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问过妊妙儿。她说,妊连娇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种仙丹。”
还没等婼里牺说下去,蛇康就脱口而出:“仙丹?又是仙丹?”
“对,就是仙丹。
妊连娇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种仙丹,并找了南郡的兽试药。妊黎姿则暗中派人监视着那群试药兽的情况。
姒果丹就是发现了妊黎姿派去南郡的人,以及那些试药兽,才被妊黎姿下令铲除的。
动手的人的确是妊妙儿,但她并不知道仙丹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真正有猫腻的人,是妊连娇和我师母。
或许,正是因此,妊连娇才会在妊姓宗地里无声无息地被杀后,也没有人再去深究她的死因。就好像妊姓里的人也希望妊连娇死一样。
妊妙儿虽然不知详情,却是指认我师母的人证,师母不会放过她。
而我会遇到野象冲城,在刚入北疆时就和大部队走散,差点死在北疆,应该也是妊姓,或者,说得更直白点,应该就是妊连娇和我师母的主意。
若非后来我身边一直有宗室雄兽相伴,师母没机会对我动手,我又失了忆想不起过去发生的事了,或许,我会比一直躲着找不到人影的妊妙儿更早成为被害的目标。”
花洛洛委屈地垂下了眼眸,一脸伤感:
“卑使一直把师母如兽母般看待,就是要卑使以命相酬,卑使也是愿意的。不曾想,师母会收我为徒,只是为了能更方便定位我的位置,取我性命。
卑使实是心痛不已。”
“女巫你的遭遇,本王听了都为你感到气愤!本王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雌性,为了你的师父和徒弟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
妊黎姿有你为徒,却不知珍惜,当真是瞎了眼。
她既要害你,又未曾好好授教于你,依本王之见,这个师母你不认也罢。你也莫要再为这样虚假的师徒情分所困扰了。”蛇康已然听懂了婼里牺的意思。
‘妊姓有印章之门,妊黎姿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北疆王的寝殿是完全可以办到的。相比于姒甲,妊黎姿的确更像是栽赃嫁祸妊妙儿的主谋。
最重要的是,妊姓,是上三星王族,是有能力左右雌皇之战的王族。妊黎姿比姒甲更有偷黑曜石匕首的动机。’蛇康心中腹诽道。
“只是,本王现在担心的是,妊连娇的那些仙丹都是些什么样的仙丹?她又是从哪儿弄来的?”蛇康皱起了眉头。
“卑使以为,那些仙丹很可能就是从那位453岁的妊不私手里得来的。
妊黎姿和妊连娇都是璇玉宗的修士,她们会炼器,却不会炼丹。
就像卑使一开始推测的那样,如果妊不私是为了妊黎姿才劫了姒甲手中的妊妙儿的话,那这位高寿的炼丹师,很可能已经炼制出了某种厉害的丹药。
厉害到妊黎姿和妊连娇不惜下令杀了姒果丹,更不惜除掉与之有关的妊姓宗室雌性妊妙儿,也不能泄漏一丝机密的地步。”花洛洛知道,听她这么说,蛇康会怎么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