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离开的时候,云层深处翻涌着诡异的靛紫色,三道赤金雷电突然撕裂苍穹,宛如上古神只掷出的审判之矛。
研究基地的钢筋混凝土穹顶在轰鸣声中化作齑粉,直径百米的深坑边缘熔出琉璃般的结晶
与此同时,三千公里外的国会大厦里,负责审批实验经费的议员突然捂住喉头,咖啡从七窍喷涌而出;实验室首席研究员在驾车途中瞳孔暴缩,方向盘突然剧烈震颤,将防弹轿车撞成废铁;就连远在太平洋监测站的后勤人员,也在记录数据时口鼻渗血,将精密仪器染成猩红。
凡是参与研究基地项目的人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方式,全都暴毙而亡。
m国股市在黎明前断崖式崩盘,军方卫星拍摄到的实验基地废墟上空,一无所获。
这场持续多年的禁忌实验,终究以最惨烈的方式,在历史长河中烙下不可磨灭的血色印记。
传输通道泛起幽蓝光晕,就在众人屏息凝神的刹那,里面突然传来爽朗的大笑:“这单方面虐杀,简直不要太爽了!”
王胖子率先冲出,发丝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影响他咧嘴大笑。
紧随其后的齐深,这小孩儿身上看不出一点战斗过的痕迹。
吾邪解语晨并肩而出,前者甩了甩发丝间的碎石,后者的粉色衬衫不染半点尘埃。
十位身着特制战甲的战士鱼贯而出,都没有半点损伤。
当齐毓、张祈灵、黑眼镜出来后,原本悬浮在空中的通道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钟院士扶了扶快要滑落的老花镜,布满皱纹的手死死攥住一旁谷院士呢手,声音都在发颤:“这、这完全违背现有科学定律!......这科学吗?”
谷院士倒是神色如常,露出两撇俏皮的八字胡:“老钟啊,你还是被教科书框住了。如今我们全是见识少了。”说着拍了拍对方肩膀,镜片后的目光是一双兴奋的大眼睛。
慕老已快步上前,紧紧握住几人的手。当触到张祈灵冰凉的指尖时,感到这孩子的过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孩子们,欢迎回家。”
他挨个凝视着这些年轻的面庞,“你们受苦了。”
胖子搜了搜头发:“那个,慕老,咱们这次还真不辛苦。就是玩儿的有点儿嗨。”
“哦?讲讲。”
慕老的话音刚落,一台蔚蓝色的pos机出现在眼前,黑眼镜眉眼带笑:“诚惠500。”
齐格勒老王爷捂脸,这还是那个儿子吗?哪有一点小王爷的样子。
齐毓注意到自家老父亲嫌弃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家哥哥的骚操作,只能对老父亲表示:“爸,大清早亡了。”
接收到女儿的信息,老王爷表示需要自闭一会儿,暂时和这一双儿女冷战一下。
黑眼镜乐呵呵的,挨个给听众刷了卡,没有机会到老父亲嫌弃的心情,乐呵呵的讲述了这次的经历。
没去的人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心潮澎湃。
钟院士和他的两个学徒表示不应该把他们送回来,应该让他们也参与这大快人心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