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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呼吸”,她已俯身,额头抵住我额头,鼻尖轻碰,却刻意不吻。距离近到我能看清她睫毛上那一点几乎透明的汗,也能闻到她呼吸里残留的薄荷与烟草。她先深吸一口气,胸膛随之起伏,贴着我掌心轻轻震动——像把潮汐直接递到我指缝。

“跟着数,”她声音轻到只剩气音,“一、二、三……”

我下意识跟着吸气,空气里全是她的味道,像夜里刚熄灭的篝火,带着一点危险的余温。每一次呼气,她鼻尖都轻轻擦过我的,像羽毛掠过,却刻意不落实。三十秒,被拉成一个漫长的世纪——呼与吸交织,心跳与心跳共振,像两艘船在黑暗里短暂靠岸,却谁也没抛锚。

三十秒再次数完,miya却没急着松手。她先低头,唇几乎贴到我耳廓,声音轻到只剩气音:“感受到了吗?你的呼吸,比我急。”

“下一轮,”她抬眼,眼尾带着未散的水汽,“还敢吗?”

我攥着骰子,指节发白,却听见自己声音低而稳:“敢。”

灯光下,miya笑了,像黑夜里绽开的曼陀罗,致命却诱人靠近。Yuki伸手覆在我手背上,指尖冰凉,却带着无声的鼓励——像告诉我: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规则,由心跳书写。

“miya姐,我们玩一把吧。”Yuki提议道。

“好啊。”

骰盅轮流在她们二人手中摇晃,最终的结果是miya:3,4,5。Yuki:2,3,6。

miya吹了声口哨,把骰子拢回掌心,抬眼笑:“轮到你了,小猫咪。”

Yuki抿了抿唇,耳尖瞬间染上淡粉,像在白瓷杯里点了一滴玫瑰汁。她没说话,只把垂在肩头的发别到耳后,露出微微颤动的睫毛——那副安静的模样,与接下来要被“发配”的大冒险形成过分可爱的反差。

miya拖长尾音,嗓音带着颗粒感,却笑得像猎人收网。她单手支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把骰子一粒粒拨回盅里,金属与玻璃相撞,叮当作响。

Yuki没说话,只低头理了理自己刚脱下的白衬衫。她里面只剩一件黑丝蕾丝吊带,肩带细得仿佛一掐就断,锁骨下缘的肤色被黑纱衬得近乎透明。灯光一扫,蕾丝上的暗纹像藤蔓,沿着她胸口的起伏蜿蜒而下。

miya的视线在那片蕾丝上停了一秒,随即抬眼看我,眸里闪着坏主意,“三十秒,胸贴胸,心跳共享——”她顿了顿,指背在我胸口敲了敲,“不许留缝,更不许躲。”

我喉咙瞬间发干,血液像被鼓点打翻,一股脑涌向耳膜。Yuki微微睁大眼,睫毛扑扇两下,却没有反驳,只轻轻“嗯”了一声,像默认。

miya伸手把茶几往旁边一推,空出地毯上一块软绵区域,然后拍了拍沙发垫,示意我坐过去。我僵硬地挪位,膝盖刚落稳,Yuki已经站起身,腿背的线条在暗光里像镀了层柔边。她走到我面前,脚尖抵住我脚尖,呼吸轻拂过我的额角,带着甜橙与薄荷混杂的味道。

“倒计时我来数。”miya靠回沙发,长腿交叠,指尖在手机屏幕上一点,秒表亮起冷白色的光,“三十、二十九——”

数字一跳,Yuki已经俯身,膝盖分开,跪坐到我腿上。沙发垫猛地陷下去,她整个人重心前移,胸口直接贴上我的——黑丝蕾丝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根本隔不住体温,我瞬间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像受惊的小鹿,一下一下撞在我肋骨上。

我下意识往后缩,后腰却抵住沙发扶手,退无可退。Yuki的手绕到我背后,指尖在我肩胛骨处停住,轻轻收紧,像给我套上无形的安全带。她的额头抵住我额角,呼吸与我交缠 。

miya的秒表还在跳:“二十、十九——”

我掌心的汗沿着裤缝往下淌,犹豫半秒,终于扶住她的腰——黑丝面料滑得像水,掌心一贴上去就差点打滑。Yuki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移开,反而把脸埋进我肩窝,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像羽毛带着电流,一路麻到尾椎。

“十、九——”miya的声音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雾。我耳边只剩Yuki的心跳,与我自己的鼓点逐渐重叠,像两股潮汐被月亮强行拉成同步。

最后一秒,Yuki忽然抬头,鼻尖擦过我的,唇瓣几乎贴上,却停在一纸之隔。她眼睛亮得惊人,像盛满碎星的湖面。

秒表归零,miya按下暂停,鼓了鼓掌,笑意慵懒:“合格,没留缝。”

Yuki却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急着起身。她的黑色吊带因静电轻贴在皮肤上,像夜色给躯体镀的一层软纱。

我靠在沙发里,胸口起伏得厉害,掌心仍残留她腰间的温度,像被烙上隐秘的印记。miya把骰子抛过来,落在我怀里,声音带着得逞的愉悦:“下一轮,还敢吗?”

我攥住那粒还带着余温的骰子,听见自己心跳依旧喧嚣——却说不清,是游戏的刺激,还是礼物本身。

我却如大梦清醒一般,惊恐的看着四周,我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我是谁?王刚刚做了什么?

突然,一阵耳鸣——,包间里面昏暗的灯光还是太耀眼,晃得我勉强才能睁开双眼。

我慢慢回忆起了刚刚经历的一切,我为什么会那么做?是欲望的本能,还是我内心的腐朽?

我好像每天都在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完美男友,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让自己相信,让别人相信。

再一次推脱?怪酒精,还是她们太有魅力?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可追之?

我不知道我骗了自己多久,为了圆这个谎,我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思思姐说的“病态”,难道说,我对故安的爱,是一种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