这一套。
她没需求的话,那就得反着来,要不何雨柱为什么会找她帮忙呢?
可惜了,见不着面一切都是白扯。
何雨柱写的东西很杂,歌曲、音乐、小说、诗词什么都有,想起来什么写什么,这些东西最早也得78或者79年才可以用,他可以用十来年不停的存稿。
不同于其他人,到哪个年份才能看到哪个年份写哪个年份,他是利用这十年不能有过多活动的时间写对应时代的东西,84以前,84以后,90以后这样标好,到时候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用。
他想着把这些东西都打着冉秋叶或者闺女儿子的名字往外丢,他自己在后边当推手。
至于冉秋叶有了成就会不会不要他这个花心的老公,如果真能发生这种好事的话,何雨柱一点都不在乎。
扭了扭发酸的脖子,看了看机器猫口袋的电子表,15:14,回头看了下,宫樰还在睡呢,药已经敷了四个来钟头了。
不过无所谓,两个多钟头那会儿她没有觉得有不适的感觉,大概率也不会出现过敏反应,三个小时本来就是何雨柱瞎诌的,多一会儿也没关系。
看这姑娘这半靠在床头的睡姿,一会儿醒来估计会腿麻,但何雨柱也没打算给她调整姿势,否则她醒来以后说不清。
虽然这年头的女人遇到侵犯后为了名声大部分都会选择忍气吞声,但像宫樰这种能在演员行当混出头的,大概率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白兔,用套路可以,上手段绝对不可取。
何雨柱站起身在屋里活动了下,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主意,拿出一张正16开的纸来,坐在桌子边对着睡觉的宫樰画画。
他上辈子初中时候也画过板报的,如今又陪着儿子跟老婆学了两年半,画个简单的画还是做的到的。
画不好还画不抽象吗?
没用多长时间何雨柱就画完了,然后继续写自己的东西。
一直到听到后边的动静,何雨柱马上看了下时间16:27,姑娘睡了两个半钟头还多。
睡觉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时候你是毫无防备的,姑娘在你面前睡一觉,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提升信任感,并且在她心里建立一种安全感。
而且,共同睡眠环境会触发一种叫伴侣睡眠效应的东西,能快速拉近情感距离。
这就是为什么何雨柱要让她睡着的原因,其实泡到泡不到无所谓,何雨柱喜欢的是这种暧昧的过程,有种玩儿游戏攻略副本的感觉。
宫樰醒来后有一瞬间的茫然,左右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赶忙坐起来检查了下身上的衣物,发现一切正常才稍稍放心。
何雨柱正好在这时候从书桌边转身,看着她笑眯眯的问:“睡醒啦?”
宫樰感觉丢了大人,自己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想的闭目养神一下,怎么还给睡着了,这孤男寡女的,何雨柱真要当了禽兽自己可怎么办?
“不好意思何主任,我…哎呦…”
姑娘慌乱的想起身道歉,结果刚站起来就腿一麻又坐回了床上。
“你是不腿睡麻了?不用不好意思,你们宣传任务多,看来最近你是真累了。”
何雨柱边说边提起手边的茶壶走到床边,拿起姑娘的杯子把里边的水倒掉,给她重新倒上水递过去,
“来喝点水,刚睡起来肯定口渴。”
这姑娘还真觉得有点渴,道了声谢接过杯子把水喝了这才问道:“柱子哥我睡了多久?”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块儿手表看了看,回道:“现在是四点半,从我进屋开始大概两个半钟头吧,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忍心叫醒你。”
宫樰看何雨柱掏出一块儿表愣了下,这人居然有手表,有手表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有手表不戴,这什么行为?
而且这块表的样式和人们普遍戴的还不一样。
何雨柱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虽然有脑子里的电子表,可总得有个掩人耳目的东西不是,一块儿手表对于他这种大款来说又不算什么。
他手里这块儿表是欧米茄超霸,应该是60年代初生产的,三针设计比较符合何雨柱的审美,是72年时候在西城区那边一个委托商店发现的。
这款表最出名的地方恐怕就是69年登月了。
宫樰愣神完反应了过来,小脸微红,难为情的道:“我睡了这么久?不好意思啊何主…柱子哥,你出去那会儿我觉得眼睛有点酸,就想闭眼休息会儿,谁知道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何雨柱笑了笑柔声道:“没事儿,你活动活动腿,缓一缓赶快把药处理一下,看看如果没有皮肤过敏的情况的话赶快回去,再晚了回去天都黑了。”
宫樰也惊觉了这一点,赶忙捶了捶腿缓解了下,然后把缠在脚腕儿上的纱布拆了下来。
何雨柱很自然的从她手里接过纱布,递给她几张草纸道:“把残留的药擦了,看看有没有红疹之类的。”
“哦。”
姑娘接过草纸把脚腕擦干净,发现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赶忙穿好鞋袜跟何雨柱道谢:“看来没什么问题,谢谢您了柱子哥,您看那个药我该给您多少钱?”
何雨柱摆摆手制止了姑娘没完没了的客气,看着她道:“别您您的了,钱倒是好说,你知道为了你这点药我找了多少人费了多大劲吗?
那家伙死活不肯说出药方,必须得他自己配药,为了让他出来一趟我动用了些一直都舍不得用的人情,哪是钱能计算的,再说你也没多少钱啊。”
然后还叹了口气,一副亏了几个亿的样子说道:“早知道就不答应你了,谁知道弄个药这么麻烦,不过既然答应了你的事,再难也还是给你弄来了。”
宫樰没想到弄这个药这么曲折,这下人情欠大了,能十几岁下乡时候就上窜下跳在村里拉起一帮宣传队的人,她哪是什么嘴笨的人,也很伶牙俐齿的好吧,可现在却一时失了分寸。
“那怎么办?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