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们有意见吗？
这几日，羌人联军勉强守住了大山，但别说是突围出去了。
连继续作战的士气都没有了，山上又缺粮，溪流又被汉军控制。
夜袭带来的胜利，已经被羌人抛之脑后，沮丧的羌人。
想的只有如何活下去，这几天的苦战，已经是损失惨重。
原本有上万人的联军。
现如今，只剩下可怜的不到三千人。
“大伙投降吧，说不定投降还有一线生机”
“住嘴，向汉人投降了，我们羌人的腹地就完了”
“可是已经无可奈何了啊”
“突围，现在就突围，逃回去再组织联军”
“不行了，恐怕不行了吧，毕竟这一次组织联军就已经十分困难了，哪里还有余地组建新的联军”
“我想回家”
“懦夫，一群懦夫”
“别无他法，干脆投降吧，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听说过了吧，连烧当羌首领都投汉了，我们这些小部落，反抗肯定会灭亡的”
……
羌人内部乱作一团，拿不定主意，也不敢公然下山与汉军决一死战。
联军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谁都知道输得彻彻底底。
就算突围成功，也不可能打赢汉人了。
羌人联军的两次大败，损失太大，不同于汉人。
他们没有那么多人可以死在战场上。
要拼人口的话，不管怎么说都顶不住啊。
最重要的是汉军竟然使用邪术。
简直是卑鄙无耻，用死人战斗，对死者一点尊重都没有。
更何况这种作战方式，过于狡猾了。
据说是一位名叫肖天铭的道士做的，什么道士啊，明明就是个邪道。
可是任凭羌人怎么抱怨，局势都无法挽回。
到了次日。
汉军兵分两路，一前一后。
吕布和王子服亲自带兵攻入大山。
王子服主要是以劝降，减少伤亡的态度去对付羌人。
经过劝降，大量羌人丢下武器下来投降。
另外一边，面对吕布的羌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在之前的夜袭中，并州兵死了不少人，吕布一肚子火。
正愁没地方发火，正好刘协召集将领商讨总攻大山的事宜。
他吕布第一个站出来请求出战。
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吕布的进攻方案很简单，无论如何只要是羌人都杀无赦。
导致很多放下武器想要投降的羌人都被杀掉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吕布也还是不解气，他不光杀普通的羌人士兵。
尤其喜欢杀羌人的部落首领，不管是大的部落首领，还是小的部落首领。
让吕布碰到了，都难逃一死，吕布的勇武在当今的时代无人能敌。
“想逃？门都没有，逆贼乖乖受死”
话音刚落，又一个企图逃跑的羌人部落首领被斩杀。
吕布的凶残让羌人恐惧不已。
于是大部分羌人都逃到了王子服这边投降。
就演变成为了，吕布这边杀无赦，王子服这边一直收降兵的情况。
看着吓破胆的羌人，王子服都不得不感叹。
“不愧是奉先啊，如狼似虎，搞得我这全是俘虏”
两个人的不同之处展现得淋漓尽致。
吕布也不是好杀，他单纯是容易冲动而已。
汉军再次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次针对羌人的军事行动。
已彻底改变了西边局势，原本蠢蠢欲动的各游牧民族。
估计都不敢作乱了，到了晚上开始了大规模的宴会。
所有人都在庆祝这次的胜利，并且比起敌人。
汉军的损失甚至能忽略不计。
“陛下，联络长安的使者已经出发，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陛下亲征成功的消息传回去”
顾夜做事一直以来都是利落靠谱，最重要的其实是忠诚。
对于皇帝而言，忠诚是最重要的。
没有忠诚多有能力都免谈。
烧当羌首领在宴会上面，战战兢兢的，幸亏他投降了。
加入汉军，成为了大汉的附庸。
要不然，就是和这群人一样的下场，羌人联军着幸存下来的十多位部落首领。
都被集中绑起来，围着一处火堆。
烧当羌首领在这次行动中，没有帮上什么忙。
更加不敢替这些首领去求情，毕竟他在汉军里，其实是不受欢迎的。
很多人看不起他这个羌人。
不过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活下来了。
“大汉的酒合你胃口吗？”
皇甫嵩满脸通红的坐了过来。
这个人烧当羌首领认识，就是名将皇甫嵩的儿子啊。
在上次羌乱中，他们还交过手。
“很、很好喝，大汉的酒太好喝了”
“别这样畏畏缩缩的，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看到了吧，幸好你做出来明智之举，否则就是和这些人相同的下场”
“啊，嗯，当然了，感谢陛下给了我机会，为大汉效力”
听到这句话，皇甫坚寿忍不住笑了笑，想当初。
烧当羌首领何等威名，一度让讨伐的汉军头疼不已。
现在起是一副胆怯小狗的模样。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仿佛彻底消失了一样。
不禁让人感叹。
这都是肖天铭的功劳啊，不费吹灰之力便两度击败了羌人联军。
然而实际上，都是刘协做的。
当然了，这件事是秘密，不能被公开的秘密。
刘协的考虑，其实就是让肖天铭当替罪羊。
在关键时刻替他背锅，甚至替他去死。
皇甫坚寿吨吨的喝了两碗酒，他是那种看起来醉了。
但脑子却很清醒的人。
“别喝了吧，脸这么红，皇甫坚寿你都要喝醉了”
“我怎么会喝醉呢，烧当羌首领，我们当了那么长时间的敌人，如今时代变了，难免让我有点心情复杂啊”
“是啊，死人把我的联军击败了，这种离奇之事，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时代变化，顺应就好了”
天子营帐。
“罪徒们叩见陛下”
愿意加入汉军的羌人首领都免了死罪，不愿意的，通通斩杀掉。
这是刘协都意思，如果能为汉军提供帮助，那么给一条活路。
可是给脸不要脸，不管怎么说都不臣服，那不好意思。
全部杀了。
因为没有利用价值，放回去容易引起骚乱，干脆杀了省得麻烦。
“依附大汉的羌人，今后就都是大汉的臣子，朕的臣民，朕会给你们提供食物和保护，要好好做大汉臣子，你们有意见吗？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