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脑海中思绪飞转,片刻后,眼神坚定地看向师父,说道:“师父 ,您把闪光霹雳弹都拿出来,待会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您就果断扔出去!”
庄睿听闻,心领神会,用力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决然的神色说道:“你就放心吧!我这宝贝可多着呢,只要那些家伙敢靠近,我就使劲扔,我就不信炸不死他们!”
卓然缓缓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影煞和副宗主,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你们俩一起上吧?不然,我实在提不起兴致。”
影煞和副宗主听闻此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们在江湖中也算有头有脸,何时被人如此公然轻视过。两人怒目而视,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杀意。此刻,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以多欺少,什么江湖规矩,满心只想将卓然碎尸万段。副宗主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声怒喝道:“卓然,你也太狂妄了 ,既然你自己急着找死,提出这个要求,那我们就成全你,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影煞和副宗主被卓然那毫不畏惧的挑衅彻底激怒,他们的双眼瞬间燃起熊熊怒火,恰似两座喷发的火山,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只见两人身形如电,一闪之间,便化作两道黑色的鬼魅,裹挟着凛冽的杀意,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卓然猛扑而去。影煞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幽冷的寒光,恰似暗夜中潜伏已久、蓄势待发的毒蛇,从左侧以刁钻至极的角度,如闪电般直刺向卓然的咽喉,那冰冷的锋芒仿佛已经触碰到了卓然的肌肤,寒意顿生;副宗主则双掌舞动如轮,掌心之间,雄浑的内力如澎湃的暗流汹涌涌动,从右侧如排山倒海般攻向卓然的胸口,那强大的内力仿佛要将卓然瞬间碾碎,试图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卓然置于死地。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宛如一对训练有素、经验老到的猎杀者,势要将卓然这猎物瞬间吞噬,让他在这世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卓然面色凝重如铁,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深知这一战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千钧一发之际,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缓缓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因紧张而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与此同时,体内的内力如汹涌澎湃的江河,在经脉中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奔腾运转。只见他将手中的红云白龙剑高高举起,刹那间,剑身之上光芒大盛,那光芒仿若凝聚了天地间最为纯粹、最为磅礴的灵气,熠熠生辉,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耀。卓然毅然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最强一击——“剑里乾坤”。
刹那间,一道耀目的光芒从剑身上喷薄而出,这光芒宛如一轮骤然升起的烈日,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瞬间照亮了整个幽深的峡谷,让四周那如墨般的黑暗无所遁形。光芒之中,仿佛蕴含着一个神秘而浩瀚的乾坤世界,无数剑气纵横交错,如蛟龙出海般张牙舞爪,带着震碎山河的气势,朝着影煞和副宗主呼啸奔腾而去。每一道剑气都仿佛拥有着鲜活的生命,它们发出阵阵嘶鸣与咆哮,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对敌人的愤怒,迫不及待地要将眼前的敌人撕裂成碎片。
影煞和副宗主只觉一股仿佛能摧毁天地、重塑乾坤的恐怖力量扑面而来,那力量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突然崩塌,带着无可阻挡的威势,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向他们挤压过来。他们的心中顿时被无尽的恐惧填满,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四周都是绝望的气息。影煞下意识地想要躲避,然而,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形已然被这强大无匹、如天罗地网般的剑气牢牢锁定,就如同被蛛丝缠住的飞虫,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挣脱这死亡的束缚。副宗主拼尽全身的力气,双掌飞速舞动,掌心之间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迅速推出一道厚实如墙的内力屏障,试图以此来抵挡这足以致命的凌厉攻击。那内力屏障在他的掌心之间迅速成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仿佛是他在这绝境之中最后的救命稻草,承载着他求生的希望。
“轰!”的一声巨响,犹如天崩地裂,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一瞬间为之颤抖。剑气与内力屏障猛烈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一股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冲击波。这冲击波宛如一场肆虐的飓风,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了整个峡谷。周围的树木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仿佛脆弱的稻草般不堪一击,纷纷被连根拔起,在空中无助地翻滚着,随后被抛向远方;巨大的石块也仿佛变成了不堪一击的沙砾,在强大的冲击力下被震得粉碎,碎石如雨点般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奏响挽歌。
影煞首当其冲,直接被那强大无比的剑气瞬间淹没。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剑气的肆虐下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仿佛是一只蝼蚁在狂风中的悲鸣。随后,他便被如利刃般锋利、如钢铁般坚硬的剑气绞成了无数碎片,那些碎片在狂风中飘散,在这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他从未在这世界上存在过一般,只留下一片尘埃落定后的寂静。
副宗主虽然有内力屏障的抵挡,但这一击的余波依旧如汹涌的暗流,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他只觉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充满力量的大手肆意搅动,那种移位的剧痛让他忍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他心中明白,自己绝非卓然的对手,若再留下来,无疑是自寻死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施展出全身最后的功力,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峡谷外拼命逃遁而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如此仓皇狼狈,仿佛一只丧家之犬,只求能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