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一副恋爱脑不值钱的样子。
无所谓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去,看看崽在哪儿。”
解雨臣打开平板,通过微信搜索随意的定位坐标。却发现。。。
解随意的定位的已经离开了北京。
无所谓一脸骄傲,“我崽出去探险了。”
“嗯?”甚至不断往南方去,解雨臣皱眉,“不对,这哪是人的速度?”
“是4条腿跑的吧!”无所谓满脸惊恐,“难道是天津大麻花来北京啦?”
解雨臣眉头紧皱,“给瞎子打电话。”
“哦。”无所谓当即掏出电话搜索癫公,拨出去靠在解雨臣耳边,解雨臣瞪她。
“干嘛!我有自闭症!社交恐惧症。 你再瞪我,我还有巨物障碍和性爱恐惧。”
“你够狠。”
解雨臣磨了磨牙,还是忍了。
对面响了好几声,才有人磨磨蹭蹭的接了电话,对面传来无邪有点慌乱的声音。“喂小花。瞎子出事了。快来一趟,带上我妹一起。(不。。。别来。6)嘟嘟嘟…”
无所谓眉头皱都能夹死苍蝇。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命运戏弄大馋喵。女儿丢了,瞎子又出事儿了。紧张刺激得我,简直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说着就手背拍手心,一脸惋惜的往屋里挪步。
解雨臣唇边勾起一抹怒急的假笑,一下伸手揪住了她的后脖领子,“往哪儿跑?”
无所谓眼神飘忽,扫向院外。
“我想回家找妈妈。”
解雨臣气急,“这都什么时候了?要回娘家先等事情解决了,我陪你去。”
无所谓苦着脸把衣领从他手里扯了回来,“什么娘家母家的?我回自己家。”
解雨臣这时候又突然觉得,她要是只能靠自己就好了。怎么老想着跑?真坏。
无所谓感觉到危险气息蔓延。眼珠子咕溜溜的转,转移话题。“齐瞎瞎怎么了?”
解雨臣只是重新理好了她的衣领。
“别着急。瞎子的病又复发了。”
“啊?”
无所谓现在枉论急不急,她只想原地躺下来,再捧一捧黄土把自己盖上。
“做人啊,好累。下辈子不来了。”
解雨臣嘴角勾起溺爱的笑容。
“那可不行。你不来我会很孤单的。”
无所谓也算是为爱妥协了。“那下辈子我做水母。谁欺负咱俩,我毒死他。”
“那更不行。下辈子我们也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水母的寿命太短了。”
“那我们就一起做灯塔水母。通过分化实现永生。做一堆最漂亮的姐妹花。”
“谁要跟你做姐妹花?这样吧,如果来世无小为你做水母,我就做一只海龟。或者是一条翻车鱼。称你漂亮,保护你。”
无所谓,一脸夸张。
“哇,花儿姐你也太好了。愿意当一只丑海龟。就为了保护我。”
解雨臣满脸麻木,“你够了,无小为。”
“那我们去看瞎子吧,然后。然后?”
无所谓一脸懵逼的挠着后脑勺,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好像忘了点什么。”解雨臣满脸黑线,还能忘了什么?
当然是把她崽忘了。
“算了,还是先去看瞎子吧。”
她自顾自的戴着眼镜儿,挠着头向外走去,眼里跟根本没有解雨臣这个人一样。
解雨臣气得双眼喷火。
“好样的,无小为。”
生了半天闷气,看到人走远了还是巴巴的跟了上去牵手。那不然能怎么样?她还能回头吗?那家伙走路从来不看后面的人的。
无所谓哪知道这些小爷们唧唧的整天在想什么?瞎子都又要嗝了个屁了。
整天天的还在争风吃醋。真够了。
瞎子的小屋
解雨臣收到消息和无所谓边拌嘴边一路往地下停车库走去,迅速的上车往黑瞎子的小屋开了过去。走到的时候只看到黑瞎子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其他人守在门口面面相望。眼中分别透露出不同程度的关心。
“无邪,什么情况?”蹲在墙角的无邪听到解雨臣的声音,点烟的时候微微颤抖。一抬头就看到无所谓阴鸷的眼神。靠。
“妹……(声线发颤。)你来啦!”
靠在墙角的张起灵抱着刀站了起来,像打地鼠一般伸出一条腿,踹了一下无邪的屁股。他也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站了起来。
一套连招丝滑得不像话。
王胖子在旁边咯咯直笑。
“天真,少抽点吧,你可别再出事了。”
无邪想起就摇头又叹气,把烟踩灭。一副老庸医即将宣布准备后事的即视感。
无所谓看着一下就来火了。
“你们什么意思?瞎子到底怎么了?”
张起灵默默拍了拍她的肩头。
眼神有些闪躲。
“上次张家请来的那个苗医。不见了。”
“不见了?”无所谓当联想到解随意也失踪了,猛的转头看向解雨臣。
“花儿姐。”
解雨臣还有什么不明白?张家找来的不靠谱的苗医,把瞎子医坏了,把女儿拐走了。把沉默寡言的族长搞内疚搞自责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某人真是背锅的命。
“随意也不见了。”
张起灵双拳猛的握住,冷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我去联系张家人。”
“stop,stop,不要着急。”
无所谓手背拍手心原地跺脚。
“解随意一时半会儿倒没有性命之忧,我妈咪说的 ,母女连心。我们女娲一族是母系氏族,对孩子的安危感应很清晰的。”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那张起灵也如可云一般完全平静不了。
他的孩子丢了。还是因为自家族人。
真想把他们全部杀了。
他低低的垂着眼眸,有些不敢看无所谓,“瞎子也不大好,都是我的错。”
太轻信张家人了。
无所谓感觉他啥都好,就是太容易内耗,“又不是你当的庸医。不是各位老张头。出售中间商赚差价,枉顾人命吗?”
张起灵很认真的看着她,见她确实没有要怪自己的意思才缓缓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瞎子的情况很可怕。而且他也不会愿意见你的。他几乎。一夜之间就全变了。”
门窗全都是锁起来的。
无所谓并没打算让黑瞎子像个大姑娘似的,还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能进去见他。
当机立断伸手去扒窗子,并伴随着阵阵油腻气泡音。露出了清晰的下颌线。“瞎瞎宝贝儿 ,给爷开门。刺溜刺溜。”
房间里的黑瞎子蹲在墙角,双臂环绕着自己,又把自己抱紧了一些。他感觉自己很像一个怪物,“别进来小老板。我很丑。”
无所谓有不好的预感。这狗逼啥时候在乎过形象,这得丑成啥样?
她当机立断掏出油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把墙破开了一道口子,钻了进去。
黑瞎子很惊讶的望向她,头上盖着一层黑布。无所谓则是扛着油锯走走了过去。
“别emo了。本小姐专治各种不服。”
黑瞎子又紧了紧抱着自己的手臂。
“你咋了?”
伸手就想去掀他头上的黑纱。
“别动。”
他隔着黑纱和她相望 ,“小老板,瞎子也没想到遇到个庸医,后遗症这么严重。也有可能是我命该如此。我死了你别哭。”
无所谓,看他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是声音没变的话都怀疑人被调包了。“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把包装给我拆了。”
黑瞎子只感觉把他的包装拆了,他就更得不到尊重了,“不要小老板。瞎子现在很丑。如果你看我一眼,就会恶心的吐出来的。我自己都不愿意看到自己。”
“可怜的齐瞎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