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身后的乔装仆从一副咬牙切齿的冷笑。
反正某人被温软剐蹭个不停,舒服。
“公子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抱月楼?奴家婉儿,最擅箫技,不若让婉儿给公子吹一段曲子解解乏。”
名唤婉儿的女子虽不是抱月楼里的名花儿但能放到门口“勾人”的总有几把刷子,肌肤胜雪也就罢了,还一身薄纱到几近透明的着扮,晃得书生微微昂着脖子不敢多看。
生怕多瞅一眼,待回去后饱受皮肉之苦。
这叫什么事啊,就不该带她来见识。
某人一边享受着温软触感一边后悔着。
身后的小逸少不更事,眼神儿都没往那婉儿姑娘诱人的身上瞟,只将眼珠子来回瞅望着抱月楼四处,试图看见姐姐的身影,将找人的模样泄个尽光。
温仙子见某人那无比受用的猪哥儿丑相就来气,管他是假意还是真受用,疾步上前撞了下某人后腰再狠狠剜了登徒子一眼,又抬手提醒小逸收回眼神儿。
先一步踏入抱月楼大厅。
浓郁的脂粉气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呛得温仙子一阵轻咳。
婉儿侧目瞥了一眼公子身前的仆从,啧啧啧,这身段儿,这咳嗽声,公子真会玩,来抱月楼寻乐还带着贴身侍女。
莫非是嫌弃家中侍女不解风情,花样太少?
温仙子暗暗皱眉,抬手捂鼻的女儿态暴露了自己乔装装扮而不知。
至于张牧之压根儿就没想过温仙子乔装会骗过他人。
一娇滴滴的大美女自认为易装很成功,乔装可不是仅仅换件男衣,乌黑发亮的青丝,白若羊脂的脸蛋儿,带有女态的走路姿势,种种都是大破绽。
温仙子缓缓呼吸,将不适强行压下,美目四瞟。
讲真,以前的她不是没去过此等烟花之地,但那时都因师命在身,要么是擒拿藏身青楼的贼人,要么是蹲守祸害良家的采花贼,哪有这份闲心逛玩。
也是好奇嘛。
周围的常客见有新客登门,只是匆匆一眼便知晓个大概,婉儿姑娘如此亲近新客,想必是相中人家了。
“今晚本公子是专门来见灵芷姑娘的,给婉儿姑娘赔个不是。”
其实张牧之还可以再白嫖会儿婉儿姑娘温软的接待。
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啊。
不对,不能白嫖。
张牧之摸出三枚当十银子,三十两,放进婉儿姑娘温玉深沟中,惹得婉儿姑娘撒娇般回笑。。
“不打紧的,刚好灵芷姐今晚有暇,茶围在那边,公子请。”
在这抱月楼肌肤相亲还不知谁占谁的便宜呢。
婉儿作为掩月宗的外门门徒,虽修业不精,但因所修功法而蒙老鸨照顾,专司大门迎客一事,趁机采撷不少六欲之气以助修行。
不愧是掩月宗。
连张牧之都没察觉用温玉不停撞击自己手臂的婉儿姑娘是位修为在身的掩月宗门徒。
张牧之顺着婉儿姑娘的玉指看向一处楼梯口,得,好多花客在排队,乖乖排队那种。
“公子可记住奴家哦,婉儿。”
临别前,婉儿姑娘狠狠用高耸温玉撞了下张牧之的手,其滋味妙不可言,差些令某人将手中的折扇掉在地上。
弹性十足。
“行了,人都走远了,还恋恋不舍呢!看本仙子回去后如何收拾你!”
早就看不过眼的温仙子附耳张牧之身侧,咬牙切齿道。
张牧之如遭雷劈。
糟了。
忘记舒瑶还在身边呢。
仓促了。
书生-_-||。
“这位公子请这边排队。”一位在大厅忙碌的侍应在给一位贵客送上一盘零嘴香茶时抬头瞥见张牧之一行直往楼梯口走。
想插队?
没门。
灵芷姐的芳容可不是那般好见的。
“这位公子!”
小小的绿衣龟公敢拦本公子?
张牧之飘过一个眼神儿,示意乔装作仆从的温仙子掏钱!
砸他!
灵芷姑娘的茶围一百两银子,想听灵芷姑娘抚琴独奏,额,也就是包曲儿的话三百两银子。
可琴曲一段才多长时间,不过盏茶工夫。
这般捞钱速度,连温仙子都哑然。
怪不得以前在师门时就听说过某师门前辈于江湖行走一时手紧跑到乐坊客串琴师赚那黄白之物。
不过师门有禁令,严禁门人依身风尘。
魔门的合欢宗和潮音阁可是死对头。
可让温仙子掏钱让张牧之享乐,她做不来这事。
将来之前商议好的通通“忘记”。
乔装作仆从的温仙子故意忽视张牧之频频瞟来的眼神儿,抿嘴忍笑,让你猪哥儿,让你魂不守舍!
舒瑶在闹性子。
张牧之内心无语中。
此番来抱月楼就三人,他和温仙子还有柳家二郎柳鹏逸。
总不能让小逸掏银子吧,好大一笔银子呢,也掏不出来啊。
e=(′o`*)))唉。
在温仙子耍性子,张牧之自得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一旁劝人排队的龟公。
五百两!
哎哟!大豪客!
“公子请上楼,眼下灵芷姐正在梳妆,稍候片刻即为公子抚琴一曲。”
原本公式化微笑的绿衣龟公此刻化身孙子,不停地点头哈腰,嘴里说着吉祥话,变脸之快令身后的小逸瞪大了眼睛。
豪客加钱一百两银子,当然用不着排队。
别看大厅里闲坐的贵客一个个锦衣玉饰的,点茶围的多,出三百两银子享受与灵芷姑娘独处的稀少。
上楼梯,左转。
回字形的长走廊绕着大厅围了一圈,站在长廊凭栏俯瞰,可见大厅中的“乌烟瘴气”。
大厅中央挖有一方水池,池底是圆润鹅卵石,有十三尾花色各异的锦鲤徜徉游弋,池旁有位胖乎乎的花客抱着一姑娘上下其手,嘴巴还时不时拱几下嫩肉,惹得那本就着衣不多的姑娘“花容失色”。
“哼!登徒子!”温仙子站在张牧之的身旁,当然也在俯瞰大厅,丑态四出。
翻来覆去,就那寥寥几个词。
舒瑶还是词薄啊。
张牧之笑笑不语,继续往里走。
来到灵芷姑娘的香闺门前自有侍奴候着,抱月楼的服侍那些头牌的侍奴姿色不凡,身材娇小,容貌清丽外加一种邻家小妹的可爱。
“公子请上座,稍候灵芷姐姐梳妆,可为公子抚琴一曲。”
能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小姑娘岂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张牧之只是瞥了一眼。
入座,座前横一矮脚茶案,茶案上刚摆上那小可爱侍奴端来的零嘴瓜果,一尊半尺高的精制兽纹香炉香烟袅袅。
嗯,没有催情助兴的功效,反而有些祛浊清新的作用。
这位不曾谋面的灵芷姑娘,小逸的姐姐引起了张牧之的好奇。
果然,没令人久候。
听见里间有脚步声接近,抬眼一看,先是一双圆润修长,瓷白如玉的大腿闯进眼帘,毫无瑕疵,细腻紧实又充满肉感,这双笔直大美腿突然令张牧之想念起远在西漠火罗国的海山。
多罗·海山的大美腿也是这般洁白胜雪修长圆润笔直有力。
视线往上扫。
纤腰曲线优美,上手,咳咳,双手盈盈可握,腰臀间曲线分明更衬得桃心臀蛇儿腰的勾心摄魂。
身着薄纱的灵芷姑娘只围了件窄得过分的抹胸,还真是窄窄一抹,小小布条怎能困住巨物?
沟深,雪白。
不得不说,小逸的姐姐这般姿色的确绝色,魅惑乱人心魄。
“小逸,你怎么来了?”
灵芷姑娘梳妆罢,本来想着例行公事般见见贵客,随意抚琴一曲应付了事的,近日修行有些乏了。可还没同贵客打招呼就看到自己的亲弟弟站在眼前,不由心生疑窦。
难道家逢再变?
至于眼前这位猪哥儿相的贵客,灵芷自问修为尚可一观,敢打搅她们姐弟“相认”,迷晕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