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过一会就被侧畔抛之脑后。
因为吃席了。
秦家请的厨子极好,菜品花样也多,侧畔表示,真希望这俩多结几次婚,这样她就能多吃几顿了。
若是秦家人知道侧畔的想法,估计会拿扫帚把她打出去。
秦家老祖宗多成几次婚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好一个为了吃不顾别人死活的大馋丫头!
虽然知道缺德,但侧畔还是在心里祈祷,明天能再吃一次这样的席。
新娘入了洞房后,秦佞便出来招呼宾客了。
朝中那些大臣,与秦府交好或不交好纯为面子的安排在一边,镇邪司的人安排在另一边,慕容畔几人也被安排在镇邪司这边。
秦佞对朝中那些不熟的人只是简单敬几杯,而镇邪司这边才是主战场。
也没人敢说什么,毕竟秦家他们得罪不起,秦家的老祖宗他们更得罪不起。
“恭喜啊,不过新娘是……”慕容畔端起酒,小声问道。
秦佞:“是请言。”
慕容畔恍然大悟。
磕到真的了。
“好久不见。”秦佞站到了侧畔面前。
侧畔疑惑,这个人是在和她说话吗?
难道自己失忆以前认识这个人?
“我们从前认识?”
“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也没几年啊。”秦佞啧啧叹道,不过相较于他说的是真心话,侧畔更偏向于这个人是在嘲讽她失忆了。
侧畔更加坚定了要找回自己记忆的决心。
或许可以从这个人作为突破口。
此刻又有什么碎片在脑海里面串联。
宋徒归的忌惮,慕容畔的熟稔。
或许早在失忆之前她就和慕容畔等人认识。
“能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情吗?”
秦佞看了看旁边的慕容畔,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
“或许这事情你不应该问我,问你旁边的二位会更快。你们可是朝夕相处呢。”
慕容畔之所以没跟她坦白,大概也是因为如今的她太过谨慎,不容易相信任何人。贸然坦白的话,说不定她不会相信,还会把她推的更远。
带着她来秦府,果然是来对了。
不过侧畔并不吃他这套。
“我要先听你说。”
秦佞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她还是那个性格。
“我和你不过也就几天的交情。那年你们几人到京城来,因为一种叫渐虫的东西卷入了镇邪司的案件。我们共同查了个案而已。”
“就这样?”
秦佞:“大概还有就是我们被抓到你的老巢,然后你一人分饰两角,骗了所有人。其实你还问过我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我只能给出一半的答案,不知道这些年你有没有把答案补全。”
侧畔脑子里更乱了。
不过幸好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不要拐弯抹角了,快说。”
“你曾向我询问招魂之术。我告诉你,我自创过分魂之术,把一个人的魂魄分出去,成长为一个全新的人。你当时想问我,如何才能保全那个分出去的魂魄,又不伤害那个新生的人。”
裴佑在旁边,无意识的握紧了慕容畔的手指。
慕容畔心有所感,于是很快也猜出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