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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好哄暴力长公主vs奶狗侯府世子(29)

云妡柔紧紧咬着牙关,腹部的下坠感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可能要早产了!!

鲜血染湿了衣裤,她下意识的紧握林夏深的双手,脸色苍白,眸子微动。

“殿下?殿下?!”林夏深抬眸的瞬间,长睫之下是掩不住的担忧,只一遍遍的叫着她:“殿下!”

这孩子可真会挑时候,云妡柔这样想着,只觉得心中有些发怵,偏偏是这个时候。

“快来人!公主殿下要生了!?”霜落清亮又焦急的声音响起,惊动了周围所有的人。

“……”混乱、无助、不知所措,又是一阵慌张过后,云妡柔躺在榻上是已经觉得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钻心的疼让云妡柔整个人都变得虚弱无力,本就熬了许久的她身体本就虚,这孩子偏偏这个时候发动了。

“殿下可真是妙人,学什么都快,照着老婆子说的法子呼吸,能缓解疼痛呢。瞧瞧我们殿下淡定的很呢,不慌哈!?”

产婆看着榻上控制呼吸的云妡柔,忍不住夸赞,很少有妇人能如此淡定。

妇人产子甚是虚耗体力,哪来那么快,尤其这位殿下还是头一胎。

“呼……嘶……疼!”云妡柔眼角挤着泪,呼吸声又重了几声,这阵疼得厉害了。

阵痛总是一阵一阵的,疼得她整个人都只打颤,可产婆瞧了瞧,温声安抚道:“殿下别急,忍一忍,婆子叫人做了吃食,时辰还早,吃些东西垫一垫也好。”

云妡柔听了点点头,心下明白估计是开指还不够,怕是有得耗了。

不多时,霜落扶着云妡柔,服侍着她用了些饭,恢复些体力也好。

“疼!”不知道疼了多久,云妡柔只知道,窗外的光一点点的亮了。

她躺在榻上,汗水沾湿了枕头,一次次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到她整个人都是飘得。

“不行,这样不行,孩子会憋死的。快拿东西垫高殿下的下体,若是羊水流净殿下还不生,会有危险的。”

产婆颇具经验的说着,一脸担忧之际,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来,一遍安抚着云妡柔,一边说着。

“殿下别怕,老奴扎上几针就好,能让殿下开指快些,殿下别紧张,照常呼吸就好。”

几针下去,云妡柔只觉得身下好像有更多的东西流出,竟然真的有用。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与挣扎后,一声微弱的啼哭划破了产房的喧嚣。

那哭声如初生小猫般细弱,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

产婆迅速将婴儿抱起,用温水浸湿的棉布轻轻擦拭着他沾满胎脂的身体。

婴儿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紫,四肢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断裂,皱巴巴的小脸皱成一团,紧闭的双眼尚未睁开,却已本能地张开嘴发出断续的呜咽。

“是个小公子……只是月份不足,胎气弱得很。”产婆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却让云妡柔在混沌中猛然清醒。

她拼尽全力侧过脸,视线朦胧中只见一团被裹在柔软襁褓中的小小身影,那微弱却执拗的啼哭仿佛一根细线,牵动着她的心。

而在外面翘首以盼的林夏深终于等不住了,抬脚便进了屋,心头一紧,直到看到母子平安的画面,他的心才算落地。

“驸马爷,抱抱孩子吧。小公子身体虽弱些,但好在啼哭出来了,肺打开了。日后好生调理,定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公子。”

产婆见林夏深进来,笑嘻嘻的声音略显喜庆,颇具亲和力,倒是让林夏深愣愣得接过儿子,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容。

林夏深立刻将婴儿小心翼翼地抱到榻边,让她能看清孩子的模样。

这孩子是她拼命诞下的,刚经历了丧母之痛的她,此刻又迎来了新生。

就好像冥冥之中,上天让你失去什么的时候,一定会让你得到些什么,仿佛这天上的气运就是这般轮转不休。

婴儿的小手微微蜷缩着,仿佛在寻找母亲的温度,那脆弱的存在感让云妡柔的眼眶瞬间湿润。

“殿下,您看,他活着……殿下不用担心,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平安的。”

林夏深的声音哽咽,指尖轻轻抚过婴儿的襁褓,似在安抚孩子,又似在安抚云妡柔颤抖的心。

“太好了,我……还担心这孩子早产,会不会……幸好,幸好没事。”

云妡柔虚弱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婴儿柔若无骨的小手,那小小的掌心竟也本能地回握了一下。

这一瞬间,一股暖流穿透了恐惧与疼痛,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泪水中交织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新生命降临的震撼。

霜落红着眼眶指挥众人准备汤药,产房内原本的慌乱被一种奇异的肃穆取代。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提前来到世间的孩子,正用他孱弱却顽强的生命力,叩响了命运之门。

云妡柔望着襁褓中那小小的、挣扎着呼吸的婴儿,心中五味杂陈。

恐惧与期待交织,疼痛与母爱共生,迎接着此刻的新生。

她深知,这个孩子的到来,无论多么突然,都是命运赋予她的特殊礼物。她必须鼓起勇气,直面这场生死考验。

然而现在孩子平安落地了,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不过还没有结束。

“殿下??不对劲,胎盘还没有排出来,这么久了,要是……要是还不下来,那……那只怕得手剥了!?”

产婆心头一紧,按理来说,很快就会排出胎盘,可殿下却没有,这……这可不行呀。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已经生下来了么,怎么还有问题!”林夏深脸上一白,紧张得盯着产婆,似是想从她口中得到原因。

云妡柔心下明白,怕是难以避免了,有些艰难的开口:“夏深,带我们的孩子先出去好吗?!给他喂些吃的,别让他饿着。”

实际上,云妡柔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挣扎的样子,便将他支了出去。

“……”疼,太疼了,怎么这么疼?!云妡柔将父子俩支出去之后,便示意产婆继续,可是真的好疼呀。

“殿下,忍着些,奴会快些的。”产婆掰开她的双腿,将手直接伸了进去,去抓胎盘。

云妡柔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身子止不住的后仰,额间冷汗直流。

“好了好了,马上出来了,殿下放松,不怕不怕。”产婆安抚着她,手下的动作也是干净利落,一点不见懈怠。

云妡柔死死咬着牙关,耳边早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是生理性的轻颤,直至身下有东西出来,才算得到了解放。

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殿下,我在!想吃什么不?肚子饿不饿,我叫人备了吃的,正热着呢。”

林夏深一直守在她身边,替她一点点的擦拭身上黏腻的汗,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此刻,云妡柔确实饿了,累了许久,怎么能不饿呢?她点点头,四处看了看,孩子就放在不远处的摇篮里。

那孩子挺乖不怎么闹腾,两个人多多少少都用了些饭,垫垫肚子。

“母后她……她走得突然,父皇和小妹他们怎么样了?!”

云妡柔有些苍白的嘴微微张着,心下记挂着他们,止不住的想问。

林夏深拿筷子的手一顿,抬眸看着她憔悴的脸,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怕也不适合守灵。

“娘娘她此刻停灵在凤仪殿正厅,雪蓉殿下在守灵,陛下也在。他们听到殿下产子的消息很高兴,但重孝之下,雪蓉殿下便未曾来瞧。”

林夏深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怕她寂寞,更知道她心里难受,便多说些热场。

“我想去看看!可不可以,让我去!”云妡柔此时撑着一口气,泪水滑落留下泪痕。

“殿下!”林夏深此刻不会由着她来,说什么都一定要拦下她,她毕竟也才生产完。

外面寒风刺骨,雪也越来越厚,一到冬日更是透心的凉,怎么能让刚生产完的她就出屋子呢。

屋内已经燃起了炭火,上好的银丝炭倒也不呛人,正好适合她们娘俩用。

“殿下先养好身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我替殿下守灵,殿下答应我要保重身体。”

林夏深知道她心里难受,此刻她的身体可遭不住这般糟蹋,要是落下病根可不好。

“正值冬日,陛下说准备停灵十日。既如此,殿下还来得及等身子好些,亲自送葬。”

陛下此刻痛心疾首,下令罢朝十日,特令数百僧弥到宫中做法事,超度皇后之亡灵。

然而最令人震惊的事情,自然就是原本已经过世的皇后娘娘竟然没有死,不是……竟然现在才死……呸……

众臣们心下惊了又惊,终于了解了这是个怎么回事,并想好了措辞:“娘娘之前假死,这次是真的。”

原来竟然是这样么,实在是太离奇了,难以想象一个本以为死掉的人,这么多年竟然没死。

如此,林夏深替云妡柔守灵七日,只因她无法亲至,也算全她那份心意。

……

十日之后,满城风雪交加,寒风呼啸着卷起白色的纸钱,相互交映着化作满城风雨。

武德帝下令风光下葬乌琳娜,封号加为明德昭平皇后,并亲自扶棺出城。

“母后,你这一生可曾有半分后悔?!唉!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满城镐素,纸钱纷纷,两侧仪仗林立,而皇后棺木被人抬着,一步步的出了城。

云妡柔一身素衣,紧紧跟在后面,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母亲,我和雪蓉,还有没有好好陪过你,对不起……”

离别这件事情总是很突然,死亡这堂课总有一日是要经历的。

林夏深看着她,透过这双墨黑的眼去看现在的云妡柔。

她憔悴了好多,连续的身体消耗,让她也变得脆弱。

她的心里闷着事,同样的他也是,在这个冬日里云妡柔失去了母亲,也迎来了弟弟和儿子。

云雪蓉走在队伍的前面,捧着母亲的灵位,这是一路上双手被冻得通红,整个身子都单薄的不成样子。

此刻,她愣愣的看着前方,一步步的踩着脚下的雪,往前走着。

这样孤独的一条路,她就是走呀走呀,总觉得走不到尽头。

天边的雪越下越大,而她好像迷途中不知方向的旅者,不知道尽头在何方,前路在哪里。

而在乌琳娜棺木旁,武德帝紧紧的扶着她的棺木,右手放在那冰凉的棺木上,心里却清楚这里面的人是哪个他藏了很久的姑娘。

武德帝沧桑且憔悴的眼眸失去了光亮,脸上的胡茬都不曾收拾,显得他老了好几岁。

“……”武德帝的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耳语,似是只说给她一个人的。

就这样,一行人一步步的送着棺木出城,渐行渐远的走出皇城。

而在那巍峨壮丽、气势恢宏的皇城墙上,一道孤寂的身影远远地伫立着,宛如一座被阴霾笼罩的雕塑。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宫装,衣袂在寒风中轻轻飘动,却丝毫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波澜。

她那一双阴鸷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其中充满了妒恨的火焰,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那目光紧紧地盯着城墙下那一路远行的人群,仿佛要将他们看穿、看透。

这人正是何淑妃,她的一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那帕子在她用力之下早已被揉得皱巴巴的,仿佛是她内心纠结与愤怒的宣泄物。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冷哼:“哼!乌琳娜,你不还是死了?!你以为你死了就能逃脱本宫的手掌心了吗?”

“你死了又能怎样?依旧能让陛下为你如此牵肠挂肚,兴师动众地为你操办后事,你真是好手段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嫉妒与不甘,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着,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恨。

何淑妃微微仰起头,目光望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她死了可她的孩子还在这个世界上,那个刚出生孱弱的孩子,绝不能成为我儿子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