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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少女前线:141指挥官 > 第1343章 孤注一掷的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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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孤注一掷的举动,往往也代表着其后继无力,意味着其赖以支撑正面战场的力量,已经被消耗殆尽,濒临崩溃的边缘。

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通常都是希望能够一战定胜负,以小博大,孤注一掷。

这就像是被逼入死角、退无可退的赌徒,在那个决定性的瞬间,已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了,只能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剩余的兵力、稀缺的资源,乃至整个组织的命运,都毫无保留地押在了那张命运的赌桌上。

如果赢了,或许还能让这个绝望的赌徒多喘一口气,能够让其多呼吸上几口末世的污浊空气,稍微苟延残喘那么一段时间。

那并非真正的胜利,而更像是一场暂时停止流血的短暂休战,为下一次更残酷的豪赌积攒一丝微薄的筹码。

可一旦输了……那么赌徒就将失去一切,被剥夺所有,从肉体到精神,再无翻身的可能。

而这种失去,一旦被放在某个国家的命运之上,或是某个承载着无数生命与希望的势力的身上,那么就只能有一种结果了。

失去一切,意味着彻底的臣服,任人摆布,沦为胜者的奴隶,被彻底抹去曾经存在的痕迹,甚……至可能面临比死亡更深沉的绝望。

那将是整个文明、整个信念的全面崩溃。

正因如此,陈树生在指挥作战时,一般情况下绝不会选择这种看似能够带来短暂优势,实则却是自掘坟墓的下策。

在他看来,在拥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那些依靠欺诈与背信弃义的“小把戏”根本就不需要使用。

真正的力量,是足以堂堂正正地碾压一切反抗,是足以在任何时候都能凭借自身的底蕴与谋略获取胜利。

只有那些在绝望泥潭中挣扎,无力正面抗衡的弱者,才会铤而走险,试图以点燃自身来灼烧对手,但往往结果是先将自己焚烧殆尽。

他所追求的,是那种稳健而深远的胜利,而非以尊严为代价的苟延残喘。

如果作为一个国家或者是作为势力,如果真的失去一切的话……那么就代表受人摆布不要说所谓的尊严了,甚至连自身的意识都会被篡改。

在拥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在正面战场上反而专注搞一些阴谋诡计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一种给自己自找麻烦的行为。

尤其是在战场上,在那种双方彼此激烈对抗的局面时……如果将精力全都集中在如果算计对方,其往后的结果都是满盘皆输。

战争最终所依靠的还是双方硬实力的比拼,在钢铁的碾压之下,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没有任何施展的空间,那是双方绝对硬实力的比拼,没有足够强大的基础和后勤作为支撑,就只有被彻底碾压的份。

搞孤立或者是搞经济封锁但这种封锁的手段能在战争当中挡得住人家的装甲集团冲锋吗?

搞那些所谓的关税就能够阻挡住人家的利剑吗?

显然是不能的。

当人家用钢铁洪流冲击你的军事防线,用炮弹和钢铁炸碎地图的时候,那些引以为傲的小聪明还有用

“我们固然可以直接调用高射炮或者是迫击炮直接将厂区给夷为平地,就算是火力不够,由步战车来作为火力上的补充也是足够了,但我们为什么不那么做呢?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节省弹药……避免不必要的火力浪费,毕竟相比于人形的维修更换,弹药的补充确实是更为困难的一件事。”AK-15回答了一个相当标准的答案,这并不是对于基层单位的蔑视,而是在大部分情况下都会选择的一个战术。

为什么往往都是在前线不利步兵们遭遇到了一定的打击或者是遭遇到了一定的损失之后,才呼叫炮火支援。

除了让步兵自行判断是否需要炮火来打击目标之外,另外的原因就是如果只是单一的步兵单位其实并不值得浪费炮弹来结局,毕竟一枚合格的炮弹打出去跟直接撒钱没多大区别,甚至要比撒钱还要贵一些。

并且用炮弹来轰炸零散的步兵或者小队,除非对方是什么高价值目标或者是对方可能产生某些对后方的威胁,否则真的用炮火覆盖的方式是真的亏。

也就一些不差钱的队伍敢这么搞,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国家甚至都没法养起成建制的炮兵部队更没办法供给其进行长时间不间断的火力投送。

更何况现在弹药的补充要比人员上的补充要困难一些,并且如果结合现在的条件来说,消灭那些律贼用迫击炮来炸实在是浪费,毕竟律贼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价值。

审问……或许有需要吧,但那仅仅只针对那些头目或者是黑手党大佬来说,底层马仔能够提供的信息有限,现在鲍里斯队长那边可没法提供多少牢房来关着那些家伙。

更何况此次真正的高价值目标……在地下,地面怎么糟蹋其实都无所谓,这样计算下来的话,用重火力来对付地面上的律贼单位来说,真的好亏。

“明白。”伊芙琳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轻得仿佛一片羽毛,缓缓飘落在寂静的空气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恰似冰粒坠落在坚硬的铁板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这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微微回荡,余音仿佛一条无形的小蛇,悄然钻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此刻的伊芙琳,整个人就像置身于一场迷雾重重的梦境之中,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满心都是疑惑,那感觉就像在王者峡谷里正激烈地拼杀,突然被一道神秘且突兀的指令@了全场,瞬间让她懵了圈。脑袋里好似炸开了一锅沸水,各种弹幕疯狂刷屏。

“我是谁?我在哪?陈树生那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会吧不会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发懵的感觉,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被一道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强光狠狠晃了一下眼,刺得她眼睛生疼,却又根本搞不清这光的源头究竟在哪里。

房间里的氛围,诡异得如同一张被拉满的b级恐怖片滤镜,处处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心头好似老式的电影放映机一会儿亮得如同老黄历上那泛黄且陈旧的画面,让人仿佛穿越回了久远的过去;一会儿又暗得如同老电影里那模糊不清、影影绰绰的场景,好似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它就像一个调皮又邪恶的画家,把伊芙琳的影子狠狠地拍在墙上,一会儿将影子拉长成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女鬼,那长长的影子仿佛随时都会从墙上挣脱下来,向她扑过来;一会儿又把影子压扁成纸片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和滑稽。

影子边缘还不停地抖动着,就像她此刻疯狂报警的直觉——那只在黑暗中敏锐嗅到危险气息的小兽,在她胸腔里上蹿下跳,急得鼻子一耸一耸的,仿佛在声嘶力竭地呼喊。

“姐妹,这味儿不对,危险正在靠近,快跑啊!”

可她根本无处可逃。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死死地粘住,变得黏稠而沉重。

吸一口气,都觉得肺管子发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与死神争夺那稀薄的空气。

伊芙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咚、咚咚、咚”的节奏,竟跟鬼片里那紧张刺激、让人毛骨悚然的鼓点严丝合缝,仿佛是一场恐怖大戏即将拉开帷幕的前奏,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火神重工那段复杂而又充满无奈的记忆,如潮水般瞬间倒灌进她的脑海。

在火神重工的日子里,高层办公室永远亮得如同24小时不间断、灯火辉煌的直播间,刺眼的光芒仿佛要照亮每一个角落,却照不透领导们内心的阴暗。

那些领导们,一个个顶着油光发亮、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背头,端着精致昂贵的咖啡,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嘴上总是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地说着“我们要协同合作,共同创造辉煌”,可眼里透露出的却是“都给爷乖乖听话,按照我的意思来”的傲慢与专制。

她见过太多同事被迫营业的场景,那些画面就像一部冗长而又无聊的ppt,在她脑子里自动播放,还配着领导们那油腻、令人作呕的笑声,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洗脑。

有人被拉去当工具人,在演示新武器时,连最基本的保险都不会开,紧张得手忙脚乱,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而领导却大言不惭、胸有成竹地说一句“放心,有我在”,就把枪口毫不犹豫地对准自己人,那场面滑稽又危险,仿佛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还有人加班到凌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要强打着精神,只为在发布会上摆出“技术团队彻夜攻坚、不辞辛劳”的完美pose,结果第二天新闻稿里连个名字都没提,仿佛他们的努力从未存在过,就像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伊芙琳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当年那个被cue上台的小倒霉蛋,毫无准备地被推到了舞台中央。

陈树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不得不配合演出,至于剧本?

呵,不好意思,导演根本没给,她只能在这未知的舞台上盲目地摸索前行。

她指尖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腰间枪套的搭扣,那金属冰凉刺骨,却像一块小小的、坚定的锚,试图把她从“又要被当工具人”的漩涡里往外拽。

可越拽,她心里那根弦就绷得越紧,仿佛随时都会“啪”的一声断裂,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陈树生此刻的表情,嘴角挂着礼貌而又虚伪的弧度,那笑容就像一层精致的面具,遮住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眼底却像深渊一般,深不见底,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和危险,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里面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算计。

就在这时,灯泡又晃了一下,一道光斑扫过她的脸,像一道无声却又犀利的探照灯,将她的表情照得清晰又模糊,仿佛在审视着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伊芙琳眨眨眼,强忍着内心的慌乱和不安,把它狠狠地咽回去,就像咽下一颗苦涩的药丸。

她换上一副“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淡定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可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在给心里那只小兽顺毛,轻声安慰道。

“乖,别炸毛,先演完这场戏,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伊芙琳的思绪在这些令人窒息的场景中游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深沉的厌恶。她厌恶这种虚伪的表演,厌恶自己被当作满足领导虚荣心的工具。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倔强和不屑,那光芒如同在黑暗中燃烧的一团小火苗,虽然微弱,却带着不肯屈服的倔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桌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无声地对抗着这无形的压迫。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明明拥有自由翱翔的能力,却被这些虚伪的规则和表演束缚着,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无休止的会议,那些毫无意义的汇报,那些为了迎合领导而刻意修饰的言辞。每一次,她都必须压抑内心的真实想法,强迫自己戴上那副虚伪的面具,扮演一个顺从的角色。这种压抑,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反抗。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反抗可能意味着失去工作,失去在这片混乱世界中立足的机会。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些曾经试图挑战规则的人的下场——他们或是被边缘化,或是被彻底清除,最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伊芙琳明白,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资本去冒险,她必须在这片泥沼中小心翼翼地前行,避免触碰到那些看不见的雷区。

但很显然,伊芙琳还没有完全领悟那个看似简单却深刻的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不如躺下享受。她的内心依然燃烧着不甘的火焰,依然渴望打破这无形的枷锁,找到属于自己的自由。她无法像其他人那样,轻易地接受这种虚伪的生活,无法将那些无意义的表演视为理所当然。她的倔强,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提醒着她,自己与这个环境的格格不入。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伊芙琳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她既无法完全融入这个虚伪的世界,又无法彻底摆脱它的束缚。她的内心,如同一片被风暴席卷的海面,波涛汹涌,无法平静。她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平衡点,一个既能保全自己,又能不失去自我的方式。然而,这个平衡点究竟在哪里,她还没有找到答案。

在这片混沌中,伊芙琳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她的倔强与无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