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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门直接被拽开的情况下,两人的眼神都有些无语,没想到这车竟然不是电动的,还真是拉低了他们的档次。

但很快,伴随着如同糖葫芦串般,拽着绳头,把他三人和身下的座位一同拉扯出去的情况下。

几人摔在了地上,而嘉德维斯还是没有动静,显然剂量有点过于大了,按照这个形式发展来看,他至少在昏迷个几天。

而对于头顶的聚光灯照亮着,他们三人,周围却是乌漆妈黑一片的场景,脚底下能够确定是粗糙粉尘的水泥地,并非是什么木板,不然还以为是什么剧场,需要他们好好的表演卖弄几番,身上的眼力。

对于摔倒糟糕的体位,嘉唯直的对上了自己哥哥那苍白的面容,面对想要以自己为轴点,把两个人都撑得重心,坐起来时。

就看到了对方完整偏过来的正脸,下巴那一块都是血,嘴巴微张,而脸颊和唇角处那揉晕开来的血迹,和刚才亨利那边,自己所看到的似乎能够完全平面的对上。

所以说现在并不是什么内讧的时候吧,现在似乎,也应该以大局为重的情况吧,不该多些什么其他的状况吧,在这么想着,越想越气的嘉唯。

在人腿都缠在一起的情况下,默不作声的依旧发力,来了个兔子蹬鹰,生生将亨利整个人给踹了出去。

对方那直接偏过去的腰肢,哪怕早就做过心理准备,但没想到,那没有问责,直接跳过这一步直接动脚了,硬深深受了这击的情况下,除了最开始的闷哼,就是默不作声的远离的挪动。

像是一只小毛毛虫般,蜷缩着身体发力,哪怕似乎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麻痹了,但只觉得再不动作,对方恐怕还得来一脚。

而在看到三人绑在一起的绳子,竟然那么容易打开的情况下,嘉唯注视着旁边默不作声,还没有动静的老哥。

思考了几下,干脆自己双手支撑在地,整个人直接后倒立起来,在腰弓发力的情况下,硬生生撑开了。

然后来了一个往前滚,整个人扑向了,那个还在咕涌着身体逃避的亨利身上,来了个泰山压顶,但偏偏双手微曲,直接来了个手肘双中在了对方的腰上,刚好对应于肝肾的部位。

瞬间对方疼成了虾米,但偏偏又忍了下来什么都没说,但是默默的翻转了个方向,在嘉唯起身的情况下,猛然发力头撞向了对方的胸口,硬生生把人撞倒了下去,哪怕手掌撑了几下,但摔倒是实打实的。

面对身上绑东西,起身都费劲的情况下,两人就你一下我一下的打了起来,显然肚子里都攒着气,而偏偏旁边就有一点过于安详,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嘉德维斯,脸上有些过于安详的睡得踏实了。

在聚拢的灯光,伴随着两人打斗的动作缓缓地旁往旁边偏移开,独留剩下一盏小小的分支,依旧固执地照在了嘉德维斯的身上。

对于这种强烈的注视,似乎在催促的对方,也做出些什么,好看惊奇的动作,好让自己,让其他伙伴回来,多点关注于眼前这个家伙,可偏偏他依旧没有动静的躺在那里,鲜红的血也干了下来,带着褐色的痕迹。

而嘉唯和亨利打的,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在双手双脚的束缚都因为大幅度动作的挣开下,智商直飙最高的情形,全都用在了如何揍死对方的想法下,对于之前训练的都是下手黑,知道的弱点。

而另外一边,也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人,哪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在也不管什么改进,也不管什么要点,一股脑筋的往对方身上使,硬生生把自己打得脸红脖子粗,牙都掉了几颗,然后两只手,使劲扒拉的掐着对方的脖子。

但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被单手举起的卡着他的喉咙,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呼吸,都在对方的那几个根手指间,似乎根本没有自己这般费力,哪怕他用尽了手段。

他的眼睛逐渐的发白,觉得已经没有了呼吸,再也感受不到自己胸腔,能够鼓动的挣扎之下,越来越紧密,越来越稀少的窒息感,让他无助的蹬腿,却根本得不到想要的空气。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小,已经不想着能够掐死对方的情况下,脖颈间的束缚终于放下,嘉唯脸上挂着血,带着讽刺默不作声的看着,面前亨利这劫后余生的狼狈模样。

对于以前,嘉唯对于金的印象,初时就是一副假正经,似乎拿着书面上的理论,就能说通世界上所有的规则,并且实行地,找到方案找到结果通关。

但实际上,却根本无力改变,只能从那一笔一抹的简易数据中,被其他人丢进选项,却不是必然的结果,归类为书呆子的可笑虚构理论。

而现在,他不管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不管出发点究竟是怎么样的,呈现给自己的样子是接触底线的,那就不讲究什么规则了,干脆的出手才是真理。

“看来,我之前的故事都白讲了。”亨利大口的呼吸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在小便失禁的情况下,他当时是真的感觉到嘉唯要杀了他,只是最后的时刻,似乎又改变了主意。

“你的解释太苍白了,我看到的就只是肮脏臭水沟里的老鼠,觊觎我哥哥的结果。”嘉唯眼中带着不屑,哪怕曾经的自己并不会把对方看的那么差过,但和那两个垃圾沾边的情况下,是条狗自己都会踢两脚,不管不顾。

因为真讲什么大局,都是恶意奉承的鬼话,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的猴年马月,才能将原有的错误修正,又或者说只是给其他人展现出一个,想要的结果作为的圆满,并非是将事情修复完全。

而在天平本就不对称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要多思多考,对方的故事里面究竟暗喻着什么呢?不该是这个家伙,祈求自己,把事情讲清楚呈现上来,让自己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