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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明心里头其实满是惊讶,可面上却半点不显露,反倒变本加厉地去挑衅许心年,就想看看这老家伙被刺激后,能闹出啥新花样 。

张明明心里清楚,这许心年表面瞧着冷静理智,实则并非如此。

他琢磨着,自己十有八九能靠言语搅乱这老头的心神,于是故意挑衅。

“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这般牙尖嘴利!老夫今日便让你好好尝尝炎龙掌的厉害,叫你知道厉害!”

许心年被激怒,狰狞地狞笑一声,刹那间,双手快速摊开,两团跳动的蓝色火焰,裹挟着炽热与杀意,瞬间朝着张明明迅猛袭来 。

此时的许心年,和之前口吐五道蓝色火焰的状态相比,威力确实稍弱几分,可手掌对火焰的操控,却明显更为娴熟。

那蓝色火焰在他掌间,像听话的火龙一般,灵动穿梭,角度刁钻又诡异,每一次舞动,都带着致命威胁 。

面对许心年这般气势汹汹的猛攻,张明明丝毫不敢有半点大意。

虽说他能在唇枪舌剑间占到些口头便宜,可那诡异又霸道的蓝色火焰,实打实让他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小心应对。

毕竟火焰舔舐而过,连坚硬石头都能化为飞灰,稍有不慎,自己怕也得遭殃。

尤其是许心年这种不要命的疯狂打法,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稍有疏忽,只怕瞬间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轰!轰!轰!”

三声震天动地的轰鸣接连响起,在许心年疯狂的操控下,蓝色火焰像是被注入了狂暴之力,速度较之前何止提升一星半点,几乎是擦着空气便呼啸而至,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 。

但张明明也不含糊,应变速度同样疯狂提升,身形如鬼魅般闪烁。

一时间,两人战斗波及范围里,周围的树木、石头,但凡被火焰或是战斗余波扫到,基本都被烧成了细细的粉末,地面变得一片狼藉,满是焦黑残骸 。

“小子,老夫倒要看看你能逃到什么时候?”许心年怒目圆睁,一边疯狂催动火焰,一边嘶吼着放狠话,

接连遭遇失利,许心年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暴跳如雷。

他浑身颤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老高,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憋屈与愤怒 。

张明明却像是故意戏耍他,每一次都巧妙拿捏节奏,始终就领先那么一丝丝。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优势,却像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让许心年精心策划的攻击一次次落空,屡屡在交锋中受挫,拳头好似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 。

几番激烈缠斗下来,许心年不光体力如潮水般快速下降,气息也变得紊乱不堪。

更要命的是,他赖以依仗的蓝色火焰,像是失去了能量支撑,开始变得黯淡、稀薄,逐渐消散。

“原来你也会累啊,呵呵……”张明明微微弓着身子,深吸一口气,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他双眼像猎鹰锁定猎物一般,敏锐捕捉到许心年动作里的迟缓与漏洞。

这炎龙掌虽说威力十分巨大,可也如预料中那般,极度耗费体力,每施展一次,都像是要把体内的力气抽干 。

张明明暗自思忖,想来这黑葫芦除了具备防御功能外,怕是还藏着补充这老头体力的作用。毕竟,许心年岁数摆在那儿,实力也不容小觑,再加上之前接连被踢伤,此刻这般体力快速消耗、状态下滑的表现,倒也算是正常 。

“呼呼……” 许心年大口喘着粗气,那气息急促又紊乱,像是破旧的风箱在疯狂抽动。

好几口气后,他强忍着疲惫,再次调整气息与状态,手掌心的蓝色火焰,在一阵剧烈的能量涌动后,重新熊熊燃起,带着不死不休的狠劲,再度朝着张明明的方向凶猛打去 。

恰在此时,张明明不紧不慢地把黑葫芦掏出来,稳稳摆在身前,咧开嘴,似笑非笑地调侃:“老头,这黑葫芦看着宝贝得很,你该不会是不打算要啦?”

话音刚落,许心年瞬间变了脸色,那原本攻向张明明的掌风猛地一收,看样子就怕伤到葫芦半分。

可哪能这么容易脱身,许心年这边刚把掌力硬生生憋回去,张明明那双眼珠子早精准瞅准这稍纵即逝的空当,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射出去,又是狠狠一脚踢过来。

下一秒,许心年只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天和地都在疯狂打转,等他好不容易找回点神志,人已经结结实实被张明明踢得人仰马翻,“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更糟心的是,这一摔的姿势和角度刁钻得要命,许心年脸朝下砸在地上,嘴巴结结实实啃了一嘴泥土,满脸污垢,头发也乱得像鸡窝,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活像个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乞丐 。

这副凄惨模样,不知情的人瞧见,此时还真会觉得是张明明在仗着年轻力壮,欺负老人呢。

“噗!”

许心年脸色铁青得如同淬了霜的铁块,恶狠狠地吐掉嘴里的泥土,单手猛地撑地,借着这股子狠劲,竟硬生生平地跃起。

虽说挨了张明明一脚,模样狼狈得近乎滑稽,一众弟子瞧着没吭声,可他自己心里头那股不甘的火苗,“噌噌” 往上蹿。

他越想越憋屈,之前要不是张明明拿黑葫芦当要挟,刚刚那一掌全力轰出,足以让张明明死无葬身之地,化为一堆灰烬 。

换言之,只要他咬咬牙不放弃,跟张明明耗下去,就算没法立刻取胜,耗死张明明也未必就办不到,总有翻盘的机会 。

“嘿,你还挺倔呀!真要再来一轮,我可就彻底不客气了啊!”张明明晃了晃手里的黑葫芦,眼睛微微眯起,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威慑 。

稍作停顿,他又咧咧嘴,像是抛出诱人饵食的猎手,说道:“不如这样吧,你把你这套厉害的术法乖乖交出来,我呢,就可以考虑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