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九洲急切地将层层纱幔掀开,他的捧在心上的娇娇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只见烛影摇红,阮蓁蓁侧卧于青纱帐中,云鬓松散,一缕青丝垂落腮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锦衾半掩,露出她一截雪碗。
阎九洲的喉间动了动,心里的那团欲火来势汹汹,顿时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凭着多年的敏锐,阎九洲早已察觉出此刻身体的不对劲。
但这可是阮蓁蓁特意为阎九洲准备的加了猛料的参汤,男人根本没有机会抵抗。
仿若心中被关押已久的猛兽被放出,阎九洲直接大力将小人身上的衣物撕碎,不着片缕。
刚才还在熟睡的阮蓁蓁直接被惊醒,脸上还带着未消的迷糊。
“将军......”
女人的一声似梦中的呓语彻底释放出阎九洲心中的猛兽,阎九洲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将眼前这个甜美的可人儿狠狠撕碎,然后拆入腹中。
阮蓁蓁的双手被男人钳制住,她现在的挣扎犹如蜉蝣撼树。
“将军,我不想这样......呜呜呜......不要这样......”
阮蓁蓁为阎九洲准备的料,事后可是能够回忆起所有细节,她要做的就是将一个被强迫无力挣扎的状态表演出来。
这样事后阎九洲对她的愧疚才会更强,阮蓁蓁再装作对他毫无情义的样子,这样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才会深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求之不得,爱之不得,会让一个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女人的抗拒和娇软的哭声,在这一刻无疑成了最致命的催情手段。
药劲来得猛烈,阎九洲双目赤红,已经听不见阮蓁蓁的任何话语。
她的求饶和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疼痛感比想象中来得更快,一滴泪从阮蓁蓁的眼角滑落。
从未有过的欢愉让阎九洲变得更加兴奋,不顾身下娇人的哭泣。
锦被翻浪。
暴雨中的并蒂莲缓缓绽放。
......
翌日。
商九洲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这疼痛仿佛宿醉了三天三夜一般。
手不由自主地捏上鼻梁,昨晚的记忆缓缓回笼。
忽然他的脸上一片惨白!
昨晚他竟然不顾娇娇的意愿,不管不顾强要了她!
看着娇娇身上可怖的痕迹,还有那睡梦中紧蹙的眉,阎九洲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怎么能!”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床上那醒目的血迹刺痛他的双眼,顾不得周身的狼狈,阎九洲神色慌张,
“黎崇,唤女医来!”
“要快!”
“是!”
阎九洲随便从地上交叠的衣物中捞起两件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吩咐一脸担忧地等在屋外的珠儿,
“准备热水,还有阮娘的贴身衣物!”
阎九洲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检查阮蓁蓁身上的伤势。
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阎九洲为阮蓁蓁擦拭身体的手都在颤抖,如果可以他真想将昨夜的那个自己一剑刺死。
他竟然伤害了娇娇!
此刻的阎九洲再也没有平时的理智,和战场上的镇定,他心乱如麻,双眼通红,颓废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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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位小娘子身上的伤无大碍,只需按时涂抹药膏,然后稍加休养即可。”
女医的话让阎九洲心中悬着的担忧放下一半。
“只是,小娘子初次行男女之事,日后恐要修养上十天半个月才可以再行房事。”
“本将军知道了。”
再行房事?
阎九洲的心中只剩下苦涩,娇娇现在说不定已经恨死他了。
他已经猜到是那碗参汤的缘由才会让昨夜的自己如此失控,他是真心爱护娇娇,绝不会不顾她意愿。
只是,他还是错了。
阎九洲心中的后悔如潮水般涌来,如果自己能提高些警惕,说不定就能发现那个眼生的小厮还有那碗参汤有猫腻。
自己昨夜已经觉得那个小厮有些眼生,为什么没有再多想几步?
喝了那碗参汤并非无解,若是自己的意志能够再坚定一些,那他的娇娇就不会受苦。
现在,只怕他与娇娇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深。
明明昨天他的娇娇已经开始对他动心了。
明明一切都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
“可是这一切都被我生生斩断了。”
“自作孽不可活。”
阎九洲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后怕,他应该怎么面对他的娇娇?
就在阎九洲将各种都想了一个遍,思绪千回百转时,内室却传来女人的伤心欲绝的哭声,紧接着便是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丫鬟的劝阻声。
不好!
阎九洲赶到内室的时候,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娇娇!”
只见阮蓁蓁的手中握着一块凤锋利的瓷器碎片,抵在脖子上,已经有丝丝血迹渗透出来。
无人敢靠近阮蓁蓁,唯恐激怒心情本就不平静的她。
珠儿更是被阮蓁蓁吓得跪在地上,哭着喊道,
“娘子,切不可做傻事啊!”
“您要是做了傻事,两位小公子怎么办?”
“佑安、佑宁......”
提到两个小的,阮蓁蓁的神情有些松动。
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阎九洲闪身上前,直接将阮蓁蓁手中的碎片夺了去,就连阮蓁蓁本人都被他控制在怀中。
“你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
“呜呜呜呜呜呜......”
见到阎九洲,阮蓁蓁的情绪突然变得尤其激动,对着男人拳打脚踢。
“你们都下去吧。”
不管阮蓁蓁做什么,阎九洲都不为所动,更没有松开禁锢着她的手。
“是。”
“娇娇,昨夜的事并非我本意,是我从未想过要强迫你,我会补偿你的.......”
阎九洲辩解的声音被阮蓁蓁打断,
“将军!”
“您到底将我当成什么了?”
“你是将我当成消遣的玩意了么?”
“不仅将我关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中,每日还要强迫我与您有肌肤之亲,昨日更是不顾我的心意,那样粗暴的糟蹋我......”
“您可知,我有多想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