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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疯了,冷静些,她暂时逃不了,我们会有很多的时间,来思考怎么救三月。”

“说白了不就是没有办法吗?我的开拓绝不会坐以待毙。哪怕希望渺茫...”

星看着穹的双臂似拉满至极限的弓弦,仿佛下一刻就要轰在长夜月的脸上,她没有阻拦,反而火上浇油。“啊这,还有第二轮吗?相信我的技术,哥!你便毫无保留的出手吧!用你的力量融合我们与三月那美好的回忆,将那个我们所熟悉的三月就带回来吧!”

“呼——妹,我明白了。”,开拓爆破拳的卡牌被穹抽出。卡牌在空中划出一道流星绽放般的光芒后被穹捏碎,化作点点星光包裹住他蓄力的右拳。

“三月!你便回来吧!命途转动!100万匹开拓力!开拓——爆破拳!”

就在开拓爆破拳即将轰在长夜月脸上时,下线的昔涟终于上了线,虽然是幼年期。

“等一下——!”

“轰————!”

在听到昔涟声音的那一刻,穹已极力的向上偏转攻击方向并将其汇于一点,但100万匹的开拓力还是将长夜月头顶的粉毛一键清零。

(高情商:成功为长夜月增加了至少50年的工作经验。)

(低情商:沉睡的地中海少女。)

至于德谬歌矩阵?已被这汇于一点的力量轰出了一道贯穿轮回的通道,这一击,「开拓」了轮回进程与硬件之间的通道,将运算轮回的硬件也轰杀了!

但好在权杖可以自己修自己,不过这个轮回的崩溃也是时间问题。

穹看着眼前的迷迷,他不理解,好不容易才喂红土进化成了昔涟,现在怎么又变回去了?难道,得再喂一次?

“昔涟?!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又活了?!而且,还变回去了?”

“...伙伴,人家还没死呢!人家只是...只是,慢了一点!至少人家已经知道你们的粉色伙伴在哪里了。”

穹站了起来,将使用卡牌的副作用压下,拉了拉右手略微松动的手套,“你知道?那就不用揍这个冒牌货了。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人家翻看了你们到来时,那个轮回的所有记忆,尽管有一部分被烛火焚烧,似乎化作余烬,但人家还是从里面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既然伙伴选择将拯救世界当作义务,那人家也能将拯救伙伴变成义务!”

“所以,你看到三月在哪了?”

“她其实,一直都在伙伴的身边。”

穹:?

“昔涟,你在搅什么东西?你看了个寂寞...如果你想安慰我的话,等我打完下一拳再说吧。”

“哎呀!你...伙伴!是相机啦!”

穹拿出相机,翻了半天,“额...你觉得我是个傻*?我没看见三月啊?”

“我好像知道了...给我。茄子!”

星拿走了相机,给自己和长夜月拍了一张合照。

“不是满了吗?你拍个...人呢?”

穹一脸茫然,三个人一起消失,隔这消消乐呢?“你们玩消消乐去了?同性大于等于三自动消除?那我和丹恒怎么办?”

“让我用通灵术召唤白厄吗?”

“冷静,我想她们会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穹遭不住了,失去99.9999%的生命值还是太痛了。

“丹恒,我好像有点死了...”

......

而长夜月睁开眼,四周是金黄的麦浪。

“这里...我死了吗?不对,好像是用某人的记忆所制造的光锥......?”

“差不多吧,外面的你很接近死了。”

“你也在?把我带到这里,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你可以猜猜看,我能做什么。”,星看着长夜月,眼神平静。

“出来吧,三月,和这个冒牌货做个了断!”

三月七和昔涟一同走入长夜月的视野,长夜月毫不意外。

“嗯?又见面了,天真的「我」。”

三月七叉着腰,没理长夜月,而是一脸哀怨地看着星,“星,你们当时真的没看见吗?在你给我的记忆里,我好像听见华悟在那里唱歌来着。歌词里全是明示...连暗示都不算...咱怀疑是他故意的...”

星只是将她对三月七的记忆打包放进了三月走丢的精魄里,“是那个...她不就站在你眼前?那不是对丹恒唱的吗?关我什么事?我看电灯泡去了。等等,那个电灯泡好像被丢进善见天了...”

“不要转移话题,你当时真没看见咱?”

“没...”

看着两人熟悉的重逢,以及在一旁当灯泡的昔涟,长夜月露出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微笑,“你们两个,还有天真的「我」...我大概清楚了,所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首先,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要继续在这个世界游荡很久很久。但...你做的事就有些极端了...黄金裔不只是穹,星,丹恒他们的伙伴,我也见证过他们的故事。”,三月否认了长夜月的观点,毕竟她也是故事的见证者之一。

“趁现在还来得及,我需要让你回心转意。”

“没那个必要,我哥已经物理矫正了。只要,把这份记忆塞给她就行了...”,星从手机录像里抓出一盘胶卷,上面能依稀看到穹挥拳时的决绝。

“星,这是什么?”

“额,我哥对长夜月的审问记录...”

长夜月:?

三月七:?

昔涟:?

“什么意思?”x3

“你吃了就知道了!”

那胶卷被星塞入了长夜月的大脑,然后她捂着头就开始了发癫...

是的,她正在经历穹师傅制作冰皮月饼的过程,而她就是那份月饼。全程无麻,时刻清醒。

“呃——亲爱的...你...不要...啊——她就在...啊...我生气...啊——!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啊————!”

看着一向淡定的长夜月做出这种表现,三月七不寒而栗,“星...穹他到底干什么了?咱怎么感觉,好像...比另一个我还极端?”

星吹着口哨,“咻嘘嘘~别担心,这只是在填补遗失的记忆。自匹诺康尼后,我就对忆质略有心得,放心吧,不会太久的。”

昔涟感觉这有点残忍了,“可人家觉得,是不是有点太暴力了?”

星双手一摊,她又没试过,谁知道刚塞进去长夜月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哥干的,我只是让她记起来而已。别因沉睡而遗忘。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