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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拉皇帝皱着眉头,转头对苏达说道:“四弟,你真的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夫人看待吗?你心里就从来没有过这个夫人吗?”

苏达当然不可能承认。他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死死地盯着砚秋,说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要我怎么样才算对你好?非要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砚秋突然笑了。她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众人,然后突然提高了音量,说道:“既然你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那我也就不用再顾全你的面子了。

我问你,我们结婚三年,你跟我圆房了吗?你觉得这叫对我好吗?如果这都算好,那我还真要谢谢你 —— 谢谢你留了我完璧之身,让我能清清白白地离开你。谢谢啊!”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连乔拉皇帝都目瞪口呆。他又仔细看了看砚秋,只觉得这女子虽此刻态度强势,但容貌、身材与举止都是一等一的出众,尤其是那股大户人家特有的贵气,更是旁人装不出来的。

面对这样的尤物,四弟苏达居然能三年都不动心,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苏达自身能力不行,没法行人事?

在场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望向苏达的目光都变得格外古怪。

这目光让苏达气得几乎要吐血 —— 砚秋这个贱人,怎么敢把这种私事当众说出来?这不仅是把他的脸扔在地上踩,更是要把他扒光了曝光在众人面前!以后他不管走到哪里,恐怕都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可他该怎么解释?难道要他亲口说,自己是因为看不上砚秋的商贾之女身份,觉得她配不上自己,所以才故意不肯与她圆房?娶她不过是冲着她的钱财罢了。

像砚秋这般美貌的女人,他府里多得是,何必非要跟一个商贾之女做那种事?他身边有的是女人能帮他解决需求。

所以这个问题他根本没办法回答,更没法证明自己有那方面的能力,也没法说自己每天都在跟府里的美姬缠绵。

可这种事越解释只会越描黑 —— 不管他怎么说,都没法让人理解,为什么三年来他都不肯跟如此清纯娇美的妻子圆房。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只能认为他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胡说!我儿子早就跟你圆房了!你这是污蔑,到底安的什么心?就算你要跟我儿子离婚,也不必如此败坏他的名声吧!”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太贵妃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

一听到母妃这话,苏达顿时眼睛一亮 —— 对啊!是不是圆房,外人又不知道!他只要一口咬定已经圆房了,难不成还真有人会去查证吗?

于是他立刻附和道:“是啊,夫人!咱们早就圆房了,前几天我们还恩爱缠绵了一整晚,你当时还说我差点把你弄散架了。怎么现在你却用这种话来毁我的清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对我?”

说着,他还故意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太贵妃更是步步紧逼,她死死盯着砚秋说道:“你不是说我儿子没跟你圆房吗?行!那我们现在就叫人来给你验身,看看你是不是还冰清玉洁的处女!这样就能证明你说的是不是谎言了!”

此言一出,跟在砚秋身边的奶嬷嬷顿时变了脸色。太贵妃这一招太毒了 —— 如果找府里的嬷嬷来验身,那些人很可能会被收买,故意作假证明,说砚秋已经失身;

就算没法作假,真找公证的第三方来验身,那对自家姑娘来说也是奇耻大辱!事后,姑娘还怎么清白地活下去?这件事定会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料,尤其是那些心思龌龊的人,只会传得更难听。

苏达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在心里暗道:还是母亲厉害,一句话就把对方逼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砚秋要是同意验身,就会名誉扫地;要是不同意,就说明她做贼心虚,纯属诬陷。不管她答不答应,名声都毁定了。

苏达忍不住向母亲投去无比赞赏的一眼。

没想到砚秋却神色平静地说道:“我有没有跟他圆房,你们心里最清楚。我不需要让人来验身,也没必要提供这方面的证据 —— 因为这根本不是我们离婚必须提供的证据。

不管我是否与他圆房,我都有权利跟他离婚。现在是我不想跟你们继续过下去了,不想再被你们家吸血、吃我血馒头了。还是那句话,好聚好散的话,什么都好说;

要是非要撕破脸,我自然也有撕破脸的做法。”

太贵妃和苏达彻底傻眼了 —— 砚秋根本没去接他们抛出的那个死结,反而直接绕了回去,把话题拉回了事情最核心的争论点:到底是和离还是休妻?要不要继续这段婚姻?这才是他们真正争议的关键。

的确如砚秋所说,有没有圆房根本不是能否离婚的必要证据,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拿 “是否圆房” 这件事来证明砚秋在说谎。

因为真要这么闹下去,砚秋固然会没了名誉,他们皇家的脸面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 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是太贵妃逼不得已才使出的绝招。

既然砚秋不接招,太贵妃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穷追猛打,真闹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 这根本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所以太贵妃放缓了语气,说道:“刚才老四已经说过了,之前说的贬妻为妾的事不用再提了,你就当他是开玩笑,别揪着不放。”

“开玩笑?我怎么没觉得半点好笑?” 砚秋冷笑一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皇帝陛下在这儿,你们才会这么说,无非是想先把我稳住,以后继续吸我的血、用我的嫁妆,肆意践踏我的人格。

这样的日子你们愿意过,我可不愿意再陪你们过下去了!这婚我离定了!你们不愿意签离婚协议、不愿意和离也没关系,咱们就走起诉离婚的程序,你们就等着大宋的司法官给你们送传票吧!”

随后,她转头对两位雇佣军首领说道:“把我的嫁妆运走。”

太贵妃厉声喝道:“你敢!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王府的!你嫁到王府,你的人都是王府的,东西自然也是王府的,凭什么运走?”

砚秋都气笑了,说道:“太贵妃,您要是不懂法,我记得皇宫里是养着司法官的,不如叫他们来评评理?我的嫁妆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谁能拦得住?又有谁有资格阻拦?您不妨问问司法官,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