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们大胆!
竟敢如此编排本少爷,你们给我等着!看我不把你们抓进大牢打个几十大板,再把你们发卖到最贫贱的青楼妓馆去,让你们被千人枕万人骑,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反应过来的主仆二人气的脸色青了紫,紫了红,红了黑的调色盘都没他们变的花。
“好你个淫贼!找打!”
见他骂的难听姐妹俩默契十足,二话不说拉开架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俩人一个身材肥胖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蠢笨如猪,一个瘦瘦小小嘴炮强者没什么能耐,不多会儿就被两姐妹打的鼻青脸肿,嘴下却硬的很依旧不停放着狠话。
沈常二人哪里会惯着他们!索性抡起胳膊一人一个左右开弓,只把那俩人的脸都打成了猪头状,口鼻流血认不出本来模样,嘴里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才罢休。
别说,打人也是挺疼的。
“二位姑娘,赶紧跑吧,等会儿真来了人你们就有苦头吃了!”
俩人拍了拍手大功告成,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娘小心的凑过来,好心劝道。
“哦大娘此话怎讲?这乐安镇难道就没有王法么,我们两个被流氓调戏了自卫反击难道还没地方说理么!”
常绾予竖眉不解道。
“姑娘有所不知,看样子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怪不得敢招惹这两个恶霸…那周公子可不是寻常人…哎反正别问了赶紧跑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大娘一脸的欲言又止左右看看小声催促道。
正这时县衙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衙役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娘见状立马小跑着离开隐藏在人群中了。
“大胆!是谁打伤的周公子!”
见门前热闹围了一堆的人,衙役把门稳住便过来查看,这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
这可是县令夫人唯一的弟弟啊,那可是不敢惹的主,是谁这么大胆!
周围人见状立马四散退开,只剩中间下两男两女四个当事人。
那主仆二人见有了仰仗,泪水顿时混着血水就流了满脸,嘴巴张又张不开,只得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常沈二女,眼神不断示意那两个衙役。
“是我们怎么了,这两个流氓调戏良家妇女活该挨打!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常绾予!”
常绾予那可是常老将军家的孙女,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会被这几个小小的衙役吓到,说着她上前两步一脚踏上衙门台阶跨步站着,一手掐腰一手大拇指指向自己,丝毫不惧。
那两个衙役见她下巴微扬,一脸的坦荡气势,说话更是行云流水,虽穿着平常周身气度却不一般,显然不是寻常女子。
另外那个年纪虽略小了一些也并没说话,但也同样面无惧色,眼神凌厉。
都是常年在衙门里混着的哪个不是人精,俩人这略一照面,就知道她们身份定然不一般,再说话面上也多了些谨慎。
再者整个衙门哪个不晓得县太爷小舅子是什么德行,只是碍于县太爷的面子不好多加干涉,但他们可不会傻到因为这样的人得罪了贵人。
“敢问二位小姐是哪家的闺秀,今日来衙门是有何事?”
其中一个衙役快走了两步下了台阶,来到两个女孩儿面前拱手客气问道,面上再无半点苛责不敬。
“我乃常将军常宇的孙女,有事要找你们县太爷,麻烦差役大哥帮忙通融一下。”
见对方好好说话不再说些没用的了,常绾予也收了脾气语气缓和了下来。
那人一听心道果然,忙抱了抱拳应了转身便进了县衙报信去了。
在大元国哪个不知常老将军,即使解甲归田名望也依旧尚存,至少不是他一个小小衙役能怠慢得了得。
地上那主仆两个见她二人似乎有些来头,衙役又不肯为他们出头,不知什时候也灰溜溜的跑了。
不多会儿报信的衙役便跑了出来,礼貌恭敬的把她们两个迎了进去。
“不知哪位是常老将军的孙女。”
俩人很快被带进了待客厅,见她们到了,屋内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起身语气略带焦急的问道。
“拜见县令大人,小女常绾予是常宇的孙女。”
常绾予说完冲那县令福了一礼。
“嗯像!确实像!不知常老将军可还安好,是否已回了临安府,现在在何处落脚?”
县令在常绾予脸上打量了一会儿点头欣慰说道。
“不瞒大人,我爷爷已经到了临安府境内,现在正在平安谷内…”
常绾予面露不解,这县令似乎认得常家人,只是她没什么印象。
“什么!”
男人闻言不由惊呼出声,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大人因何如此激动,可是识得我爷爷?”
“害,自然,瞧我糊涂了竟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关鹏,老将军的夫人关氏是在下的姑母,说起来我还叫将军一声姑父才对。”
关鹏这才一拍脑袋解释道。
“对了大侄女儿,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老将军他们怎么会被抓去了土匪窝?你此番前来可是前来求救的?”
不等常绾予理清关系,关鹏忙又连声问道。
“你是…二伯?”
常绾予终于想起来奶奶似乎提过她弟弟一家尚在临安府,她跟将军常年在南疆,已经多年未联系了。
这次回来原想着等安置好了再上门探望亲人的,没想到竟然在这儿遇见了。
“对!是我!你这孩子倒是快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急死我了…”
关鹏急的抓耳挠腮,忙不迭催促道。
“侄女儿常绾予见过二伯,二伯不用担心,啊…也不是,那里是土匪窝没错,但都是好人,侄女此番前来是想求您帮忙解平安谷之围的…巴拉巴拉…”
常绾予忙又见了礼这才把事情经过详细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沈南珠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
“老爷!你可得替奴家做主啊!呜呜呜…奴的弟弟都要被人打死了!”
几人正说着外面忽然走进了一个掩面哭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