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程浩山和王寡妇也领完结婚证回来了。
王寡妇让程浩山去程家收拾衣服,今天就搬到她家里去住,然后就着急忙慌的回家去给三个儿子做饭了。
程浩山整个人像被抽了精气神怡,垂头丧脑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遇到的人,还被人嘲笑调侃的抬不起头来。
当程浩山脚刚踏进家里的院子大门口时,没想到刘香菱忽然出现从身后抓住他。
“浩山,你救救我,”刘香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父母和弟弟他们要把我再嫁人,都已经收了对方的彩礼钱,那个男人三天后就要来把我带走。”
“呜呜!我不要再嫁人,那个男人又老又丑,而且还是住在山上那种穷困潦倒的山民,我要是真被那个男人给带走,估计一辈子都要待在山上那种穷山沟出不来了。”
“我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有那个本事救你啊!”程浩山转过身看着刘香菱,用一种同病相怜的语气说道,“认命吧!是你当初非要离婚的,所以你现在再来哭又有什么用。”
“你让我救你,可你也不想想,我都已经让你给害惨,还让我怎么救你,”话说着,程浩山就忍不住落泪,“王寡妇家里有三个儿子,我这入赘过去,那就是去给他们母子四个当牛做马的啊!”
“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刘香菱,我真是被你害惨了,要不是你非得要离婚,程春丫那个死丫头能逼着我和王寡妇结婚吗?”
“所以你到底哪来的脸好意思跑到我面前来哭,我都没去找你哭就不错了,你怎么就还有脸来找我哭。”
“程浩山,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刘香菱对程浩山拳打脚踢起来,“要不是因为你没用,我能要跟你离婚吗?可你倒好,竟然还有脸来怪我害了你。”
“哟!这是在干嘛呢?”就在这时程春丫端着饭碗出现了,当然她身边还有同样端着饭碗的程腾冲,“你们这是在狗咬狗吗?”
“春丫,”刘香菱推开程浩山,哭得好不悲惨看着程春丫,“你救救妈,你外公外婆他们要把我再嫁人,都已经把彩礼钱收下了,三天后就让那个男人来把我给领走。”
“呜呜!那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光棍,而且还是山上那种穷山沟的山民,我要是嫁给那种人,那岂不是……”
“那不是很好吗?”程春丫打断刘香菱的话,“嫁到穷山沟去,那就代表着离娘家远,而且还穷,不就绝了你往娘家扒拉的坏习惯。”
“刘香菱,我倒觉得你娘家这次把你给嫁了,那真是在为你好,都不需要你给娘家当牛做马了,你应该要感恩戴德才是,怎么就还不知好歹了呢?”
原主的前世,刘香菱算计自己的女儿失身一个老光棍,那现在换她嫁给一个好光棍,这实在太合理了。
至于原主的前世强迫原主的那个老光棍是谁。
哦!那是隔壁村的人,程春丫早就半个月前一个夜里,去隔壁村把人给解决掉了,免得那个老光棍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嗯嗯!没错,没错。”程腾冲点头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