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一席道袍立于城墙之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军队,说道:“贫道张角请公孙瓒上前一会!”
声音不算雄厚,却如雷贯耳,传遍整个战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张角!
“大贤良师,怎么能如此!”
沈民闻言,瞬间急眼,那狗贼公孙瓒肯定不会上来与张角谈话。
怕不是直接就暗中射杀张角。
要知道,放眼整个天下,痛恨张角的诸侯茫茫之多,而且张角和公孙瓒之间也有不少私人恩怨,绝不是能够私人能坐着喝茶的那种。
可大贤良师已经打算如此,沈民再劝,便有些不懂趣。
沈民只能打出百分百的精神,只要一有险情,立马扑过去,一命换一命都可以。
其余的禁卫军都没有太多想法,看到大贤良师挺身而出的身姿,不由感到雀跃,为其欢呼,“大贤良师!大贤良师!”
如山海般的呼声,响彻城中,不知道的还以为胜券在握的乃张角一方!
城外的公孙瓒听着这山海般的呼唤,脸色瞬间黑下来,他能从这帮士兵感受到对张角至高的崇敬,这是他未曾拥有的。
嫉妒果然令公孙瓒面目全非。
张角就是区区一介平民而已,为何能有今日之地位?
要知道公孙瓒走到今日这一步,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他虽然出身在豪强家里,可地位不高,没有资源倾斜。
靠着才能和皮囊,博得太守的青睐,取其女,这才发家!
他张角凭什么?!
“大将军,如若不出去会一会那妖道张角,恐怕会挫我军士气!”
刘纬台小心翼翼道。
虽然刘纬台对于出去会见张角,也是持有担忧的态度,毕竟妖道张角法术神鬼莫测,谁也不知道张角要玩什么法术。
想当初,那不可一世的董卓,也是死在张角手中。
“本将军也想出去会一会这妖道,可本将军忧啊。”
公孙瓒也不想在关键时刻怯场,可张角不能用常理而对待,要是自己死在张角之手,那大军群龙无首不说,自己美好的人生还要葬送。
自从走到这个位置之后,公孙瓒发现确实比之前要更怕死些,远不如张角那般神勇。
越发对比,越发惭愧。
不过公孙瓒也没有见到过比张角更优秀的君主!
看出公孙瓒的窘迫,刘纬台自然要为其分担忧愁,这样才是合格的谋士,“大将军,无需担忧,那妖道狡猾至极,这次肯定是想引诱你出去,我们派个传话筒去试探下妖道的想法。”
“如此甚好。”
公孙瓒点了点头应道。
自家果然都是酒囊饭桶,都不懂他的心意,只有刘纬台看出其心中所想,自己眼光果然是对的。
很快,就有一名武将自愿当这传话筒,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能够活下去,回去必然在领导那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有助于升官!
而且离妖道有那么远的距离,想必应该危险不大。
“妖道张角,叫你爷爷干什么!”
武将叫骂道。
“公孙瓒还是不愿出来一见吗?”
张角略微叹息一声,因为这武将不管是穿着亦或者行为方式,肯定不是公孙瓒。
不过以自己的凶名之外,诸侯们不愿见自己,也能够理解。
当然,公孙瓒不愿见他也没关系,只要公孙瓒在军中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