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生怕慕羽婵她们误会,于是率先向众人介绍起花月眠和风若凰。
“这位是我新认的师姐,花月眠。”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几人的表情就更加微妙了。
慕羽婵,万玉霜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叶安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叫她们师姐来着。
看她们的表情,叶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不由有些无语。
这次是真的师姐。
“月眠见过几位。”花月眠向几人盈盈一礼:“几位可都是......弟妹?”
叶安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我叫慕羽婵,见过花师姐。”
“我是万玉霜,花师姐好。”
“我是宫羽妃......”
介绍完花月眠后,叶安又向众人介绍风若凰:“这是我新收的弟子,风若凰。”
风若凰的来历自然不用过多介绍,她身后的金色羽翼就是最好的标志。
“弟子若凰,见过几位师母。”风若凰很聪慧,一眼就看出这几位姿容出众的女子和师尊关系不一般,所以行了大礼。
听到她是徒弟,慕羽婵几人便彻底放下了心,脸上也露出笑容。
“既然是夫君的徒弟,那就是自己人。”慕羽婵笑着说道:“你前面还有一位师兄和师姐,不过如今都不在宗内,有事出去忙了,等他们回来,再带你去见礼。”
“是,师母。”
介绍完花月眠和风若凰,剩下最后一个姬长叶自然就不用介绍了。
反倒慕羽婵几人此时有些心虚,不知道叶安怎么在外面就和姬长叶碰在一起了。
太玄浮青天那么大,这未免也太凑巧了。
“夫君,这位是?”即便如此,慕羽婵还是装傻:“跟你长得这么像,莫不是你在外面的孩子?”
叶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不认识啊?但是我看长叶好像都认识你们吗?”
“是,是吗?”慕羽婵笑容僵硬。
“行了,他的事之后再说,我还有一件要事要跟你们交代。”叶安先揭过了这个话题。
叶安所说的自然是陨神岭的事情。
当听闻那里真的有一位陨落的远古神明时,慕羽婵几人都很是惊讶。
尤其是神明肉身演化成的天地,更是让她们向往无比。
“若是建好了传送阵,你们想看也可以去看看。”叶安对几人说道:“那里不但有诸多天材地宝,还是一处独立的世界,有天然的妙理。”
“夫君既然如此说了,这件事我马上让人去办,传送阵很快就能建好。”慕羽婵知道这是大事,所以不敢耽搁。
“叫百宝楼的人来就好了,他们最擅长这个,搭建的传送阵也最稳妥。”
慕羽婵皱了皱眉:“若是他们参与进来的话,陨神岭的东西岂不是要分他们一些?”
“百宝楼最擅长做生意,东西卖给他们才最值钱。”叶安提点了一句。
“对了。”慕羽婵忽然想起什么:“说起百宝楼,他们现在的楼主换人了。”
“换人?”叶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柳绮?”
慕羽婵露出一抹笑容:“不错,正是她,她可以说是百宝楼历代以来最年轻的一位楼主了,而且有天道至宝在身,甚至都不用自封,跟夫君一样。”
叶安对此并不意外,这个柳绮神秘的很,哪怕到现在叶安都对她很是忌惮。
“那传送阵的事情就更好说了。”叶安对慕羽婵交代了几句:“我带长叶去一趟人皇殿,很快回来。”
见叶安这样说,慕羽婵就知道他大概什么都知道了。
“夫君,并非是我有意要瞒着你,是长公主她想要一个孩子,才过来找我,我见她情真意切,就答应了下来,事后也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几个姐妹。”慕羽婵唯一对这件事很心虚:“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夫君要怪的话就怪我吧。”
叶安轻叹了一声:“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怪你还有什么用?只是长公主身份毕竟特殊,她当年曾与我说起想要一个孩子的事情,只不过我装不懂糊弄过去了,没想到还是......”
他摇了摇头:“长公主身份尊贵,而且为人族奋战多年,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才一直不肯跟她走得太近。”
慕羽婵抿嘴一笑:“巧了,长公主也是这么想的,她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夫君呢,你们在这一点上倒是般配。”
叶安瞪了她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肯定是那次在人皇殿把我灌醉的时候的事情,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慕羽婵千娇百媚的看着他:“夫君想怎么处置妾身,妾身都受着就是了。”
叶安嘴角抽了抽,带着姬长叶离开了传道山。
等他离开后,慕羽婵则找上了花月眠。
两人相对而坐,一个一袭红裙,一个一身月白长裙,像是两朵不同的仙花,争奇斗艳,难分伯仲。
“夫君出去一趟,带回来一个师姐,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花月眠声音温婉:“是叶师弟让我恢复了自由,我便跟着他出来看看这世间的风景。”
“不知为何,师姐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弟妹给我的感觉也是。”
两人的美眸对视,那种熟悉的感觉便更强烈了。
“实不相瞒,我是仙界的一朵仙花所化,我的本体是玄天玉露花。”
“玄天玉露花......”花月眠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眼中有些恍惚,又有些清明:“好像听到过这个名字......我是九妙朝月花所化。”
“九妙朝月花......”慕羽婵也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应该都是来自灵缈园。”她接着说道。
“灵缈园?”花月眠对这个名字也有些熟悉。
“不错。”慕羽婵元神发光,将灵缈园的画面映照了出来。
看着那熟悉的场景,花月眠感觉记忆越发的清晰,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不错,我就是生长在这里,但是后来好像离开了,去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