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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网游动漫 > 英魂之刃启示录 > 第10章 ~剑十字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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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十字家族由先祖圣伦开创,而其先祖正是凭借骑士精神以及圣武天辉闻名!

剑十字家族的诞生这当然属于“吃书”,是原作者设定冲突导致的问题。

首先,圣伦在诸神之战中弑杀了妹妹莉莉丝 - 拉萨姆博,事后万念俱灰,下嫁古兰帝国最卑劣的贵族布里安。

后来,祂明悟自身道途,挑战当时古兰人的神只——那位引发诸神黄昏之战的幕后黑手。

此后,祂因弑神背负原罪,成为“噬罪之人”,最终孤独死去。

根本没有其后代开创剑十字家族!

但在原着小说开篇,圣伦的后代延续下来,形成剑十字家族,与弓十字、枪十字并称“护国三大家族”,世代保卫古兰帝国。

直到古兰末期,末代皇帝奥斯汀驾崩,帝国覆灭,工业革命开启,联邦时代到来,三大家族随之消失。

甚至到了第三时代,天外陨石坠落,域外猩红血域再次连接巴兰德大陆。

血族再次降临,在第巴兰德大陆掀起了第三时代的战争。

……

“我们不可否认原着作者的设定冲突问题,比如巴兰位面中古兰时代的古血灵族,破灭之后是怎么逃到外域创建猩红血域以及九大神明之外的眷属遗留——这些属于吃书范畴,与正文无关。

接下来,我们重点讲述新世界中剑十字家族的设定:

首先这个设定来源于古兰帝国篇章富国篇当中三大护国家族引出来的概念!

其次,这个世界的偏转时间线由第一条时间线构成——即白茗被救赎的时间线。

这条时间线是为了弥补圣伦家族将白茗训练成杀戮机器、剥夺其童年乐趣的遗憾而创造。

恶趣味的神明白姬创造此线,只为让白茗拥有美好的童年、知心的朋友与拯救世界的伙伴。

于是,拯救者诺裘(这个名字太像“小丑”)被投放到此时间线,以任务面板引导他拯救白茗。

第二条时间线则围绕古罗兰末代皇帝奥斯汀展开,其中的白茗是彻底的骑士,是完美的创造品,更是外神的屠杀者。

尽管两条时间线发生融合,但关键在于:枪十字与弓十字家族从未存在,唯一留存的只有“圣武天辉”。

曾有猜测称,圣武天辉可融合其他神器变形,例如融合幕星神性化为枪形态的“天辉圣武”,但这只是为时间线服务而调整的设定。

如今,疯狂博士来到圣伦家族所在的片段时间线,旨在验证一个结论:无论命运如何偏转,关键人物的结局早已注定。

以正文时间线中的“圣伦”(或白瑾)为例:祂的时间线极为特殊,既是被创造的工具,又似过去的转世。

但无论设定如何,疯狂博士已确定其命运:祂曾封印真理之门、锁住域外通道,最终却死于亲近之人手中,心脏被抛出时意外打开域外通道,引来噬魂种入侵。

……

【圣伦家族·惩戒室】

潮湿的石壁渗着寒气,铁窗筛下的月光将地面切割成斑驳的碎片。

房间中央,一尊由星银矿石铸成的骑士雕像沉默矗立,剑锋直指穹顶,如同白瑾此刻悬在薇莉特头顶的威严。

金发女人端坐于雕花橡木椅上,银质铠甲尚未完全卸下,肩甲处的圣伦家徽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她便是圣银剑士白瑾,薇莉特血缘上的亲姑姑,更是圣武部队说一不二的实权领袖。

此刻,她指间的鎏金马鞭正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皮革鞭梢划过空气,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薇莉特,你可知错?”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久经沙场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冰棱砸在石板上。

椅脚旁的铜盆里,浸透了草药的热水正腾起白雾,映得她眼角的细纹格外清晰——那是常年绷紧的神情刻下的痕迹。

站在下方的少女浑身湿透,月白色的内衬紧贴脊背,勾勒出尚未完全舒展的骨架。

她的金发凌乱地粘在脸颊,几缕发丝被冷汗浸得发黑。

与白瑾笔挺的坐姿不同,薇莉特的背脊始终倔强地挺着,即使肩胛骨间新添的鞭痕正渗出血珠,滴落在青砖缝里,也未让她佝偻半分。

“我没有错,我只是……”

“啪——!”

鞭梢如毒蛇般破空而出,精准抽在她右肩。

布料撕裂的声响混着皮肉绽开的闷响,在寂静的惩戒室里格外刺耳。

血花飞溅,染红了少女咬得发白的下唇。

“还敢顶嘴!”

白瑾猛地起身,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哐当声。

她走到薇莉特面前,鎏金马鞭挑起对方的下巴,迫使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你当圣武骑士的信条是儿戏?

战时抗命,伤及同僚,你可知这一鞭是替你父亲抽的——他若泉下有知,定会亲手将你逐出圣伦家门!”

薇莉特的睫毛剧烈颤抖,血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她刻意扯开的领口处。

那里,一枚断裂的骑士勋章用皮绳系着,正是她在战场上扯下的象征。

“姑姑总说家族荣耀!”她的声音带着血腥味的沙哑,却透着一股执拗。

“可扎卡用孩子当筹码时,你们的荣耀在哪里?艾丝翠德只是个……”

“住口!”

白瑾的马鞭狠狠砸在旁边的盔甲架上,震得铁盔哐当落地。

“血灵帝国余孽的性命,与圣武部队的存亡何干?

你以为救下那孩子,就能挽回你破坏‘天命契约’的罪?神罗殿下的旨意摆在那里,你却偏要拿圣伦千年的声誉去赌!”

她转身走向窗边,月光在她银甲上流淌,却照不暖她语气里的寒意。

“先祖传授你的‘意念苍穹斩’,是让你守护帝国,不是让你对着自己人挥剑。

你父亲临终前托我管教你,我便要将你塑成合格的骑士——哪怕剜去你这一身的叛逆!”

薇莉特盯着姑姑挺直的背影,那背影与记忆中无数次在军校演示剑招的身影重叠。

白瑾总是这样,用最严苛的教条编织成笼,试图将她驯成符合圣伦标准的完美兵器。

可她忘了,剑若被强行拗直,只会更快折断。

“你只看到规矩!”少女突然开口,血痕在她苍白的脸上蜿蜒如纹路。

“却看不到人心。

艾丝翠德在发抖时,你和扎卡想的都是筹码;

可我看到的,只是个该被保护的孩子。

这就是你教我的骑士道吗?”

白瑾的手指猛地攥紧了窗框,石棱硌得掌心生疼。

她想起神罗殿下那句“拉萨姆血脉比圣武荣耀更有价值”,想起战场上薇莉特染血的剑刃——那柄剑本该斩向敌人,却斩断了同僚的身躯。

家族的期望、帝国的律令、侄女的叛逆……无数条线在她脑中绞成死结。

“脱下。”

她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淬了冰。

薇莉特一怔:“姑姑?”

“我说,把衣服脱下。”

白瑾没有回头,月光将她的侧影切成冷硬的轮廓。

“今日便让你记清楚,骑士的皮肉可以受罚,但骨血里的规矩不能忘。

若再敢违背军令,下次抽在你身上的,便是圣武骑士团的裁决之鞭。”

空气陷入死寂,只有烛芯爆响的噼啪声,以及薇莉特因疼痛和屈辱而微颤的呼吸。

她看着姑姑始终未转的背影,那背影如同神罗殿下的王座般,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也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或许,在她严苛教条的背后,藏着连自己都不愿直视的恐惧——对家族倾覆的忧惧,对信仰崩塌的惶恐,更害怕眼前唯一的血亲薇莉特,会重蹈叛逆的覆辙。

薇莉特垂眸,颈间那枚断裂的勋章硌着皮肤,艾丝翠德的血渍早已干涸,却似在提醒她,这场关于“规矩”与“本心”的对峙,永无终结之日。

她缓缓解开湿透的内衬系带,脊背的鞭痕在月光下泛着刺目红光,宛如拉萨姆博家徽上永不褪色的荆棘图腾。

就在惩戒即将落下的刹那,虚空突然泛起涟漪。

扎卡利指尖轻划,一道形似虫洞的传送门骤然显现。

这位暗影教会的创建者踏入禁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白瑾家主,这圣伦式教育,是不是该先按下暂停键?”

白瑾眼神骤冷,鎏金铠甲随动作发出轻响:“教会大贤者,私闯圣伦禁地,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对扎卡利的厌恶不加掩饰——自他创立暗影教会,将祖神教会余孽招安,这个组织便如帝国的阴影,自治权甚至凌驾于皇权之上。

若不是神皇奥斯汀的天命律令,她早怀疑是此人蛊惑皇帝做出这等“蠢事”。

扎卡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掌心亮出闪烁金纹的神罗律令:“有此物在此,想必圣伦家的规矩也得让一让?

从决定启用神印王计划那刻起,就连王座上的陛下,都默许了我的通行权。”

“既是陛下旨意……”白瑾收起长鞭,语气生硬。

“请去正厅详谈。”

“不必了。”扎卡利瞥了眼薇莉特的伤痕。

“我来,是想问关于贵家族教育的事——看来,圣伦家的严苛,果然一脉相承。”

“阁下是要插手圣伦家事?”白瑾眼神警惕。

“不敢。”

扎卡利耸耸肩,语气似褒实贬。

“虽说这教育手段有些残忍,但成果显着。

就说上一代剑圣白茗,以凡人之躯弑杀域外罪主,堪称传奇。

我只是好奇……”

他话锋一转。

“白茗剑圣的童年,也是这般教育方式吗?

她儿时,可有个叫诺裘的长枪圣武同族好友,还有学院里的若娅、叶琳娜?”

白瑾瞳孔微缩:“你究竟想说什么?

圣伦的教育从未改变,白茗是最优秀的骑士、合格的剑圣、忠诚的臣子!”

“忠诚?”扎卡利冷笑。

“别用冠冕堂皇的词掩盖真相。

我知道她有叛逆的过往,也知道那些朋友。

神皇律令在此,奉劝家主实话实说——白茗,是否有过叛逆的童年?”

“没有!”白瑾语气决绝,“她从未叛逆。

她的同伴是枪十字家族的琉木、弓十字家族的兰拓,三人组成新生代护国家族。

只不过……”她的声音突然低沉,“在精灵之森一战,祂们都牺牲了。

自那以后,母亲变得沉默寡言……”

话未说完,白瑾已陷入回忆。那场战役不仅带走了母亲的挚友,也让她对自己的训练愈发严苛。

白瑾何尝不想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可圣伦家族的荣誉与责任,如沉重枷锁,让她不得不咬牙前行。

如今对薇莉特的严厉,又何尝不是出于无奈——若不是成为圣伦剑士后继无人,她又怎会如此?

想到这儿,白瑾看向薇莉特,眼神复杂。

侄女眼中的倔强,与当年母亲的叛逆如出一辙。

她深知,这份倔强,或许会成为颠覆圣伦教条的火种,而自己,必须将它掐灭在萌芽之中。

“等等,什么叫‘什么叫童年伙伴牺牲了’?

什么叫还有弓十字枪十字家族,不是只有剑十字家族吗?

这世界的设定不应该是只有你们圣伦一家拥有特殊的天辉圣武吗!”

“大贤者,您这是在说笑吗?”

白瑾微微眯起眼睛,佩剑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剑柄,贵族特有的高傲从眉梢眼角流露。

“古兰帝国谁人不知,我朝有三大护国家族——剑十字天辉圣伦、枪十字雨枪奈德、弓十字星弓明镜!

在第一纪元上古之战中,三位先祖辅佐开国皇帝神罗平定四方,击溃异神眷属,才有了如今的古兰盛世!”

扎卡扯了扯凌乱的实验袍,金属护腕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不对,这和我了解的历史完全不同!

我来自世界之外,观测过这个世界的原始轨迹……”

“来自域外又如何?”白瑾冷笑一声,周身泛起淡淡的圣辉。

“你们这些信奉罪之神的异徒,总爱用扭曲的历史蛊惑人心。”

“你根本没明白!”

“我是站在更高维度观察这个世界!

原本的剧情里,主角白茗拥有幸福童年和生死与共的伙伴,圣伦家族是唯一掌握特殊圣武的家族,更是抵御邪神的先锋!

罪主被白茗击败后,祖神教会联合蛮族颠覆帝国,圣伦家族在抗争中隐退,而背负诅咒的白茗一脉,才是第三纪元真正主角的血脉源头!”

“够了!”白瑾腰间佩剑出鞘三寸,寒光映照着她冷硬的面庞。

“竟敢诅咒帝国覆灭,你当我骑士的剑是摆设?

若不是陛下有令,此刻你的头颅早已落地!”

扎卡望着白瑾紧绷的下颌线和执拗的眼神,突然想起圣伦家族的秘史——初代家主以自我意识为祭,亲手终结至亲。

铸造了那弑神的剑法!

“跟你们这些满脑子骑士精神的‘木头’真是说不通!

明明历史线已经偏离,还死守着错误的认知……”

白瑾收剑归鞘,铠甲碰撞声清脆利落:“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而我们圣伦家族,永远是帝国最坚实的盾牌。

奉劝阁下,莫要再用邪说挑战帝国威严。”

扎卡重重叹了口气。

与这些恪守传统、思维僵化的骑士争辩,就像试图让齿轮逆向转动——只会让自己血压飙升,毫无意义。

扎卡此行的目的,是探寻真神白姬遗留在这个世间的道标碎片。

祂需要从剑十字家族的掌门人这里探寻那个圣伦与幕星的混血种小丑诺裘的最后现身之地,从而推断真神碎片的藏匿之地。

然而,这个世界的历史已出现诡异偏差——曾经白瑾的自由伙伴,如今竟变作护国三大家族的成员。

这般变化虽暗合设定框架,却让急于寻得碎片的扎卡陷入困局。

白瑾的拒不配合如同顽石,令他按计划推进的筹谋屡屡受阻,胸腔里的焦躁几乎要冲破喉间。

纵然进展寸步难行,扎卡仍从蛛丝马迹中捕获到关键线索:无论时间线如何变化?

由真神白姬开辟的时间线终局,皆指向那场「精灵之森」战役。

从现世史籍记载来看,白瑾家族的宿命之火,似乎早已熄灭在永夜之城的焦土上。

扎卡隐隐觉得,「精灵之森」或许正是破解谜团的密钥,只是那片地域如今局势叵测。

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警示在呐喊——那里与祂存在深刻因果羁绊,一旦踏足,事态恐将滑向无法逆转的深渊。

恰在此时,薇莉特的惊呼声划破凝滞的空气:“她在哭泣,那首哀歌!

艾丝翠德有危险!”

话音未落,扎卡身上缠绕的天命律令骤然发动,如同一道撕裂空间的闪电,将她强行传送至未知领域。

紫色的能量残响在虚空中弥漫,如同鬼魅的叹息。

与此同时,白瑾已拔剑出鞘。

圣银之剑的寒光撕裂华贵的贵族礼服,圣银铠甲如潮水般覆盖她的躯体。

她举剑直指大贤者,声线裹挟着雷霆之怒:“大贤者,你究竟做了什么?”

“且慢!我对此一无所知——”扎卡的辩解被金属碰撞声淹没。

一番混战过后,狼藉的场面上终于暂归平静。

扎卡的衣襟上灼烧着星辰状的伤口,而白瑾亦因神罗律令的反噬,铠甲缝隙间渗出微光血迹。

“你们这家族行事,何时才能学会先听解释?”

扎卡按捺着伤口的刺痛,语气里满是疲惫的愤慨。

“哼,尔等信奉罪主的异端!无需多言。”白瑾擦拭剑锋的动作冷硬如冰,圣银铠甲在光影下泛着拒人千里的寒芒。

这话语让扎卡想起端午将军名言只不过按照这个世界改一改!

“你信奉罪主,一辈子都是异端,我懒得讲道理,你不配听!”

这场景忽然让扎卡忆起未来时间线阿尔伦大陆的菲特——那个拥有圣伦血脉的骑士,向来以“绝对正义”为刃,行事从不屑解释。

更遑论,其先祖圣伦为所谓“正义”亲手斩杀血亲。

在祂看来,这些被血脉与使命裹挟的人,早已在偏执中构筑起无人能解的逻辑闭环。

“暂且搁置争执。”

扎卡收敛心神。

“你女儿薇莉特暂无性命之忧,只是接受了初代勇者的传承。

但这传承于你而言,恐非吉兆——当她的灵魂与血族少女的命数深度绑定,便不再是你手中扞卫帝国的利刃。

她将背负救世之名,若帝国行至末路,她亦会与之同朽。”

“如此甚好。”白瑾的回应让空气瞬间凝固。

“你竟为此欣喜?”

扎卡瞳孔微缩。

“当你女儿的意志被他人左右,当她可能成为颠覆帝国的引线——”

“我欣喜的,是她承接了圣伦先祖的意志。”

白瑾的目光忽然变得灼热,铠甲下的心脏因激动而震颤。

“我能感知到,她血脉中奔涌的紫色咒印,是旧世勇者骑士与魔王留下的试炼。

但她是圣伦的后代,是继承骑士荣耀的血脉!

当她以勇者之姿站在世界尽头,即便要亲手毁灭腐朽的帝国,那也是圣伦骑士道的荣光——我们守护的从不是某块疆土,而是‘守护苍生’的信念本身。”

“可帝国若覆灭——”

“骑士的誓言从不是愚忠。”

白瑾打断祂,指节叩击着胸甲上的圣伦徽记。

“当神罗后裔沦为暴君,我们自有掀翻棋盘的勇气。

至于新生的帝国?

吾等坚信,待尘埃落定,自会有新的火种燃起。”

扎卡望着眼前这个固执的骑士,忽然失语。

“白瑾,你给我听好——从你承袭‘白瑾’之名起,命运便已写就:你终将死于至亲之手,而那人将开启域外之门,令世界倾覆。”

白瑾闻言,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胸口铠甲下的隐秘纹路——那里确实刻着封印真理之门的铭文。

“阁下是想挑拨我与侄女的关系?”

“还是说你想就此动手去再次召唤你那已经死去的罪主的余孽!”

“动手?”扎卡冷笑。

“我只是陈述既定的命运。

当你的至亲之人亲手撕开真理之门打开位面裂隙时,你该明白——毁灭亦是新生。”

扎卡忽然想起白瑾方才的论调。

“就像你说的,勇者的水火,从来都是自造自解。”

白瑾忽然低笑出声,金属手套按在剑柄上:“正因如此,我才为薇莉特骄傲。

她若能以圣伦后代的身份,在毁灭中重塑秩序,那便是对先祖意志最好的承袭。

即便她要踏碎帝国,我也会为她擦亮骑士枪,因为她走的是圣伦骑士该走的路——哪怕前路是深渊,也要以勇者之姿昂首前行。”

这番话让扎卡彻底无言。

祂看着眼前这群将荣耀刻入骨髓的骑士,忽然觉得再多争辩皆是徒劳。

当白瑾将“望子成龙”的期盼,化作对“毁灭世界的勇者”的骄傲时,某种超越世俗逻辑的骑士道已在他心中生根。

扎卡不再停留,转身踏入虚空裂隙,身后传来白瑾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记住,圣伦的后代从不会在命运前退缩——无论是作为守护者,还是作为新世界的开拓者。”

“那我也奉劝你一句!你所追求的真的是正义吗?”

……

“正义什么的,才无所谓呢!她们就是这样偏执又疯狂的存在。

继承着圣伦血脉,连同那古怪的意志、奇特的处事风格,还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脑回路,全都照单全收!”

“我才学不会那种‘养boSS’的奇怪方式呢。

就像阿尔伦大陆上的菲特,那个拥有圣伦血脉的家伙!

她竟然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亲手解决掉她的暴君父亲!

之后又任由女孩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被王国上下冰冷的恶意包围。

可偏偏又在关键时刻出现,把女孩推上王座,帮她治理帝国、铲除异教徒威胁。

最后呢?

居然还心甘情愿死在女孩手中!

这是什么扭曲又带感的剧情呀!

好像精心培养一个boSS,从摧毁到救赎,再到自我毁灭,简直让人又着迷又抓狂,完全无法理解啦!”

“你理解不了正好呀!那个黑心的依比鲁艾在我的引导下,终于释放了她首次对‘魂之殇’诅咒的传播。

她把作者与魅魔公主契约当中的道标圣索菲亚大教堂故事线里,关于晨曦修道院的一段秘史送给了艾丽丝翠德。

很明显,艾丽丝翠德与命运相连的那位薇莉特·圣伦的故事,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哦!”

“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啦?”

“一点也不狠呀,至少不会触发404审查呢!

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毕竟圣伦血脉的持有者,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会被她那位半双生花的妹妹——拥有拉萨姆博血脉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