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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大唐:开局发老婆,我赚大了 > 第1659章 动嘴不如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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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不死心,“您真的没有梦中人在那座岛上?”

卧槽!梦中人?那些野人吗?

庆修气笑了,骂道:“赶紧滚,你才有梦中人在那座岛上,一天天的尽听这种胡话。”

掌柜垂头丧气地跨出门槛,“唉,看来我这回是真的要赌输了。”

他一直觉得,能拿出这么多稀奇东西和主意的庆国公,哪怕不是仙人,也是仙人弟子。

所以听到这么有板有眼的传言,尤其是这个消息,还是刚从那边仙岛回来的苏定方将军处透出来的。

恐怕是苏定方将军在那边看见了什么,才会这样说。

掌柜便觉得,真相应该就在最受认可的两版传言之间。

没想到,居然被庆国公亲口否认了。他叹了声气,走出书房门,然后愣了下,“夫人?”

还想追问掌柜,他们是不是私底下拿这件事打赌,便听见了掌柜的声音。

他抬头,见苏小纯走进来,狐疑地盯着他,“梦中人?你有什么梦中人在岛上?”

庆修再一看门口,发现掌柜已经吓得脚底抹油,溜得不见人影了。

“我哪有什么梦中人,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庆修起身将苏小纯拉到怀里坐下。

“真的?”苏小纯打量着庆修神情,“我们可都听说了,外面不少人说,苏将军发现的那座仙岛,有你的梦中人。”

“你还一下朝就追问苏将军那座岛的事情,急切得很。”

“吃醋了?”

“不是,”苏小纯诚恳道:“是大家打算盘问你。”

这个大家,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庆修无语凝噎,秉持着动嘴不如动手的原则,手灵活地钻了进去,边揉搓着两只白兔子,边若无其事地说:“晚上的时候,让你们好好盘问。”

他特意加重了“盘”字的语气。

苏小纯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庆修一本正经地问她,她们打算怎么盘,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一下红了。

“流氓。”

庆修欣然接受了这个评价,并且决定改变自己的原则,与其动手不动嘴,不如手和嘴一起动。

亭子里等着苏小纯试探完庆修出来的众女,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出书房,不由面面相觑。

长孙娉婷蹙了下眉,“我去看看,免得姐姐被庆修给糊弄过去了。”

李丽珠提着裙子跟上,“我也去!”

然而两人一去不复返。

剩下的人干脆结伴过去看情况,哪知道刚靠近书房,就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的喘息。

顿时各个皆红了脸,看天看地,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若无其事地散去了。

等到晚上,庆修等不到她们来盘问自己,只好送上门让她们好好盘问了。

借着这桩流言,庆修逼众女好好盘问了自己一番后,终于呼出最后一口浊气,被造谣的郁闷散去了,身心舒畅地出门。

他一路直入皇宫,去找李二。

李二见到他,斜睨躲在府里三天三夜的庆修一眼,“怎么,不急着找你那个梦中人,有空来朕这里了?”

庆修满头黑线,“陛下说笑了,我哪来的梦中人,如果陛下有兴趣的话,等找到那座岛,我可以派人问问,岛上的人有没有谁想进陛下后宫,做陛下的梦中人。”

“混账东西。”李二笑骂了声,“你倒是操心起朕的后宫来了?”

庆修回想起前段时间,被庆如鸢带回府里玩的人,据说是他在楚州那段时间新认识的伙伴,心说,等时间再晚点,哪怕他不想操心,恐怕也要操心一下李二的后宫了。

至少,不能再让李二以后将武媚娘收入后宫。

武媚娘和历史上一样,和李治搅在一起了就算了,万一入宫后,生出了野心,盯上了那张龙椅,那可就糟糕了。

不是说历史上武媚娘这个皇帝做得不好,主要是武媚娘历史上可是对李氏下了狠手的。

他只和武媚娘打了几个照面,就看出这个如今只比庆如鸢大了两岁的女孩,心思不浅,能耐也不俗。

他可不想赌在如今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大唐,武媚娘还会不会和历史上一样,生出野心。

毕竟,一旦武媚娘真盯上了那张龙椅,少不得会折腾出不少事情来。

能尽早将麻烦扼杀在摇篮里最好。

李二只是随口笑骂了声,丝毫不知道,庆修已经在琢磨着干涉他未来的后宫了。

“说罢,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来找朕,是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李二警惕地看他一眼,“再找朕背锅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虽然他是抢先一步拟好了圣旨,蒸汽农具也顺利推行了,没让朝中那些老顽固阻拦成功。

但是他这段时间,可谓是烦不胜烦。

地方递来的明里暗里试探着劝他改主意的折子还好说,毕竟路途远,他们顶多送个一两份折子,见他没有回转心意的打算,便也就歇了这些心思。

在长安的官员则不一样,能日日都往他这里递折子。上谏他此举不妥、甚至说他此举荒唐的折子,像雪花一样全部飞到了他案上。

除了折子,像魏征这些御史大夫,还有些年纪比较大,倚老卖老的文臣,更是逮着机会就给他当面上谏,在他耳边吵得嗡嗡不停。

甚至在有人怀疑是不是庆修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时,他还要费心为这臭小子遮掩,省得他这个锅白背了这么久。

想到这里,李二便牙痒痒。

说什么都不会再给庆修坑他的机会了。

庆修一本正经,“陛下说笑了,臣哪里敢让陛下背锅?”

李二气笑了,“早听闻庆国公脸皮很厚,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谢陛下夸奖。”庆修毫不羞愧地认下了,看得李二一阵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到底是什么事,说吧。”

庆修也不拐弯抹角,从怀里掏出一份契书递给李二,“我以前和阿拉伯签订了一份契书。”

“只是如今阿拉伯已经覆灭,被纳入了大唐版图,所以这份契书,要麻烦陛下与我续签了。”

李二展开契书看了眼,挑了挑眉,“你要这么多这东西干什么?索要了整个阿拉伯境内所有的这玩意。”

他印象里,这种漆黑粘稠的玩意,只能用来烧,烧了还会有毒,只有实在没有柴火,没办法才会用。

“这其实又叫石油,目前派不上用场,是因为要经过冶炼,而且对冶炼的要求很高。”

庆修说得很简单,石油的用途可大得很,但是这种涉及到太多的物理和化学原理,他解释了李二也未必听得懂。

他就懒得多费口舌,只简单地道:“暂时还用不了,等以后可以用,总之石油这种东西,多多益善,稳赚不赔。”

闻言,李二皱了下眉,还是在已经签了两个阿拉伯君主的名字,盖了两次阿拉伯君主印章的契书上,将自己的名字和章盖了上去。

横竖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他没有继续追问。

“行吧,有一部分阿拉伯城池落在了罗马人手里,那边你自己找人去说。”

庆修心满意足地将契书收起来,谢过李二后,回去便往如今在阿拉伯的朱亮和李剑山去了一封信。

让他们和罗马那边交涉。

他也不急着等结果,两地路途遥远,消息一来一回也要花费不少时间。

另外则是,罗马虽然拿这些石油,除了当柴烧外,也想不出其他用途。但是他们毕竟最近才在阿拉伯的时候输给了大唐。

估计不会轻易松口,朱亮和李剑山他们和罗马交涉,怕是也要花费不少时间。

……

转眼时间流逝,又到了秋季。

一日,庆丰商会负责管理棉花、纺织等产业的掌柜,抽空去铺子里巡视,顺带查账。

他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巡视和查账了,忙着收棉花,还有纺纱织布的事,最新一批的纱和布已经全部收齐,他又歇了几日后,便抽时间来查账了。

免得他太久没有来查账,手底下有人不安分。

只是,他刚踏进铺子,就愣住了。

一是铺子里门可罗雀,二是铺子货架上摆出来的,只剩下些平时没什么人买的布匹。

掌柜懵了下,“这是怎么回事?铺子里的货呢?”

负责铺子的小管事正坐在柜台后面,仰头靠着椅背睡得正香,冷不丁听见顶头上司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掌柜,您怎么来了?”

掌柜背着手,语气不善,“哼,不来我都不知道这铺子成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管事不仅不慌张,反而高高兴兴地掏出账本,“掌柜你不知道,不止是这间铺子,咱们商会名下,在长安的布庄现在情况都差不多。”

“有位大主顾,来我们铺子里几乎买走所有布料。”管事指了指剩下的那些,“就剩这些平时也没什么人买的布料了。”

这段时间,庆丰商会名下,位于长安的布庄,喜气洋洋。

棉花,或者其他原料也好,纺织也好,他们刚接收了一批货,离下一批布料出货时间还远着呢,他们短短几天里将布全卖了,剩下的时间就能轻轻松松地吃喝玩乐。

掌柜翻看着账本,有些发懵,“全部卖掉了?”

“没错!都卖了,账都记得一清二楚的,您瞧瞧。”

账确实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按理说这也是件好事,但是掌柜总觉得奇怪。

他们手头的货,量可不少,这是能够供布庄卖几个月的量,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一下子买这么多布料?

对方买这么多布料作甚?

掌柜正琢磨着,门口进来了一个胡商。胡商进门张望了一圈,神情肉眼可见的失落。

“你们这家店的布料也卖光了?怎么庆丰商会名下的布庄,布料全卖光了。”

胡商唉声叹气,“看来只能去买那些价格比较高的了。”

他摇摇头,也不理铺子里面面相觑的掌柜等人。

掌柜脑海中灵光一闪,叫住了对方,“稍等,你方才说去买那些价格比较高的?”

“据我所知,长安城内,布料价格与庆丰商会名下的布庄差不多的,还有好几家布庄,甚至有价格比我们更低,怎么会只能买价格比较高的?”

对方奇道:“那些布料又不是庆丰商会名下布庄的布料,只有你们的布料,运出去才是最好卖,价格也能卖得更高的。”

庆丰商会名气足够大,他运到罗马也好,沿途的其余国家也罢,只要一开口说这是庆丰商会的布料,才露出庆丰商会的商标,那立刻便会有人围过来买。

哪怕叫价比其他布料高上许多,一样不愁卖。

这种情况下,他们胡商进货时候,自然是更乐意进质量更好,能卖出价格更高,又不愁卖的庆丰商会的布料了。

掌柜反而听得更加糊涂了,“你的意思是,去别的地方买庆丰商会的布料?”

这时,管事凑到掌柜耳边低语了几句。

“是买了我们这几家铺子所有布料的人,他在集市上,另外转卖从我们这里买来的布料。”

管事“呃”了声,“价格更高点。”

那胡商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加上买不到货本就苦闷,“你们这没有了,自然要去别的地方买。”

话罢,胡商便直接离开了。

掌柜猛地看向管事,“那不就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转卖?这样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他就说,怎么会有人一下子买这么多布料,还直接买空了他们这几家铺子,感情是为了抬高价格,方便高价转卖。

而且不像胡商,也不像那些进货拉到大唐其他地方贩卖的商贾,这是在他们铺子入货,然后就在隔了两条街的集市上倒卖啊!

管事“嗐”了一声,“他卖高价,归根结底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再说了,这人明显盯上的是胡商,赚的也是胡商的钱,卖高价便卖高价了。”

反正他们的货卖出去了,利益没有受损,被坑的还不是大唐人,他更是心安理得。

“糊涂!”

掌柜气得骂了一声,“一次两次没影响,但是对方吃到了甜头,以后都这样怎么办?”

“那些胡商想要的是庆丰商会的布料,不得不吃这个亏,接受对方故意抬高的价。等时间久了,他们再多吃一两次这个亏,难保不会怀疑我们和对方勾结,哄抬价格!”

“长此以往,我们庆丰商会的布庄,信誉势必会受到影响!”

他气得戳了戳管事的脑门,“目光短浅,糊涂啊你!”

话罢,他转身匆匆去寻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