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告诉你。”
陈文锦从包里拿出另一张照片:“这是河南那个地下宫殿的全景图。”
照片上的宫殿规模庞大,布局复杂,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祭坛。
“你们仔细看。”
陈文锦指着照片:“这个祭坛的朝向,和昭陵里的那个完全相反。”
我瞪大眼睛。
“相反?”
“没错。昭陵的祭坛朝向正北,而河南的祭坛朝向正南。”
马玉良挠了挠头:“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两个祭坛是配对的。”
陈文锦的声音变得严肃:“而且,它们的用途是相互呼应的。”
把头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根据专家的研究,这两个祭坛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陈文锦放下照片:“而这个阵法的核心,就是那两枚玉玺。”
阿茜忍不住开口:“什么阵法?”
“这个我不能说得太详细。”
陈文锦摇摇头:“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阵法和古代的某种禁忌仪式有关。”
君子兰插话道:“禁忌仪式?”
“是的。这种仪式在古代被严格禁止,因为它涉及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力量。”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几度。
“陈局长,你说这些就是想让我们相信,这枚玉玺真的有什么特殊力量?”
我忍不住问道。
“信不信由你。”
陈文锦耸耸肩:“但事实就是,这枚玉玺绝对不能留在外面。”
把头掐灭了烟头:“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没有什么玉玺。”
“李把头,你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陈文锦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
“我不是走到黑,我是实话实说。”
把头站起身:“我们确实没有拿到什么玉玺。”
陈文锦也站了起来:“既然李把头这么坚持,那我们就按程序办事。”
她转身对手下说道:“通知技术人员,准备进行现场指纹比对。”
我的心跳加快了。
“等等。”
君子兰突然开口:“陈局长,我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刚才说的那个项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文锦愣了一下:“这个…我不能说。”
“不能说?”
君子兰笑了:“那我换个问题。这个项目的预算是多少?”
“君子兰小姐,这些都是机密。”
“机密?”
君子兰走到窗前:“陈局长,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
“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
君子兰转过身:“如果真的有什么绝密项目,你一个九局的局长,会知道这么多细节吗?”
这话让陈文锦的脸色变了。
“而且,如果这个项目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派你一个人来处理?”
君子兰继续追问:“按理说,应该有更高级别的人出面才对。”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的声音。
陈文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君子兰小姐,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你在撒谎!”
君子兰的声音很平静:“这个什么绝密项目,我看根本就不存在。”
“你…”
陈文锦的声音有些颤抖。
“或者说,就算存在,也不是你说的那样重要。”
君子兰走到办公桌前:“否则,你不会一个人来这里和我们谈判。”
我看着陈文锦的表情,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陈局长,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我开口说道。
“什么事?”
“你以为我们真的拿到了什么玉玺。”
陈文锦愣住了。
“但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有拿到。”
我站起身,义正言辞:“你的所有推测,都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前提上。”
“不可能!”
陈文锦激动地说:“我们有证据!”
“什么证据?”
把头冷笑:“卫星监控?那只能证明我们去了昭陵附近。录音?那只能证明我们在房间里聊天。指纹?那更是笑话,整个昭陵每天都有游客进出,谁知道是哪些游客偷溜进去留下的。”
陈文锦的脸色变得苍白。
“陈局长,你的证据链根本就不完整。”
我继续说道:“你之所以这么急着要和我们谈判,是因为你心里也没底。”
“我…”
陈文锦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话来。
“而且,我猜你所谓的绝密项目,可能只是你的个人行为。”
君子兰补充道:“你想要那枚玉玺,可能是为了你自己的目的。”
陈文锦的脸色变得铁青。
“你们别想诬陷我!”
“诬陷?”
把头重新点了根烟:“陈局长,我们只是在分析事实。”
“如果你真的代表九局,为什么不直接动用强制措施?”
我问道:“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和我们废话这么久?”
陈文锦沉默了。
“答案很简单。”
君子兰回到座位上:“因为你没有足够的权力,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代表九局来的。”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陈文锦的手微微颤抖:“你们…你们在胡说什么?”
“我们在胡说?”
把头吐了个烟圈:“那陈局长,你敢不敢让我们验证一下你的身份?”
“什么意思?”
“很简单。”
君子兰拿起电话:“我打个电话给九局,问问他们是不是派了陈局长来处理这件事。”
“不用了!”
陈文锦急忙阻止:“这件事…这件事确实比较特殊。”
“特殊?”
我冷笑:“特殊在哪里?”
陈文锦咬了咬牙:“好吧,我承认,这件事确实不是九局的正式行动。”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是什么?”
阿茜问道。
“是…是有人委托我来的。”
陈文锦的声音变得很小。
“谁?”
把头追问。
“这个我不能说。”
“不能说?”
君子兰笑了:“陈局长,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文锦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开口:“是…是双子会。”
这个答案让我大吃一惊。
双子会?君子楹?
“双子会为什么要那枚玉玺?”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陈文锦摇头:“她们只是说,这枚玉玺对她们很重要,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君子兰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她轻声说道:
“楹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