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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子终于转过弯,似乎面带了几分愧疚之下,可对于自身的辩解,完全不须臾对责任的摆脱,于是想着想着便又没有了负担,理直气壮的坐在那里,不愿意在瞧亨利一眼。

而对于他们这边三人闹剧的解除,旁边津津有味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众人,也都像是反应了过来,对于孩子的小打小闹,他们似乎最推崇这种武力施展的暴虐,只不过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了。

在嘉德维斯无知无觉的躺在地上,被一只大手搀扶而起,然后调整姿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对方在没有任何意外的远走下,嘉唯像是反应到了什么,如同一个被惹急了的小兽,直接冲了上去。

而对方反手一个电棍,就戳在了对方的肚子上,瞬间身体又被被麻痹了下,直直的趴在在了地上,在收回手后,其他人的眼中包含着忌惮和隐隐的探究。

对于趴在地上摔的不轻的孩子,一个个脸上伴随着幸灾乐祸,和一种不知所谓的鄙视。

亨利看着两人的情况,只是默默的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于这些家伙把他们绑到这里,却拿着橡胶绳作为束缚的情况下,还真是让人意外。

“嘉唯,你要不冷静一下?”他开口劝导道,毕竟周围人只是把他们围起来,并没有实施什么动作的情况,还看不出这些人的目的,只是对于那个庄园中,那些老人他们立场究竟占据在哪一边的判断,只觉得寒心。

并且,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忠心耿耿的管家竟然也失踪了,是养孩子终于养的不耐烦了?可显然他并不能,就这样否决对方的耐心,毕竟最开始傻的那些日子,对方可是一步一步教着他站立,上厕所。

“你哥哥被绑走的话,你会冷静吗?”嘉唯转头询问着亨利,对方有没有点太过于淡定了,平常就跟个唐僧似的,讲着自己的大道理,但至少也会搭把手。

沉默了半晌的亨利,在没有体会过真的有兄弟姐妹的情况下,一个名义上的姐姐,显然将不会落入了口中,但又想着这话说出来,外面盯着他们的那群人,恐怕也会实时传达,还是违心的说了句:“会。”

“那就对了嘛,快过来帮我挡住这些人。”嘉唯爬了起来,不过一句话的功夫,整个人又冲了上去,而对于旁边听着他们聊天,有点认同看着他们的几个家伙。

现在对于,这种有点固执,甚至是幼稚的做法,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还是尽职尽责地拿出了手中的东西,竟然是指虎。

抬手,就朝着对方的脑门一拳过去的状况下,嘉唯措不及防的与对方贴身,只不过他下巴被撞得十分的疼,只觉得自己的两个牙都要掉了,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推起了对方的手肘,不让那个武器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不讲武德。”他看着对方拳头中,那寒光阵阵的武器,这东西一拳下去,不是骨折就是开瓢,恐怕自己的脑浆都要爆了。

“我建议你不要刺激他们,现在坐下休息不好吗?”亨利只觉得一头雾水,为什么嘉唯总有种无知无畏的拼搏,在自知道自己不敌的情况下,也知道这些人仅仅只是看管的情况下,一定要把事情的事态,发展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吗?

“快上来帮忙啊!”

嘉唯激动的大喊道,显然刚才亨利的话并没有被对方听进耳中,其他的几个人也觉得脑袋一头黑线,毕竟他们显然也十分认同对于那个小孩口中的想法,只是手中这个二傻子,似乎有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情况了。

而在有些无奈地,解下的手中的指虎丢到角落,面对旁边人在合理的抽了一根缆绳的情况下,毫不客气的将嘉唯再次绑了起来,并且拖到了柱子的旁边,捆起来。

算是,他们能够活动的区域变大了,只不过亨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的轨迹,有些无奈。

“不是,我们不是兄弟吗?我们不是想法统一吗?你之前至少还像是个唐僧,现在怎么突然连沙僧都算不上了?”

嘉唯整个人显然有大大的疑惑,在努力的挣扎下,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那般,一点点地挪动着,成功的把自己悬在了半空,对于背后绑着的绳索,还真是有些无语。

而对于旁边道理讲不通的人,亨利也十分无奈,对于其他国家的必修少儿读物的四大名着,他显然并没有知识面扩展到,拜读过完全,所以根本就没有听懂对方究竟在鬼叫什么,但对于唐僧的称呼还是有印象。

干脆背对着那人不打算理会了,而另一边被扛走的嘉德维斯,在脑子往下倾斜的糟糕动作分配不均,充血的脸都红了。

整个人,却展现出一种无知无觉地表象,停留在了那里,哪怕对于周围的动静,早就已经有了感触,可偏偏身体却被麻醉的无法动弹,像是被困在了自己的躯体中。

只能,静静地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和眼珠子感受着周围微亮的光线,感知他们究竟走到了哪样的环境中,而对于即将到达的目的地,对方的脚步越发的轻快和放松,并且也变得缓慢了下来。

在他整个人被放下,想要控制着躯体触碰,周围能够感知到的一切,却发现还是太过勉强,但却能听到旁边微弱的交谈声,虽然说还不能分辨究竟是谁,可直接的交谈却让嘉德维斯听懂了意思。

“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上面那两个小家伙还好吧。”

“闹腾的很,我只希望自己接下来能够顺利退休,毕竟已经不再年轻,让我这样的老家伙待在在这里,已经是一种让人疲惫的莫大恩赐了。”

面对你一言我一语的感触,嘉唯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显,然并非是什么严肃的任务场合,更像是没有事干的家常,只不过自己,为什么要和那两个家伙隔离开来呢?

明明,自己似乎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麻醉下,动弹都做不到,那就说明他早就已经归类于无害的范围内,却还是被如此的忌惮?

对于这个想法,他自己都笑了,但身体却做不出反应,僵硬的连唇角都无法勾起肌肉都抽搐不了,但还是有了变动,却仅仅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