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仙府中
秦蔓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炎墨,“你看出这其中的缘由了吗?”
炎墨摇头,“时间太快,并没注意到有何不妥?”
秦蔓却得意一笑,“你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你快说!”炎墨催促道。
秦蔓却露出一个甚是得意的表情,依旧不言语。
炎墨哪里不知道她的小九九,白了她一眼,“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秦蔓是万万没想到,炎墨这次居然不上当了,只能讪讪一笑。
“他们刚才在触摸那颗珠子的时候,尤其是张朝阳,前后两次触摸,其实都略微有些不同。”
“不同?”
“是的,不同。”
秦蔓点头说着进一步解释道:“他们伸手触摸珠子红白两部分的时候,所产生的反应就各不相同。
白色将人弹开,红色却将人吸了过去。”
“就这么细微的差别,你确定?”
秦蔓轻轻点头,“我确定!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没法亲自验证。”
炎墨无语,白了秦蔓一眼,“你验证这个干嘛?
现如今,搞清楚这颗珠子的用途,不是更紧要吗?”
秦蔓撇撇嘴,“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我们现在待在仙府当中,根本毫无出手之处。
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看张朝阳他们,有什么后招吧!”
“也只能如此了!”
炎墨跟着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这种感觉,着实有些憋屈。
……
张朝阳站在原地,一番思索之后,也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
但他还想再验证一下,便对着张者吩咐道:“张者,你再去摸一下。这次记得摸白色那边。”
张者虽然有些愕然,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并伸出了手。
手指在距离珠子白色一面,还有一个指头的距离时,身子便被弹了出去。
嘭!
张者的身子,如张朝阳预料那般,摔落在了地上。
“主人,为何会这样?”
张者一脸的惊愕,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两次触摸,结果却完全不一样。
张朝阳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果然如我所想,触摸不同的颜色,得到的结果就不一样。只是......”
“主人,你怎么了?”
张者见张朝阳又露出了旁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
张朝阳摆摆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才一脸凝重的开口:“张者,如果我想要得到这个珠子,你可有什么法子?”
张者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张朝阳的意思,“主人,你为何要如此问我?
我可是刚刚才变成人,你问我这些,我哪里能够知道?”
张朝阳听了张者的辩解,顿时觉得有口气憋在心里。
想要发火,又很清楚,对于张者发火,也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唉...!”
张朝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盯着眼前的珠子,开始细细思量起来。
这颗珠子如此特殊,八九不离十就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之物,也是冯家隐藏的真正秘密。
可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将这颗珠子收入囊中呢?
......
洞庭仙府中
秦蔓伸手一挥,候在一旁的黑蛇小东,便主动爬了过来,“嘶嘶嘶!主人,我在!”
“小东,你问下三师兄,他或者冯姐姐,可知道冯家有这颗珠子的存在?”
“嘶嘶嘶,好的,主人!”
冯坚本在闭目养神,手腕处却传来了丝丝颤动,“小西,可是小师妹有话传来?”
“嘶嘶嘶,是的,冯坚大人!”
黑蛇小西恭敬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主人说......!”
秦蔓:“三师兄,张朝阳在冯家中心位置的那间一进的院子地下,发现了一个半红半白的珠子。
看他的模样,似乎非常想要得到。很可能,这也是他来冯家的目的之一。
关于这颗珠子,你和冯姐姐可知道?”
冯坚皱眉,看向了一旁的冯婧,“阿姐,你可有印象?毕竟这个冯家,你比我更为熟悉。”
冯婧在听到秦蔓的传音时,也颇感惊讶。她自然不知道冯家的地下,还有如此一颗珠子。
从小在冯家长大,也就这段时间,才知晓整个冯家,处处都充满了秘密。
尤其是地底,总是时不时冒出一些密室、密道或者空间什么的,总让她不时觉得困惑。
“阿姐,你知道吗?”
冯坚见冯婧一直不出声,又问了一遍。
冯婧轻轻摇头,“不知道有这么一颗珠子。不过,小师妹说的那间院子,我倒是有些印象。
那间院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除了外面看起来尚可之外,里面却处处都是破旧。
只不过它所处的位置很特殊,在整个冯家的最中心。
我小时候也曾好奇过,为何冯家中会有这么一间格格不入的院子。
阿爹只说,祖上有命,谁都不能动那间院子。
阿弟,难道那颗珠子就是原因?”
冯坚眸光一缩,随即点头,“想来应该是了!”
冯坚:“小师妹,我们现在还无法脱身,关于那个珠子,就得拜托你查清楚了。”
秦蔓:“嗯,我知道!”
黑蛇小东结束了同黑蛇小西之间的传音,不动声色的退到了一旁。
秦蔓习惯性的偏头,看向了身旁的炎墨,“炎墨,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炎墨明知故意,装作一副不懂的模样。
秦蔓气得狠狠瞪了炎墨一眼,加大声量,“炎墨!”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炎墨轻轻一笑,“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但刚才张朝阳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足以证明,这颗珠子很是不简单。
好在我们现在在仙府中,可以不声不响的观察。
只要张朝阳搞明白了那颗珠子,我们自然也就知道其中的奥秘了。”
“没错,你说得很对!”
秦蔓连忙对着炎墨伸出一个大拇指,满脸的笑意。
炎墨根本不领情,直接白了她一眼,嘴里轻声念叨:“瞧你那副傻样,真傻!”
“你说什么?”
秦蔓看见炎墨的嘴唇动了,却没有听清楚他口中的言语,只能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