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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医,请等一下”言一在一拐角处叫住了他。

男子不解,以为他是要取药,便回道:“待我回太医院配好了药,会派药童送过来。”

“王爷还有话要问,烦请稍等片刻”。他寻思着也没什么其他事,王爷的心思他猜不到。

杨太医点点头,那就等着吧。

屋内,凤朝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小女孩,看着约莫十岁出头的样子。

“以后有什么事,就叫她去做”

“奴婢见过李姑娘”女孩叫春儿,之前在贵妃宫里当差,前几日宸王把他要了去,宫里的姐妹都羡慕她。

“好啦,我知道,你快出去吧”李清清作势要宽衣休息了。

等人走远,李清清才对她说,“春儿,能不能叫人打点水来,我想沐浴”这一路上都没好好洗澡。

沐浴一番再睡个好觉,然后她就去找她哥,商量搬出去住的事情。

“杨太医,本王想问下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她不想起以前的事情。”凤朝面无表情,显得格外疏离。

杨太医一惊,忍不住怀疑这女子的来历,迟疑道:“这样的药太医院有,就是一般不建议使用。”

“什么原因”言一追问。

“这药没人服用过,不知晓有什么样的副作用。”他这话一半真一半假,他听太医院老一点的太医讲过,这药很久以前给某位贵人用过,可惜后来人失踪了,也就没结果。

凤朝摩擦着食指上的戒指,心里突然痒痒的,想马上去见她,压抑心中的冲动:“言一,你随杨太医去一趟,亲自把药取回来。”

“是,王爷。”

屋内,李清清哼着歌,捧起泡沫吹了出去,若是荣婉在就能听出她唱的是《特别的人》。

正玩得开心,李清清听到了门咿呀的声音,她停下动作,有些不放心的朝外面喊道:“是春儿吗”

没听见回应,她心里怕怕的,快速从木桶里出来,提起一旁木桶里的水把身上泡沫冲洗掉,把亵衣裹在身上,蹑手蹑脚的从屏风后面出来。

见是凤朝她心里松了口气,语气责怪道:“你这人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

“我这洗澡,你进来算怎么回事,要是我在上厕所怎么办。”

她就见不得这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凤朝把茶杯倒上茶水推给她,漫不经心说:“再亲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还怕被我看光?”

“你…你胡说什么”李清清听了他说的,呛得眼泪汪汪。

她拉了拉亵衣,上下打量他,像是在瞧他这话的真假。

她心里哀嚎,不会吧,这么开放吗,两人不是还没成亲,就发生关系?这样不对吧。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这人说不准趁她不记得以前的事胡编乱造的。

“你快走,我要睡觉了”李清清打开门,做一个请的手势。

凤朝路过她时,猝不及防的伸出两只手狠狠捏住她的双颊,装作恶狠狠的说:“现在的你一点都不可爱”

李清清气得要死,不可爱还来瞧她干什么,双手使劲扯他的后背的衣服,想让他身子离远点,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可不能让他占自己便宜。

宁王府墨园,“钰儿,你好歹开门吃点东西”汝阳站在门外用劲敲门。

她这儿子情路怎么如此坎坷,当初知道是这般,还不如不成亲。

屋内,祁钰满脸的胡渣,一身的酒味,地上都是空着的酒罐子,喝醉了就躺在床上抱着她曾经盖过的被子。

“把门撞开”宁王带着几名侍卫过来,把人拉开吩咐道。

门被打开后,屋内的酒气冲得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长公主和宁王打量屋内一圈,避开酒罐来到床边,把盖住头的被子拉下来。

祁钰只觉得阳光刺眼,伸手挡在眼前:“母亲,你怎么来了”声音嘶哑。

汝阳看着他这般颓废的模样,忍不住抱着他哭泣。

宁王长叹一声,儿子这样他也不忍心责备,只得晓之以理:“钰儿,皇上那边已经问了你两次了。”

“父王知道你心里伤心,可日子还要继续”

“不能清清还没回来,你就倒下了”

听到这,祁钰双眼亮起,朝门外喊道:“李恩,有没有新消息”

李恩快步进来,拱手弯腰回禀:“世子,我们的人已经在找了”

男人听了双眼暗淡了下去,漠然道:“下去吧”

“慢着,马上派人快马加鞭去宣威盯着二皇子凤朝”

“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

“是”李恩领命退了出去。

“父王,再给儿臣三日的时间”他闭上双眼,双膝跪下,向宁王磕头道。

宁王点点头,走近抚摸上他的后脑勺:“父王相信你,这三日我会向皇上解释。”

雍州城大牢里,牢头穿好衣衫,看着窝在角落衣衫不整的女子,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虞姬双眼干涸,泪水已经流尽,这些畜生,他们不得好死。

她交出名单后几日,都好好的,她以为很快就能和族人团聚了。

谁料几天前的一个晚上,看守的老头打开了门,摸了进来,给她戴上了手铐,侮辱了她。

随后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进来,才开始她还反抗,后面他们一天只给她吃一顿,饿不死她,也吃不饱,让她没有力气反抗。

她后悔不已把名单给了出来,她咒骂钦差出尔反尔,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后来她听到换班的人说钦差前几日已经回京了,现在新任太守还没到雍州。

难怪不得,虞姬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

终于在这一日,她趁没有人撞上了身后依靠的那面墙,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倒在地上那一刻,她好像看见了凌澈来接她了。

这一死,下面的人报到卧床休养的宋宁之那里,听到可以控制人心的异族人死了,他嘀咕着,不是好好的么。

“去叫牢头过来问话。”祁钰把人交给他好好的,这死了若是问起他如何交待。

牢头一脸老实,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

“人怎么会死”宋宁之坐在床上,无聊的把玩着匕首。

牢头颤颤巍巍的回话:“昨晚也不知怎么的,看她躺在角落里不动”

“属下就打开门叫她,翻过来才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说得是一点实话没有,反正也没人去查,他也没乱说,确实是撞墙死掉的,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