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梁羽这家伙的眼神太不对了!
这是会念的心里的想法。
接着也是学聪明了,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盯着梁羽。
只是梁羽也没有多说什么,昨晚做的事情也是只字不提,反正白洪也没有死,虽然再来一次是不太可能,但谁又知道巫神教那群疯子会怎么想。
于是三言两语就把会念给忽悠了,并且将早上“亲眼”看到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听完梁羽的讲述,会念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随后将梁羽的话总结了一下。
“你是说,就一晚上的功夫,黑袍人的巫神教所有的谋划都完了?”
“巫神教的教徒都被城防军和城主给杀了,他们召唤的深渊魔物也一点事没做到死于了城主的剑下。”
“最后连神明投影都出来了,事情也和平解决了?”
对于会念一连串的问题,梁羽直接给了肯定的答复,还顺口说了一句。
“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我估计不少城里的百姓都看到了。”
梁羽最后这一句话,让会念的心态直接给崩了。
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那他昨晚到底为的是什么,就为了那些到了今天一点用都没有的情报把自己给卖了?
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出来。
虽然他们这位置算是比较偏僻,但也不是没有人,很快就有闻声而来的百姓在不远处围观了起来。
鸡贼的梁羽察觉到有人往这边走的时候,赶紧隐匿了身形。
原因很简单,他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很快那些围观的人就发现了会念身上的异样,虽然整理过自己身上的衣裳,但是有一些老油条一眼就能看出来其问题的所在。
更有目击者讲述了他亲眼看到会念从某个大户人家的后面逃出的情景,说的那是一个绘声绘色。
会念听到那些人的描述,又羞又恼,他想解释,可一张嘴却只发出哽咽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就在他无地自容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
原来是城防军巡逻路过。
到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如果现在被城防军抓到,丢人的就不仅仅是他,丢的是整个禅宗的见面。
就在这一刹那间,会念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他的身体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动,瞬间变得轻盈而敏捷,如同一条游龙般腾空而起。
只见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飞鸟展翅,又如流星划过天际。
眨眼间,他便稳稳地落在了房顶上。
退没有管下面的百姓和城防军,头也不回地跑了。
下方的城防军新兵还想上前追赶,被一旁的老兵给拦了下来。
等疏散了围观的人群后,老兵当即留给了新兵一个拳头,落在了他脑袋上。
“追追追,追什么追?”
“拿你的命追吗?”
“我只教一遍,下次记住了,看到这种禅宗的人,不要多事,明白?”
新兵其实很想说不明白,但是各种原因,让他不得不点了点头。
一旁的梁羽看到会念跑了,放出一个十六型跟在其身后看着。
不看也不行,生怕他在搞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到时候启真不得跟自己拼命。
随后他回到了费管家的那个院子当中,里里外外感应了一下,对方这时并不在这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梁羽也不关心对方去哪了,他现在一门心思就在他这次的战利品上。
别的材料有什么作用,能值多少的钱,这种事情他现在也不关心。
唯一让他在意的是那三十六根白玉柱子,白洪对它们特别的上心,甚至到了疯狂的地步。
要说没点啥问题,梁羽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看看一眼空旷的院子,目测是足够放下一根白玉柱子,梁羽从背包里拿了根放了出来。
只是白玉柱出现的那一刻,潜伏在城里某处的白洪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同时还在说道。
“阴沟里的老鼠,你终于出现了。”
梁羽对此并不知情,他现在拿着一块放大镜跟个考古研究员一样一点一点的仔细检查着白玉柱。
柱子上刻画的图案,他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就连上面雕刻的文字他也看不懂。
就连柱子的材料是什么,他都不知道,虽然说是叫白玉柱。
可白玉他知道也见过,这柱子是哪门子的白玉?
完全跟他的认知中白玉不能说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不对,唯一的关系可能就是同样为白色。
这时他手中拿出了一把长刀,来到了白玉柱的顶端这一头,对着下面十公分的位置就挥刀砍了下去。
刀身与白玉柱碰撞,却发出了清脆的金石之声,梁羽的刀竟被反弹回来,虎口一阵发麻。
他瞪大了眼睛,这柱子的坚硬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刚刚那一刀虽然挺随意的,但怎么说也不至于连几个划痕都留不下吧,可事实就是没有留下。
梁羽这时也开始认真了起来,调动身体里的气将刀身包裹,全力朝着白玉柱砍了过去。
好消息!
断了!!!
坏消息,断的是他手里的那把刀。
这一下让梁羽有些不淡定了,什么鬼玩意?
他随便砍下去没有反应,全力一击依旧没反应,自己的刀还断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是用在这里的吗?
梁羽也不跟它废话了,他就不信自己还砍不开一根柱子。
抬手就召唤出了望舒剑。
心里在疯狂吐槽。
md,我跟你爆了。
要么你裂开,要么我仙剑望舒裂开。
反正就是这俩之间必须裂开一个。
就在他抬起望舒剑的那一刹那,剑身突然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气,这股寒气如同一股冰冷的旋风一般,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眨眼之间,整个院子都被这股寒气所笼罩,原本温暖的空气仿佛被瞬间冻结,气温急剧下降。
那四散的寒气如同银色的烟雾一般,弥漫在空气中,所过之处,一切都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