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铁,警灯在废墟间划出一圈红蓝交错的光晕。
银鞭妖姬龚语薇的爪牙皆落法网,狐媚子也早就逃之夭夭,龚语薇银鞭在手,咬着牙喘息,残存着最后一丝凶光,可她呼吸已经紊乱,额角冷汗淌落,双腿微颤,明显撑到了极限。
金盾女王梁静静缓步逼近,湛蓝警服在夜风中猎猎轻摆,右手公安白手套握住那柄质地厚重的公安制式警鞭,鞭身黑亮如墨,薄薄电光顺着皮革微微游走。
龚语薇死死盯着她,嘴角强撑着露出一丝狞笑:“梁警官……你真以为我……还没有杀手锏?”
话音未落,银鞭一抖,如蛇信吐出,直取梁静静面门!
可梁静静早已洞悉其虚实,脚步微滑侧身避开,鞭梢掠过耳畔,带起一缕发丝翻飞,随即右手黑鞭猛然挥出——
“啪!!”
精准抽在龚语薇的鞭腕上!
龚语薇手腕剧震,银鞭脱手飞出,哐啷一声跌落瓦砾中。她眼中闪过一丝惊骇,身体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梁静静连环步伐紧逼。
“啪——!”
第二鞭正中她肩窝,打得银鞭妖姬整个人一个踉跄,半边肩膀像被撕裂般剧痛炸开,这次龚语薇没忍住,“嗷”地闷哼出声,冷汗直冒。
“你还能接几鞭子?”
梁静静声音冷冽,脚下不断收缩距离,第三鞭已然横扫而至!
“啪!!!”
这一鞭狠抽在龚语薇肋下软肋,痛得她整个人弯腰卷曲,双膝跪地半撑地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她还想撑起身体,可全身肌肉在抽痛中不断痉挛,梁静静手中警鞭那股蓄力精准、打击到位的狠劲,让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三鞭调教过后,梁静静缓缓收鞭而立,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
龚语薇终于支撑不住了,红蓝光影落在她的脸上,那张曾经高傲的妖姬面孔,此刻只剩狼狈与屈辱的苍白,她低头喘息着,像一只失去挣扎能力的猎物,终究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
龚语薇跪伏在瓦砾间,肩膀与肋骨还在隐隐作痛,嘴角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她感到自己全身像被梁静静手中警鞭拆散一样,连呼吸都在被拉扯着抽痛。
金盾女王站在她身前,微微低头,冷冷注视着这个刚刚还妄图挣扎的女魔头。
“手举起来。”
声音不高,却有如天律。
龚语薇喘着气,僵硬地缓缓抬起双手,指尖发麻,关节微微颤动,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和人民警察讨价还价。
梁静静公安白手套抬起,腰间抽出那副既普通又对犯罪分子极具威慑力的制式手铐。
她俯身、出手,动作干净如机械咬合,每一步都精准冷酷。
只见梁静静右手握住龚语薇右臂,顺势将其小臂从正面穿过前胸,缓缓向上,强行扭转向脑后,银鞭妖姬的背部筋腱顿时绷紧,肩胛骨如同被铁索生生撬开,酸痛瞬间沿脊柱传导至颈后。
龚语薇再次闷哼出声,眼眶泛红,额头青筋暴起,双膝不由自主地往下又跪了半寸。
“呃……慢、慢点……警官”,她声音发颤,想求缓,却连声音都虚浮无力。
梁静静神色未动,左手再擒住她左小臂,从背后提拉向上,同样以极限角度反扭,龚语薇两个胳膊立刻呈现出扭曲而痛苦的交叉状态,整个背部像被撕裂般鼓出肌肉条索。
龚语薇咬着牙,额头贴地,双肩剧烈抽搐,指尖早已麻木,汗水像断线珠子般滚落泥地,她还感到肺腔被强行压缩,连喘息都像刀刮一样疼。
梁静静没有任何停顿,手铐已经顺势扣住她右腕,“咔哒!”一声脆响,银光一闪。
龚语薇浑身剧颤,双肩因疼痛而止不住抽搐,指尖已开始僵直失控。
梁静静手中第二只铐环又精准套住龚语薇左腕,“咔哒”再次落锁!
“捕俘铐......”龚语薇脸色铁灰,她很清楚这种铐法是人民警察专门用来惩治、擒拿她这种冥顽不化的危险犯罪分子。
整个铐具严丝合缝地卡在龚语薇扭曲的背脊最高点,铐链在两臂交汇处拉至极限,肩胛骨被强行拉展至最大幅度,像钢索绞紧,连脖颈都不敢动弹半分。
“啊——!”龚语薇发出近乎本能的低吼,声音撕裂又无力,弓身九十度跪伏,像一只彻底缴械的猎物,被彻底钉死。
梁静静站起身,右手缓缓提起捕俘铐链,银链一紧,龚语薇整个人被拽得向前低趴,全身关节像拉弓一样发出暗哼般脆响。
“起来吧!”梁静静低声冷语,惜字如金,嗓音中不带一丝情绪。
红蓝光影打在这副压制姿态上,龚语薇的眼神已彻底崩溃,残余的最后一丝骄傲,在梁静静锁死捕俘铐的那一瞬全部粉碎。
捕俘铐链被一只公安白手套微微拉紧,银光映着夜色,龚语薇整个人像被钉死在梁静静脚下,九十度弓腰,双臂在身后扭曲反锁,汗水一滴滴滑落在瓦砾地面,混着尘土,模糊了她的妆容,也模糊了她最后残存的妖姬尊严。
而梁静静,依然静静地立在她身前,黑色西装套裙笔挺利落,银扣反光如镜,修长双腿并立,公安白手套指尖紧拎着捕俘铐链,背脊如标枪般挺拔,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斜斜贴着龚语薇的发梢,像是压着她喘息的最后一寸空间。
她的表情,冷若冰霜,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完全屏蔽了龚语薇的哀鸣与抽搐,只剩一份令人敬畏的绝对控制。
但只有金盾女王梁静静自己知道,她心里此刻正在涌动着另一股被深深掩藏的柔光。
亲爱的人民警察姐妹们,我替你们把她擒下来了。
她缓缓低身,拔下龚语薇那副亮黑色皮手套,像外科医生取出精密器械般,小心翼翼地撕扯开手套夹层。
片刻后,她抽出那块早已被龚语薇当做战利品,私藏多年的三个血迹警号。
这些警号已经残旧,边缘微微卷曲,血迹早已暗褐发黑,但上面的黑底银色数字依旧清晰醒目,如同那三名牺牲女民警永远的名字。
梁静静的手指停顿在半空,缓缓收紧。
她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眼角微微泛红,泪意几乎将眸光打湿,却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公安白手套微微用力,像捏住一块沉重的信物。
她记得那个血腥的夜晚,记得自己亲手扶着倒在怀中的民警姐妹,记得那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静静,替我……把她铐回来……”
今天,这句遗言,她终于用这副铐子亲手兑现。
龚语薇弓伏在地,听见背后那副警号被梁静静取出的摩擦声,整颗心却都仿佛被撕裂,等待末日宣判。
她忽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那个公捕大会上被女警们押解的母亲,也是这样低头弓腰、汗水打湿发梢、再也没有回家过。
今天,终于轮到自己。
梁静静缓缓将警号叠好,收进自己内侧贴身口袋。那是她今生再也不会离身的物件。
一切动作完成,她缓缓起身,眼眸再度恢复平静如冰,公安白手套顺着黑色西裙下摆轻轻整理一下,高跟鞋前移半步,警用手铐链子被她轻提半寸,龚语薇的身体立刻因疼痛条件反射般抽搐一阵。
梁静静静静望着她,声音平稳低沉,像极地寒风般凛冽:“这,就是拒捕的代价。”
红蓝警灯照亮这一幅残酷又肃穆的制服画面。西服如刀、银铐如锁、铁腕如碑,正邪定局,一如铁律昭示的天平永恒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