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随意只是用你是不是耳背的表情看着无三省,刚爸妈不说了不生二胎。看得无三省一脸尴尬,不自在的挠了挠头。
陈文锦只是默默的按住了随意的肩膀。把她专门反复强调要吃的变态辣KFc掏了出来。这孩子可别再作妖了,怎么那么不省心?比小邪小时候还过犹不及呢。作孽啊。以后她再也不嫌弃小邪尿炕,是脏狗狗了。
解宅
凌晨三点半,一只纤细的手臂顺着帷幔探出,又被一只修长但不失爆发力的手臂捉了回去,“唔……”伴随着七手八脚的抗争。
头顶摇摇欲坠的厚重围帐掉了下来。
“嗷~”
无所谓死鱼一般挣扎了一下,随即躺平。解雨臣恨铁不成钢的掀开围帐,掐了把她的腰。“不是能耐吗?起来继续。”
无所谓微掀眼皮扫了他一眼,还嘴硬。那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抓痕和淤青,然后是带着薄汗的腹肌,再往下。哦莫哦莫,再往下不能播了。
解雨臣大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呼一吸之间,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腹肌。
无所谓也迫不及待的伸手接住,然后顺势扣起了他的肚脐眼?“哦莫哦莫,刺激。”
解雨臣满脸黑线,一脸被辜负的表情“你变了,以前你说永远不会抠我的肚脐眼”
无所谓心虚的扣得更快了。“那都多久的事儿了,小气鬼,这是情趣。”
解雨臣冷哼了一声,甩开她的咸猪手。“哼╭(╯^╰)╮,喜欢的时候叫我花花,不喜欢的时候我和外面的野男人一个待遇。你说过不会抠我的肚脐眼的。”
无所谓沉默的收回了咸猪手。她花儿姐姐这是更年期到了吗?多大点事了还撒娇。
解雨臣见她不看自己,反而眼神到处乱飘。一看就是没安好心思。估计在心里偷偷骂自己。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看是我不够卖力,没把你喂饱”又拉过被子覆了上去。
无所谓哀嚎几声只想装死。
原来凌晨4点,海棠花未眠是真的。
这家伙真的不睡呀!
她偷偷的伸出一只手去去床头柜下面的安眠药,又被解雨臣并不温柔的扯了回来。
“想干嘛?不许逃,跟我一起。”
无所谓沉默的闭上了耳鼻喉。
。。。。。。
又两个小时之后,鸡都叫了。
无所谓忍无可忍。
“解雨臣,你这是睡眠剥夺。”
解雨臣不疾不徐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把握,大拇指一下下抚着手背的肌肤。
“怎么了,我现在可什么都没做。”
故作委屈的看着她。
无所谓真想把他那张假面给撕下来。
那不是因为他都做完了吗?
她沉吟了三秒,终于找到个拙劣的借口,“那个谁,你去带着孩子睡去。”
“那个谁?用完了我就变成那个谁了?”
无所谓,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可不是,一个家里男人生完孩子就没用了。”
解雨臣直接气笑了,单手捏着她的上巴(人中),“无所谓,你是说,我解雨臣在你这里只有生孩子一个用吗?是吗?”
无所谓嘴硬的点了点头。
“……嗯。”
“好好好。”
解雨臣感觉自己两眼一翻,意识有点涣散。硬生生的把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被她气到中风。
害,真是年龄到了。人还是得服老。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天地的尖叫,解雨臣一身怒火,终究是有了发泄口出气包。
怒发冲冠。随意裹上睡袍就冲了出去。“解随意!大晚上的闹什么?妈咪要睡了,知不知道?你这样大喊大叫会吵到她的。”
解随意不知道。她表示再受到这样的惊吓的话,她就可以彻底的不用睡了。
“爸比,你能不能先问问我什么事?”
解雨臣见她被吓得都语无伦次了,这才问起了正事不过也看起来不是很相信的样子,“别发疯了,你在自己家里能遇到什么事?只要你别玩炸药,那就是最好的事。”
解随意满头黑线。
这事比她玩炸药更可怕。“爹比你相信世界上有人民币。哦,不美人鱼吗?”
解雨臣眉头皱的死紧。第一想法就是这孩子睡迷糊了,要不就在说谎。fan灵。
“解随意,你已经不是个小孩了。”
“我知道。爹比你相信我。”
解雨臣无奈的要命,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回去睡觉吧。”
解随意感动的两眼汪汪,“嗯嗯。”
然后冲着解雨臣走来的方向过去。
“好的,那爹比你去我屋吧。bye bye.”
解雨臣忍无可忍,这个小破孩儿不仅大晚上的坏他好事。还凌晨了也不睡觉。
“干嘛去?解随意。”
解随意:“我找妈咪。”
“解随意,你最好有正经事。”
解随意百口莫辩,像她这个年纪晚上不睡觉到处跑本来就是正常,而且她是有理由的这次。“爹比,你相信我是秦始皇还是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我看到了。”
解雨臣承认自己是个没见过美人鱼的土鳖。敷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见过美人鱼了。看的小美人鱼吗?看动画片现在也能做噩梦?以后不许看了。”
解随意急得跳脚。
“我没有梦游。这是真的。”
解雨臣真的很想做一个倾听孩子心声的一条龙好父母,但是这孩子多少点泛灵。“好吧,随意。那你在哪儿看到美人鱼的?”
解随意呆滞了一下,“闭上眼就有啊。”
解雨臣狠狠的闭上了眼,此时天也快亮了,“解随意,我真的没时间陪你闹了。”
“呵呵,你们都不相信我。home.”解随意一撇嘴一跺脚,步履匆匆的跑了。
解雨臣见她往自己儿童房的方向跑回去了也没在意,迎着朝露踏了回去。
第二天,解雨臣早早出门办事。
无所谓懒癌发作,卧床不起。
两个人硬生生到了大中午都没发现孩子不见了,直到解雨臣都出去一趟回来了。
管家在问备饭的事情。
两人这才发现好像崽早上不在家。
无所谓两个食指,指尖不停的轻点。
“花姐,她,离家出走了吗?”
“有一定的可能性。”
解雨臣眉头皱的死紧,表情并不友善。
无所谓不嫌事大的点了点头。“果然70后父母的窒息式教育还是要不得。反省下”
解雨臣不要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儿,“得了吧,你个小混蛋。你根本不管还说我。”
无所谓果断选择转移话题。“这小小混蛋去哪了?她不是有儿童手表吗?定位呗”
解雨臣挑了挑眉,他没有说的是,除了儿童手表,他还早早的就给随意注射了液体芯片。而且是无痛植入类似于一个小贴片一样,什么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只要把贴纸贴在手臂上,然后按一下就只有成功了。全程就只有蚊子咬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甚至还想过给无所谓植入,但是怕她应激,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疯了。像个病娇阴湿男,但他又真的很想很想掌握她俩的动向。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俩挂在裤腰带上。免得又出去给他惹祸。惹祸是小事,关键是别把小命给玩脱了。他老给她们自由过了火
无所谓当然不知道解雨臣在想什么。
他对自己不放心也是出了名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比人与猪之间的信任还薄弱。你咋这样呢?孩儿她爹。”
无所谓就看不得这么紧张刺激的丢孩子情节里面,解雨臣不受控制的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