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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校花倒贴,我太难了 > 第432章 一点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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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看到宁心蕾朝着自己走来,以为她想好了,是来给自己投怀送抱的。眼睛瞬间瞪大,原本还算清澈的眼神中瞬间被贪婪和欲望填满。他原本有点小帅的脸顿时露出一副猪哥模样,嘴巴微微张开,口水在嘴角边若有若无地挂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心蕾,仿佛要把她生吞下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也跟着剧烈地起伏,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搓动,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了美食一般。

宁心蕾摇曳生姿地来到王少半米处,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原本含着一丝魅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屑和厌恶。她微微扬起头,眼神轻蔑地从王少脸上扫过,仿佛王少只是她脚下的一粒尘埃。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配和我们吃饭,给我家主人舔鞋你都不配。”宁心蕾冷冷地说道,声音清脆而响亮,如同冰珠落在玉盘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强烈的鄙视。她的嘴唇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对王少的无尽嘲讽。

话音刚落,宁心蕾的右手迅速扬起,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她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朝着王少的脸颊扇去。紧接着,她的左手也毫不迟疑地跟上,以同样迅猛的速度再次扇在王少的另一边脸颊上。众人只听到“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声响,仿佛是在这紧张的空气中炸响的两声惊雷。

王少完全没有料到宁心蕾会突然出手,他的脑袋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打得偏向一侧,身体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微微摇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随后,众人便看到王少那原本有点小帅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破裂,渗出淡淡的血丝。肿胀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原本还算精致的五官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他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显然是被这两巴掌打得疼极了。

王少被宁心蕾那干脆利落的两巴掌打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他下意识地抬起双手,紧紧捂住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指缝间隐隐透出因疼痛而扭曲的神情。他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宁心蕾,眼神中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仿佛还没弄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在那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王少才稍稍回过神来,脸上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爆发。他的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布满血丝,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与怨毒仿佛要将宁心蕾生吞活剥。他刚想恶狠狠地开口骂她“臭娘们”,嘴唇才刚刚蠕动了一下。

然而,宁心蕾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眼神犀利,时刻留意着王少的一举一动。趁着王少还处于反应的间隙,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寒光,玉一般的大长腿迅速抬起,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王少的裤裆处狠狠踢去。她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蕴含着她对王少所有的愤怒与鄙夷。

在踢出去的同时,宁心蕾嘴里冷冷地重复着:“让你犯贱。让你犯贱。”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锋刃,掷地有声。

只听“咔嚓”一声,那声音仿佛是某种脆弱物体破碎的闷响,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能感同身受那钻心的疼痛。王少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脸上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曲成一团,五官都几乎挤到了一起。他原本高昂的头颅猛地低了下去,双手条件反射般地死死捂住裤裆,指缝间很快便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紧接着,王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那声音尖锐而凄惨,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惨叫,在整个包厢里回荡,久久不散。他整个人在地上疯狂地打滚,身体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双脚胡乱地蹬着地面,将旁边的桌椅都撞得东倒西歪。他的哀嚎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这无尽的痛苦都宣泄出来,估计整层楼都能清晰地听见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他的保镖们原本还一脸嚣张地站在一旁,此刻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而何天、刘丽婵和宁心怡、宁心瑶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王少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模样,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这种嚣张跋扈之人应有的惩戒后的畅快。

王少在地上抱着裤裆,声嘶力竭地惨叫,那痛苦扭曲的模样和凄厉的叫声,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醒了还处于震惊中的保镖们。他们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凶狠的光泽,像是被激怒的恶犬,反应过来后,鞋子与地面摩擦出急切的声响,以最快的速度蜂拥到自家少爷身旁。

为首的保镖,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金链子随着他急促的脚步晃动,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里面燃烧着愤怒与惊恐交织的火焰。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少爷此次受到这般严重的伤害,若是回去交不了差,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惩罚,轻则被辞退,失去这衣食无忧的生活,重则可能遭遇更可怕的报复。可要是能拿下伤害少爷的凶手,说不定还能将功赎罪。

其余几个保镖也各个面露凶光,有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有的则活动着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给自己鼓劲。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同一种信息——不顾一切也要拿下宁心蕾。

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他们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宁心蕾冲去。他们的步伐凌乱而急促,带起一阵小小的旋风,身上的黑衣猎猎作响。

宁心蕾站在原地,身姿挺拔,眼神轻蔑。她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冲过来的六个保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在她看来,这些保镖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狐假虎威的喽啰罢了,根本不值得她提起太多的警惕。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霜,透着丝丝寒意。

就在保镖们即将冲到她面前时,宁心蕾动了。她的身体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地朝着保镖们迎了上去。她的脚步轻盈而灵活,每一步都踏得恰到好处,仿佛在进行一场优美的舞蹈。

她率先冲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保镖,那保镖身材高大,像一堵墙似的朝她压过来。宁心蕾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躲过了保镖粗壮手臂的挥击。与此同时,她伸出纤细却有力的右手,如同鹰爪一般,准确地抓住了保镖的手腕。她用力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保镖的手腕被她轻易地扭断。那保镖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脸上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曲成一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紧接着,宁心蕾转身面对另一个保镖。那保镖试图用膝盖顶她的腹部,宁心蕾反应极快,迅速抬起修长的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在保镖的膝盖上。“咯嘣”一声,保镖的膝盖关节脱臼,他的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此时,另外两个保镖从两侧包抄过来,想要前后夹击宁心蕾。宁心蕾眼神一凛,双手快速挥舞,左勾拳、右踢腿,动作行云流水。她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一个保镖的脸上,那保镖的鼻子瞬间鲜血飞溅,整个人被打得踉跄后退。另一个保镖趁机从背后抱住她,想要将她制服。宁心蕾却丝毫不惧,她用力一弯腰,然后猛地向后一撞,只听见“哎呦”一声,保镖被她撞得胸口剧痛,松开了双手。

还剩下最后两个保镖,他们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同伴,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但职责所在,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宁心蕾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踢在其中一个保镖的腹部,那保镖被踢得弯下了腰,像一只煮熟的虾。接着,她又一个转身,用肘部狠狠击向另一个保镖的喉咙,那保镖顿时呼吸困难,双手捂着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缓缓地倒在地上。

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六个保镖都被宁心蕾打得趴在地上,他们有的抱着受伤的胳膊,有的捂着流血的鼻子,有的弓着腰痛苦地呻吟。整个包厢里回荡着他们凄惨的哀嚎声,那声音仿佛是对他们之前嚣张气焰的一种讽刺。

宁心蕾杏目圆睁,怒视着那些瘫倒在地、痛苦不堪的保镖,柳眉倒竖,大声喝道:“你们几个,赶紧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抬出去!别在这儿碍眼,看到他我就恶心!”她的声音清脆而凌厉,在包厢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保镖听到宁心蕾的呵斥,原本因伤痛而扭曲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惊恐。他们深知自家少爷此刻的惨状,更清楚若不尽快照做,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更严厉的惩罚。于是,他们顾不上身上的剧痛,咬着牙,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与不适,连滚带爬地朝着还在地上打滚哀嚎的王少挪去。

其中一个保镖双手颤抖着,试图扶起王少的上半身。他的胳膊刚碰到王少,王少便发出一阵更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一缩,差点又把那保镖带倒在地。那保镖吓得连忙稳住身形,额头上满是冷汗,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另一个保镖则费力地抬起王少的双腿,他的膝盖因为用力而微微弯曲,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王少抬起,王少的身体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无力地晃动着,嘴里依旧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声音尖锐而凄惨,在走廊里回荡。保镖们抬着王少,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快速走出包厢。他们的身影在包厢门口一闪而过,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王少逐渐远去的哀嚎声。

待他们离开后,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火药味,如同被一阵清风吹散,消散得无影无踪。柔和的灯光重新洒在精美的餐桌上,那些色香味俱佳的美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何天微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几人,眼神中满是欣慰与赞赏。他率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鲜嫩的牛排,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刘丽婵乖巧地坐在何天身旁,她轻轻抿了一口果汁,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优雅地品尝着美食。

宁心怡和宁心瑶也迅速调整好了状态,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宁心怡夹起一只肥美的虾,熟练地剥去虾壳,将虾肉放入口中,眼睛微微闭上,享受着虾肉的鲜美。宁心瑶则端起一碗海鲜汤,轻轻吹了吹,然后小啜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还不忘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这汤的味道真是绝了!”

他们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谈笑风生,仿佛刚才在包厢里发生的冲突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欢声笑语再次在包厢里回荡,温暖而和谐的氛围重新笼罩着整个空间。

王少被保镖们火急火燎地抬进医院时,整个人已疼得几近昏厥。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将头发都浸湿贴在了头皮上,原本精心梳理的发型变得凌乱不堪。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手仍死死地捂着裤裆,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已经将裤子染得一片殷红。

急诊室里,医生和护士们迅速围了过来。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严肃,他试图掰开王少的手查看伤势,可王少疼得一哆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在空旷的急诊室里回荡,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心头一颤。老医生只能轻声安抚:“小伙子,你先松开手,不然我们没办法检查。”但王少疼得神志都有些不清了,根本听不进去。

好不容易在几个护士的帮忙下,掰开了王少的手,眼前的景象让医生们倒吸一口凉气。王少的下体肿胀得厉害,青紫一片,还有几处伤口在汩汩地往外冒血。老医生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当机立断地说:“马上安排手术,情况很不乐观。”

保镖们站在一旁,个个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担忧。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意识到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其中一个保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这下可完了,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手术室的灯亮起,王少被推进了里面。保镖们在门外焦急地踱步,时不时凑到手术室的门缝前张望,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他们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医生面色凝重地走出,手中拿着病历,步履沉重地走向焦急等待的保镖们和王少的家属。众人立刻围了上去,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惶恐。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王少的母亲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医生的胳膊,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患者伤势极为严重,双侧……呃……那个已经严重破裂,内部组织大面积坏死,周围血管和神经损伤严重,而且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感染迹象。为了防止病情进一步恶化,避免引发败血症等危及生命的情况,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整体切除。”

医生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一时间,手术室门外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王少的母亲先是一愣,接着双眼瞪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医生,你一定是搞错了,怎么能切除呢,这让我儿子以后可怎么活啊!”她的身体摇晃着,差点瘫倒在地,一旁的王少父亲赶紧扶住她。

而那些保镖们,原本就因自责和恐惧而面色苍白,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犹如五雷轰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为首的保镖反应过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头来,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就红肿起来,渗出血丝。

“医生,求求您,您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治好我们少爷啊!他还年轻,不能就这样毁了啊!”保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其他保镖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一起磕头,嘴里不停地说着:“医生,救救我们少爷,救救他!”

他们的膝盖在坚硬的地面上磨得生疼,但此刻他们早已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医生救救王少。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祈求,仿佛只要自己的诚意足够,医生就能回心转意。

医生看着这群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他深知自己的职责是根据患者的病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我也是医生,我得对患者的生命负责。目前的情况已经非常危急,不切除的话,他连命都可能保不住。我也想尽力挽救,但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医生的话让保镖们的希望彻底破灭,他们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王少的父亲面色阴沉,双拳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他也知道医生说的是事实,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王少的母亲则哭得昏了过去,现场一片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