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不少是姜姓的兽。因而,师母在妊姓宗室的话语权是有限的。
尤其当她取了姜宗主姜涩为正夫后,更是嫌少能左右妊姓宗地里的事了。
如果妊妙儿死了,那么妊姓宗室雌性就只有妊姓的3位女巫、妊老主母妊之霜,以及妊之戎和我师母。
妊姓的3位女巫都是妊重的后嗣,妊重犯事,她们作为罪臣之崽,不便再在宗室里话事。况且她们又常年在西羌,对于宗族的事,鞭长莫及。
妊老主母年事已高,就算心有余也力不足。
如果妊之戎继续闭关不出、不问世事,那妊姓里最尊贵的雌性,不就只有我师母,妊黎姿了嘛。
妊回为了妊姓四处奔波,妊广又是庶出。如果妊广还有个犯事被王处死的雌崽的话,那我师母自然而然就能在宗地里话事了。”花洛洛从权利的角度先分析了一下妊黎姿可能弄死妊妙儿的动机。
蛇康想了想,问:“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要说想妊妙儿死的人,除了妊黎姿,妊回和妊之戎也并非全无可能。毕竟妊妙儿不是妊姓主支上的宗室雌性。
你何以就如此肯定,是你师母呢?”
花洛洛叹了口气,十分为难地给出了更为确凿的解释:“妊黎姿是我的师母,可卑使也是雌皇的臣啊。
忠孝两难全,卑使是在万分心痛下才说出师母的名字的。”花洛洛长吁短叹,继续道:
“王应该知道,璇玉宗的修士都有一枚可来去自如的印章吧。”
“是有这么一说。有这印章,你们可以去到你们想去的任何地方。”
“对,卑使就是通过印章之门,无意中听到了妊妙儿的兽母质问我师母以及妊连娇的话。
原来,要妊妙儿杀姒果丹的人就是妊连娇和我师母。
王是知道的,我失忆了,很多过去的事都不记得了。因而,我也忘了原是我给姒主公写的密信,告知他姒果丹是被妊妙儿所杀的。
我虽忘了,但我师母却都记得。
她既记得,还收我为徒,为的就是让我拜入她的门下。这样,我便有了她亲手赠予的印章,也使得她能随时随地找到我,并寻一合适时机,暗中将我灭口。
这些都是卑使亲耳听师母所说的。
这么一联想,卑使为何会失忆?会不会就和我知道妊妙儿杀了姒果丹这件事的真相有关?会不会我也是遭人所害才忘了过去的呢?
害我失忆的人会不会和要害妊妙儿的人,是同一人呢?
妊连娇已死,那么,姒果丹之死的始作俑者就只剩下我师母了。能证明姒果丹的死与我师母有关的人证,也只有妊妙儿和我了。
所以,师母有足够的动机除掉妊妙儿。”花洛洛将她一直以来装出来的失忆之举套用在了妊黎姿的身上,就是为了能让她的‘推断’听上去更可信。
“妊连娇和妊黎姿为什么要让妊妙儿杀姒果丹?”蛇康虽然觉得婼里牺的说辞有一定的可信度,但万事皆有因,这个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