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阎家的这场闹剧最终在阎埠贵的妥协下勉强算是尘埃落定。

二大妈看着三大妈攥着布包时那发亮的眼神,心里像被猫爪挠过。

三大妈能让阎埠贵服软交工资,可她却要忍受刘海中把工资藏着,每个月只给点买菜钱。

其实之前她也把刘海中每个月的工资攥在手上,可奈何她一个没上过学的老婆子算术不行。

两口子对账总出错,两人吵了几次后刘海中认为二大妈没有能力,管不好家里的钱。

二大妈也一气之下撒手,将财政大权落回了刘海中手上。

这晚她躺在床上,听着身旁刘海中震天的呼噜,越想越憋屈:三大妈能靠哭闹夺权,自己怎么就不能?

第二天一早,二大妈就开始 “表演”。

她故意把刘海中的烟袋藏起来,又在他上班前念叨:“老东西,你那袖口都磨破了,也不知道拿钱买块布补补。”

刘海中正蹲在地上绑鞋带,头也不抬:“破就破呗,省得又浪费钱。”

二大妈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他揣着搪瓷缸子出门。

饭后她到中院水池洗衣服,见三大妈端着空盆过来,立刻拉着她唉声叹气:

“他三大妈啊,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比你们家老阎还抠!

昨儿我想拿他工资买斤肉改善一下伙食,没想到他竟说我想钱想疯了!”

三大妈刚从阎埠贵那 “收缴” 了首月工资,底气十足,拍着二大妈的手背:

“嗨!男人就得治,你看我现在……”

自从那天的事后,两人就觉得对方是自个战壕的知心战友。

又聊了一会后,三大妈给二大妈出了个主意,让她效仿三大妈的 “哭闹战术”。

那天刘海中下班回家,她故意坐在桌边哭天抢地:“老刘,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跟你过了三十年,连口肉都吃不上啊!”

邻居们探出头看热闹,刘海中却跟没听见似的,径直走进屋拿出搓衣板,往二大妈面前一放:

“哭够了就把我袜子洗干净补好,脚后跟都露出来了。”

话音刚落,二大妈傻眼了,这老东西咋不按套路出牌?

以前她一哭,刘海中至少会骂两句,现在居然让她洗袜子?

她不甘心,第二天又跑去刘海中单位门口晃悠,想故技重施去他车间哭,却被门卫拦住:

“刘师傅早说了,他媳妇要是来闹事,直接送派出所。” 二大妈只好灰溜溜地回了家。

刘海中下班回到家后,见了她还笑嘻嘻地问:“闹完了?晚上想吃窝头还是咸菜?”

这晚,三大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顶着两大黑眼圈做好早饭后,她就朝外走去,刚走到院门口就遇到同样去公厕的三大妈:

“他三大妈呀,这可怎么呐!” 二大妈拽着三大妈一块走向公厕:

“我家那口子油盐不进,我说东他偏往西,比你家老阎还难对付。”

三大妈看着她急得直搓手的样子,想起自己前天还在炕上诉苦,如今却成了 “情感导师”,突然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

她一手拿着草纸,一手拔了根野草在手里绕来绕去:“你家老刘是不是特好面儿?”

“好面儿?他恨不得把‘要脸’俩字刻脑门上!” 二大妈立刻接话:

“上次车间评先进,他为了那点奖金,能在主任办公室站俩钟头!”

三大妈眼睛一亮,把野草往地上一扔:“有了!他不是好面儿吗?咱就从他面上开刀!”

她凑近二大妈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直说得二大妈眉开眼笑,拍着大腿:“高!实在是高!”

三天后是周末,刘海中哼着小曲准备去公园下棋,刚走到院门口就被二大妈拦住。

“老东西,你站住!” 二大妈叉着腰,手里挥舞着张皱巴巴的纸:

“你看看你这工资条,怎么比上个月少了五块?是不是又藏起来买酒了?”

刘海中皱眉:“说了你也不懂,别瞎闹!”

“我不懂?” 二大妈突然提高嗓门:“街坊邻居都来评评理啊!

我家老刘平白无故少拿钱回家,肯定是拿着工资去勾搭厂子里的小寡妇,还说我不懂事!”

这话像颗炸弹扔在四合院,立马有人从家里探出头来。

刘海中脸 “唰” 地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二大妈扬了扬手里的纸:“那你说这五块钱哪去了?是不是给小寡妇买雪花膏了?”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二大妈故意把 “小寡妇” 三个字说得抑扬顿挫,气得刘海中浑身发抖。

“你…… 你血口喷人!” 他想抢二大妈手里的纸,却被她灵活躲开。

三大妈趁机在人群里煽风点火:“老刘,有事好好说嘛,怎么还想动手呢?”

刘海中看着周围邻居们暧昧的眼神,想起车间主任最忌讳职工生活作风问题。

要是这 “勾搭小寡妇” 的名声传出去,别说先进了,饭碗都可能保不住。

他额头上渗出冷汗,拽着二大妈往家里拖:“有话进屋说!你别在这丢人现眼!”

“想进屋?” 二大妈甩开他的手:“行!你把工资卡交出来,以后每月工资必须由我管!

不然我现在就去你们厂广播站说说,你是怎么拿工资养外面人的!”

刘海中看着二大妈眼里的狠劲,又看看窗外探头探脑的邻居,突然觉得这事儿比阎埠贵挨打还憋屈。

阎埠贵至少是 “窝里横”,而自己却被老婆在当院扣了顶 “作风不正” 的帽子。

刘海中感觉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黏糊糊地沾住了衣领。

周围邻居们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钉在他后背上,二大妈那句“勾搭小寡妇”像根针,精准地扎进他心里。

他还想着讨好领导好争个组长当当,要是这“作风不正”的名声传出去。

别说组长了,搞不好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

二大妈叉着腰往后退了半步,正好站在当院最显眼的位置,手里挥舞着那张被揉皱的工资条。

“你这是逼我!” 刘海中压低声音,牙齿咬得咯咯响。

二大妈往前逼近一步,身上的油烟味扑面而来:“逼你?我还没去你车间找主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