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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有些迷迷糊糊的走了过去,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车车胎的气全被放了。

阿宁生气的质问着昨晚轮班守夜的四个人,可再怎么责备也无济于事,这种情况只能继续等机械师几个人把胎气给补上,这么一耽搁一天肯定又要过去。

可就跟冲到了什么一样,刚充好的轮胎不到一个小时就又被放了气,想也知道这是有人故意的,阿宁眼睛都要被气红了。

这时,一阵轰鸣声传来,掀起了一阵尘沙。

阿宁猛地回头,被风沙迷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里,怒火瞬间被惊愕取代!那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带着戏谑和玩世不恭的腔调,像一把钥匙,粗暴地捅开了她连日来积压的焦躁和无力感。

风沙卷过,一辆改装过的、布满风尘和刮痕的越野车如同破开黄沙的野兽,稳稳停在营地边缘。车门推开,一条穿着黑色工装裤的长腿率先迈出,踩在松软的沙地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钻了出来。

是凌霄!

“怎么?不是说要等我?”凌霄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风沙和营地的嘈杂,带着点抱怨,更多的是看好戏的调侃,“要不是车胎漏了气是不是这会儿都看见各位的太奶了?”

“你……”阿宁的声音都有些变调,是气的,也是惊的,“百般请你你不来,原来你是喜欢不请自来”!

“说什么呢,阿宁宝~”凌霄那副懒洋洋的腔调刚起了个头,带着点刻意拉长的尾音,越野车副驾驶的门就被一只骨节分明、异常干净的手给推开了。

一道身影利落地钻了出来。

来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即使在风沙中也纤尘不染的浅色风衣,身姿挺拔如修竹。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眉眼精致得如同工笔画,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而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疏离感。他下车后,只是随意地拂了拂衣袖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得与这狂野的戈壁背景格格不入。

“花爷怎么也跟着来了?!”这么大动静下胖子想不爬起来也不行,趴在后面看了会戏,没想到凌子和花爷都来了。

凌霄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没看见解语花看他的那一眼,但也有些心虚的不再说话。

见凌霄不说话了,解语花便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在戈壁清冷的晨光下划过一道锐利的光弧。目光平静地扫过一片狼藉的营地。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阿宁身上,声音清朗平稳,听不出丝毫长途跋涉的疲惫,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冰锥般的穿透力:“阿宁小姐,看来你们遇到了点技术上的麻烦?”

这话轻飘飘的,阿宁想发火却发不出来,解语花这话就是在嘲笑她,她带的队伍就是个大漏勺!

“凌子,小花!你们真的来了?”无邪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又有些心虚,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往车队后面瞟,那里正是老板娘母子所在的位置。

凌霄自然没错过他的表现,跟着他的视线朝着后面看去,就发现了一个翻版的自己。

你瞧,小老鼠这么快就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