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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草原狂飙与血色黎明

草原狂飙与血色黎明

里海的晨雾,如同巨大的白色幔帐,将这座新兴的大明贸易重镇——里海城,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码头边,悬挂着各种不同旗号的舰船正在把瓷器与茶叶装船,这些从波斯湾码头上岸,运到里海城,通过里海城分发给各地的货物繁多,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与丝绸的清香。

这瓷器与茶叶是最传统的贸易物品,在欧洲各地价格不菲,因为路途遥远,一直是抢手货。

然而,这份属于东方的繁华与宁静,却被一阵凄厉的哭喊声骤然撕裂。

希瓦汗国使者苏莱曼,像一头被追逐得筋疲力尽的孤狼,踉跄着撞进了里海城的议事厅。

他那身象征使者身份的锦缎长袍,此刻沾满了尘土与干涸的血迹,原本梳理得油亮的发辫散乱如麻,几缕沾血的发丝黏在苍白而扭曲的脸上。

他双膝一软,重重跪倒在地,手中高高捧着一小撮已经发黑的驼毛,那驼毛上暗红色的斑点,无疑是生命流逝的印记。

“张将军!张将军救命啊!”苏莱曼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求您发发慈悲,救救希瓦!我们……我们派往里海城的商队……全没了!三百号精壮的护卫,连同满载货物的驼队,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乌拉尔河渡口,找到了这些……这些带血的驼毛和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议事厅主位上的那个身影,泪水混合着脸上的尘土,冲刷出两道肮脏的沟壑:“还有!还有北边的三个效忠我大汗的部落!也被人屠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牛羊牲畜,被抢掠一空!连刚出生的婴儿……他们都没放过啊!”

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主位上,大明里海卫戍司令张又鸣,一位年约三十,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的将军,猛地攥紧了腰间悬挂的精钢佩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轻响。他霍然起身,玄色披风无风自动,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

他快步走到苏莱曼面前,伸手将他扶起,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苏莱曼使者,莫慌,慢慢说!商队具体是在何处遇袭?袭击者人数多少?可有目击者?他们的旗号、服饰、武器,有何特征?”

苏莱曼被张又鸣沉稳的目光稍稍安抚,喘了几口粗气,努力回忆着:“就在……就在乌拉尔河下游的‘黑泥渡口’!商队带着从大明换回的曲辕犁、丝绸和瓷器,刚到渡口准备扎营,就遭到了突袭!”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愤怒,“据几个侥幸从部落屠杀中逃脱的牧民说,袭击者都穿着统一的黑色皮甲,骑着高大的快马,挥舞着锋利的弯刀,行动如风,凶狠异常!他们嘴里还喊着‘杀明狗,夺财富’的口号——那口音,那装束,像是……像是克里米亚汗国的‘黑卫骑兵’!”

“克里米亚汗国?”张又鸣眉头紧锁。

“是!一定是他们!”苏莱曼肯定道,“他们与西边的奥斯曼帝国走得最近,是奥斯曼在里海北岸的爪牙!之前我们希瓦汗国与大明通商,他们就多次派人来警告威胁,说我们是‘引狼入室’,背叛了‘真主的荣光’!他们一定是嫉妒我们从与大明的贸易中获得的好处,才下此毒手!”

张又鸣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

克里米亚汗国,这个奥斯曼帝国的忠实附庸,一直盘踞在里海西北岸的钦察草原上,以劫掠和奴隶贸易闻名。

之前就有锦衣卫的探子回报,他们在边境集结了数千骑兵,蠢蠢欲动,却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大胆,不仅袭击大明的贸易商队,还屠戮友好部落,这简直是对大明天威赤裸裸的挑衅!

“好一个克里米亚汗国,好一个奥斯曼的走狗!”张又鸣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主位,目光扫过厅内的几名心腹将领,“传我命令:骑兵营全体集合,备马备粮,军械库敞开供应!另外,速请绿水书院里海分院的黄院长来议事!”

“遵命!”几名将领轰然应诺,转身快步离去。

议事厅内,只剩下张又鸣冰冷的目光,以及苏莱曼带着一丝希冀,又充满忐忑的眼神。

半个时辰后,一位身着青色儒衫,头戴方巾,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圆眼镜,看似文弱的书生,捧着一卷厚厚的手绘地图,步履从容地走进了议事厅。

他便是曾任阳江县师爷的黄道恒,现在的绿水书院里海分院院长。

别看他外表斯文,却也是一位狠角色。

在李奇还是山寨土匪、攻占阳江县城时,当时的县令不肯合作,便是他第一时间响应号召,成为第一个加入绿水山寨的读书人。

这些年历任各地主官,此番派往里海,虽名义上是书院院长,实则是里海地区的最高指挥官。

寻常时候他从不插手军队日常事务,但每逢军中难断之事,他便拥有独断之权。

张又鸣见黄道恒进来,忙起身拱手行礼,眉宇间满是愁云:“沈院长,深夜叨扰,实在是克里米亚之事让我寝食难安。”

他指着地图上 “克里米亚汗国” 的标注,语气迟疑,“苏莱曼使者说得恳切,可我院细作传回的消息多是传闻,商队也只说遇袭,却拿不出确凿证据证明是克里米亚汗国可汗德夫莱特?格莱主使。贸然出兵,若真是误会,恐激化与奥斯曼帝国的矛盾;可若置之不理,万一真如使者所言,我大明在里海的颜面又荡然无存。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黄道恒将地图在案几上铺开,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手指在克里米亚汗国疆域上重重一点:“将军,此事何须纠结?捉贼才要证据,反恐只要坐标!”

这话让张又鸣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

黄道恒继续说道:“即便没有铁证,克里米亚汗国近期的异动已是昭然若揭。细作虽无实据,却多次传回他们接收奥斯曼战马、火绳枪与军事顾问的消息;商队遇袭、亲明部落被屠,虽无落款,但受益者明摆着是妄图垄断贸易通道的克里米亚人。这些可疑力量一日不除,便是埋在里海的定时炸弹。”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坚定:“恐怖隐患从不会等我们集齐证据再发难。今日他们敢袭商队、屠部落,明日便敢觊觎里海城。若等他们羽翼丰满,联合周边部落倒向奥斯曼,届时再出兵,付出的代价何止百倍?如今与其纠结证据,不如锁定所有可疑目标 —— 那些与奥斯曼往来密切的部落、曾出现在商队遇袭地附近的营地、德夫莱特?格莱麾下的核心部族,尽数列为铲除对象。”

张又鸣仍有顾虑:“可这样会不会波及无辜?若是激起众怒,周边部落联手反抗,我们恐怕难以应对。”

“将军多虑了。” 黄道恒手指在地图上圈出数个标记点,“这些被标记的都是长期与我大明为敌、或与奥斯曼过从甚密的势力,绝非无辜之辈。所谓‘反恐’,便是要以雷霆手段斩草除根,让所有心怀不轨者知道,挑衅大明的代价是覆灭。至于可能的反抗,恰好能趁机甄别隐藏的敌对力量,一并清除。”

他俯身划出作战路线:“可派三路轻骑兵,携带‘快利’半自动步枪,分别从西岸草原、萨法维缓冲区迂回,锁定各可疑部落的驻地与水源;中路大军携带小型火炮正面推进,不给他们逃窜或求援的机会。”

“水源地必须先控制,断水之后,再强的反抗也会不战自乱。三日后在黑羊部汇合,对所有可疑力量实施铲除式打击,一个不留。”

黄道恒抬眼看向张又鸣,目光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将军,反恐之道,在于‘快’与‘狠’。犹豫片刻,便可能多一份风险。如今唯有主动出击,才能稳固大明在里海的根基。”

张又鸣也是久经战阵的将军,看着地图上清晰的作战计划,又想起商队遇袭的惨状与细作传回的零星消息,心中的顾虑终于被决心取代。

他猛地拍案:“好!就依黄院长之计!即刻传令赵铁山、王大牛整军,三日后,务必将克里米亚的可疑势力尽数铲除!”

部署已定,张又鸣随即派使者快马加鞭前往希瓦汗国,请求希瓦可汗出兵协助,共同夹击克里米亚。

然而,使者带回的回信却让张又鸣脸色铁青。

希瓦可汗在信中言辞恳切,却充满了推诿:“大明天威,可汗素所敬仰。然克里米亚汗国背后有奥斯曼强援,兵锋正锐。我希瓦国力微薄,若贸然出兵,恐遭奥斯曼帝国雷霆报复,国祚难保……还请大明将军谅解,容我等从长计议……”

“谅解?从长计议?”张又鸣将希瓦的回信狠狠扔在桌上,信纸飘落,如同一只折翼的蝴蝶。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无尽的嘲讽:“他们不敢,我们自己来!我大明的威严,何须假手于人!传我命令:轻骑兵部队即刻出发!携带三天干粮和双倍弹药,日夜兼程,务必在三日内抵达指定位置!告诉将士们,血债,必须用血来偿!凡袭击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杀!杀!杀!”议事厅外,已经集结完毕的明军骑兵发出震天的怒吼,声浪直冲云霄,将里海上空的晨雾都震得消散了几分。

里海西岸的钦察草原,广袤无垠,青草如茵,一直延伸到天际线。

此刻,这片宁静的草原正被一股黑色的狂飙席卷。

赵铁山率领的左路三百轻骑兵,如同离弦之箭,在草原上疾驰而过。

士兵们都穿着轻便的黑色紧身皮甲,内衬吸汗的麻布,背上交叉背着“快利”半自动步枪和弹药袋,腰间别着锋利的环首短刀,马背上还驮着额外的弹匣、手榴弹以及一小袋应急的炒米。

马蹄翻飞,踏起滚滚烟尘。

赵铁山,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汉子,原是辽东铁骑的百户,因作战勇猛被调至西域。

他勒住缰绳,胯下的“乌云盖雪”神骏打了个响鼻,停了下来。

赵铁山举起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一丝冷光。

远处,克里米亚汗国的一个中型部落“灰狼部”的营地依稀可见,炊烟袅袅,牧民们正赶着牛羊,慢悠悠地走向不远处的溪流,一派祥和景象,丝毫没有察觉到死神的临近。

“都给我把马蹄裹上!”赵铁山压低声音,通过喉头哨子发出指令,“动作快!保持肃静!等靠近了再开枪,尽量用刺刀和短刀解决外围的哨兵,别惊动其他部落!”

士兵们训练有素,迅速翻身下马,从马鞍旁取下早已准备好的厚布条,熟练地缠紧马蹄。

再次翻身上马时,原本清脆的马蹄声变得沉闷而轻微,如同鬼魅的脚步。

三百骑兵如同三百道黑色的影子,借着起伏的丘陵和茂密的草丛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了“灰狼部”的后方山坡上。

赵铁山示意士兵们隐蔽,自己则匍匐在最高处,仔细观察着部落的布局。

他看到部落中央有一座稍大的帐篷,周围插着几面黑色的狼头旗,那应该是部落首领的居所。

溪流边,牛羊成群,几个孩童正在嬉戏,几个妇女在捣衣说笑。

而部落的青壮年男子,则大多聚集在帐篷前的空地上,似乎在擦拭着弯刀和弓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马奶酒的味道。

“时机正好!”赵铁山心中暗道。

他缓缓抬起右手,猛地向下一挥!

早已蓄势待发的三百名明军士兵,如同蛰伏的猎豹般骤然起身,三百支“快利”半自动步枪同时举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下方毫无防备的克里米亚人。

“开火!”赵铁山一声令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士兵耳中。

“哒哒哒!哒哒哒!”

刹那间,密集的枪声如同爆豆般响起,撕裂了草原的宁静。

半自动步枪的射速远非火绳枪可比,子弹如同愤怒的黄蜂,带着尖啸,倾泻而下。正在河边饮水的克里米亚牧民,那些擦拭武器的青壮年,甚至连嬉戏的孩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成片成片地倒下。

鲜血瞬间染红了清澈的溪流,染红了碧绿的草地。

“敌袭!敌袭!”部落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惊恐地尖叫起来。

剩下的人惊慌失措,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有的想往帐篷里躲,有的则抄起武器,试图组织抵抗。但一切都太晚了。

“第一队守住山坡,第二队跟我冲下去,堵住前门!一个都别放走!”赵铁山一马当先,挥舞着马刀冲下山坡。

三百名明军士兵如同猛虎下山,分成两队,一队控制制高点,持续火力压制,另一队则迅速冲到部落前门,形成了合围之势。

克里米亚人虽然凶悍,但在明军精准而密集的火枪面前,他们的弯刀和弓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试图冲出来的骑兵,刚跑出几步就被射落马下;试图反抗的牧民,在精准的点射下应声倒地。

整个部落,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

很快,枪声渐歇,只剩下受伤者的哀嚎和妇女儿童的哭泣。赵铁山提着滴血的马刀,翻身下马,大步走进狼藉的部落,眼神冷硬如铁:“都听好了!按草原规矩来!”

他顿了顿,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高于车轮的男子,一个不留!女人、孩子和所有牲畜、财物,全部带走!”

这是草原上最残酷的法则,也是对克里米亚人屠戮友好部落的最直接回应。

士兵们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有的负责逐帐篷清理,遇到任何反抗的克里米亚男子,格杀勿论;有的则将部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和孩子集中起来,看管起来;还有的士兵则开始清点和驱赶牛羊,搬运财物。

一名须发皆白的克里米亚老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儿孙,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他颤巍巍地举起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朝着最近的一名明军士兵冲了过去。

“找死!”赵铁山眼神一凛,抬手就是一枪。“砰!”老者应声倒地,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赵铁山走到老者的尸体旁,看了一眼那把弯刀,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几匹印有大明商号标记的丝绸残片——显然是来自那支被劫商队的货物。

他冷声道:“敢袭击大明的商队,敢屠戮我大明的盟友,就要有付出血的代价!这,只是开始!”

与此同时,右路的王大牛也率部抵达了克里米亚汗国另一重要部落“白羊部”的领地。

王大牛,人如其名,身材壮硕如牛,性格憨厚却勇猛异常,使用的武器是一把特制的加重马刀和一把霰弹枪。

白羊部的反应比“灰狼部”稍快一些,当王大牛的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时,部落的警钟就被敲响了。

数百名身着白色皮甲的克里米亚骑兵迅速集结,挥舞着弯刀,如同一片白色的浪潮,朝着明军冲杀过来。

“来得好!”王大牛哈哈一笑,毫无惧色。

他没有急于下令开枪,而是等白羊部骑兵冲到距离己方约一百五十步时,才猛地举起了手中的信号旗。

“前排卧倒,自由射击!后排准备手榴弹!”

随着王大牛的命令,前排的明军士兵迅速下马卧倒,架起步枪,开始精准点射。“快利”步枪的有效射程远超克里米亚人的弓箭,子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不断有白羊部骑兵落马。

白羊部骑兵虽然悍不畏死,继续冲锋,但在接近到五十步时,迎接他们的是一片密集的手榴弹雨。

“扔!”

数十颗手榴弹被拉燃引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落入冲锋的骑兵队列中。

“轰隆!轰隆!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硝烟弥漫,弹片横飞。

密集的骑兵队列瞬间被炸开一个个缺口,人仰马翻,阵型大乱。

“冲锋!”王大牛见时机成熟,大吼一声,翻身上马,挥舞着加重马刀,率先冲了出去。

剩下的明军骑兵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们不再依赖火枪,而是拔出马刀,与残存的白羊部骑兵展开了近身肉搏。

虽然克里米亚骑兵的骑术精湛,刀法狠辣,但明军士兵凭借着更精良的甲胄、更严明的纪律以及马刀长度上的优势,很快便占据了上风。

王大牛一马当先,手中的马刀舞得风雨不透,每一刀劈出,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飞溅的鲜血。

他看到一名白羊部百夫长试图从侧面偷袭,冷笑一声,反手一刀,便将对方连人带刀劈为两段。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白羊部的主力被歼灭,残余的骑兵四散奔逃,却被早已迂回包抄的明军小队逐一射杀或俘虏。

王大牛勒住马,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哀嚎的伤兵,以及被集中起来的女人和牲畜,从腰间摸出一个酒囊,猛灌了一口烈酒,大声道:“清点人数,打扫战场!按照将军的命令,高于车轮的男子,一律处决!财物牲畜,登记造册,女人孩子,看管好,带回里海!”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眼神坚定:“告诉这些克里米亚人,惹了我们大明,就要有灭族的觉悟!”

中路,张又鸣率领的四百轻骑兵,进展同样顺利。他们不仅有“快利”步枪,还携带了两门小型“迫击炮”。面对克里米亚汗国的门户部落“赤鹿部”,张又鸣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展开了屠杀模式。

三日后,三路明军在黑羊部的驻地汇合。

草原上,数千名克里米亚女人被集中在一起,牛羊群一眼望不到头,而那些高于车轮的克里米亚男子,早已成了草原上的肥料,明年这里的牧草一定会长得更好。

张又鸣看着眼前的景象,对身边的赵铁山和王大牛说:“把这些女人和牛羊带回里海城,女人分给士兵们当妻子,牛羊则卖给城里的商人 —— 让所有人都知道,敢得罪大明,就是这个下场!”

当明军带着战利品回到里海城时,整个里海城都沸腾了。

商人们看着成群的牛羊,纷纷上前道谢;士兵们则兴高采烈地挑选着妻子,甚至有商人在打听着捉回的女人是否发卖?

希瓦汗国的使者苏莱曼看着这一幕,脸色复杂 —— 他既庆幸大明替希瓦报了仇,又对大明的铁血手段感到敬畏。

消息很快传遍了里海沿岸。

萨法维帝国的边境总督连忙派人送来礼物,表达 “友好之意”;奥斯曼帝国的使者也悄悄来到里海城,试探大明的态度;甚至连远在欧洲的冒险者,都纷纷涌向里海城,想投靠大明,分得一杯羹。

张又鸣站在里海城的城楼上,望着里海中停泊的明军战船,还有城下往来的各族商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他想起临行前李奇的叮嘱:“天朝上国的威严,不是靠退让换来的,是靠实力打出来的。” 如今,里海沿岸的国家再也不敢轻视大明,这就是实力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