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自木叶废土一役后,就成为他固定装束的六道御神袍,唰得一声裂解!
紧接着他身子一歪,从高空坠落,环绕的求道玉沙沙变成粉末!
他在百米外给了我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就致使我的查克拉断崖式暴跌!
“6。”宇智波带土,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真正的预言之子吗?即便他逆行人生,也能够弯道超车……”
伏魔御厨子,瞳术·御食津大神最危险的奥义,由‘御厨子(鸣人)’通过双眼远程(极限一百米)释放,一瞬间将有生目标(带土)身怀的查克拉指定为‘御膳’,令其被‘御食客(当前为变异·外道魔像)’所吞食,御食客吞食效率为轮回眼饿鬼道吞食效率的一万倍!
所以,即便带土拥有六道级别的查克拉,御食津大神也能一饮而尽!
永远和拥有御食津大神的鸣人保持一百米以上的距离,‘理论上’是唯一能够这招抵御伏魔御厨子的办法!
以带土的能力未尝不能办到这一点,遗憾吃了情报的亏。
“咚!”带土坠入荒凉的沙漠中!
黑绝说:“再用一次恒河沙葬,他绝对不可能在站起来的。”
鸣人放下手说:“没有这个必要了,黑大叔,带土的查克拉全部被魔像吞掉,我能感觉到,魔像即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嘚哇呦!”
魔像擎天柱般的双手,按在威震天般的脸孔上,那九颗堪比陨石的眼球,此刻涌出瀑布一般的鲜血……正是魔像向十尾过渡的显兆!
“终于啊……”见状,黑绝内心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但他是知晓因果之人,最清楚越是濒临成功的时刻,越要小心身后之人的偷袭。
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善于背刺之人。
于是,他循循善诱的说:“鸣人,你理解你想放佐助同伴一马的心情,但宇智波带土的意志就像牛皮糖一样缠人,就这样放着不管,他仍有能力威胁到魔像……”
鸣人微微一沉吟:“知道了。”
他双手勾动印法。
和魔像完全同步的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使用魔像的法术。
魔像吸收沙漠空间自然能量获得的控制砂子的力量,被鸣人调用了过来。
他效法那位没有眉毛的挚友……使出了一招砂子的封印术!
“轰隆隆!”眨眼的功夫,暗天风沙咆哮中,宏大的砂之金字塔落成了。
“幺兮。”收回目光,紧接着,鸣人带着黑绝,从魔像脚边的飞雷神苦无中穿梭而出。
“噌噌噌!”右手五指上,燃起了五簇火苗。
这招不是黑绝传授他的,是半年前那次深度昏迷后,醒来保留的肌肉记忆之一。
黑绝心说:托水门夫妇的福,黑咒印被鸣人自身永久内化了三成,也就是宇智波斑的三成,已经永久变成了鸣人自身,不仅是力量和查克拉呢,斑相当一部分的术,也变成了肌肉记忆被鸣人继承了……
——“漩涡火炎阵!”鸣人暗喝一声,五指叩向大地!
“轰隆……!!”暗红色的火炎结界,围绕着魔像的双足升起!
这招原本的规模,匹配此时的魔像,恐怕只能当个‘裹脚布’。
但鸣人的御食津大神,可破一切火力不足!
他像刚才拦截神威手里剑时,指定‘螺旋手里剑’一样,指定‘漩涡火炎阵’为‘御食客’,将这沙漠恐惧中已经稀薄到近乎不存在,仍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有的‘自然能量’指定为‘御膳’!
“哗啦啦啦!!”
漩涡火炎阵,开始无节制的攀升,终了时,化成遮天蔽日的‘帐’,将魔像彻底笼罩。
注:一旦被指定为‘御食客’,可容纳查克拉的阙值将被无限拔高……这也是外道魔像没有被自然能量撑爆的缘故。
鸣人放下结印的双手,回眸对黑绝说:“黑大叔,这样你就彻底放心了吧?”
呵,起范了呀,这小子……
黑绝心中一笑,点头说道:“嗯,接下来只要慢慢等待魔像变成十尾就好嘞。”
帐内魔像的咆哮和帐外风沙的嘶吼,在这暗无天日的沙漠中,变成了终焉的交响曲……
“嚓!”虽为奇观但存在感不强的沙漠金字塔,不起眼的角落突然炸开一个不起眼的风穴。
宇智波带土,就这样在风沙中,不起眼的走了出来。
“真危险啊,如果不是一旦启动过的天之常立,就不会受查克拉状态的制约,我恐怕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消失的六道御神袍,重新回到了带土身上。
但他没有将查克拉一股脑的表露在外。
不是怕被金字塔另一面,那两位棘手的存在感知到,而是……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接下来他的身份,是一介看客。
眸角扯向身后走出的少年。
“话说,真不用我参与吗?鸣人的能力,已经惊为天人,我被吸走的查克拉,也无疑会让他们身后的怪物更加棘手……如果你抱着杀死鸣人的觉悟战斗就罢了,可你是不会杀的,所以,这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所以,至少让我帮你分担一些压力吧。”
少年正了正衣领,低冷说道:“我和鸣人的战斗,在过去世从没有第三者介入的先例……这一世我想延续这项传统,所以让我委托你一件事吧,不要让其他人打扰我和鸣人的战斗……”
“其他人,你是说黑绝吗……?”
“不……黑绝是黑咒印的发起者,理论上也是组成鸣人力量的一部分,我说的其他人,另有其人呢。”
……
“咻!!”
星空的背景中漩涡转动。
身披白色羽织,山般魁梧的男人徐徐落地。
“空间传来震动的坐标,就导向此地吗?这么多年了,辉夜的土地,终于重见天日了……”
发出感慨的,不是这魁梧男人,而在坐在他的肩上,一位披带头纱的美男子。
然他话音刚落,一个轻佻戏谑的声音传来。
“呦,桃式前辈,金式前辈,好久不见,你们果然也闻着味过来了吗?”
两人转眸,看向坐在身后宫殿屋檐上,肩担红色钓竿,腰缠红色鱼篓的高马尾男人,毫不掩饰的将嫌恶之色写在了脸上。
“浦式,你还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