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妹妹,妹夫,你们没受伤吧?”
姬宏瑞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
“我们没事。宇儿,你们怎么过来了?”
姬博远看着儿子等人平安,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人都解决了,我们过来帮你们。”
闻听此言,杜霸天心里一惊,腹诽道:“他们都死绝了?怎么可能!”
看着眼前的死对头都到齐了,他脸上爬上一丝冷笑,“来得正好!”
随着布袋抛出,一只只圆滚滚的蛊虫如闪电般窜向人群。
见此,秦依洛大惊,“大家小心!”
随后,她意念一动,亦甩出一只通体盈白的蛊虫。
此蛊虫所到之处,所有蛊虫均纷纷退后,四处逃窜。
但它们的速度在蛊王雪儿面前,显然不值一提。
凡是被它逮到的蛊虫,皆成了腹中餐。
杜霸天自雪儿出现后,目光一直未离开它的身影。
随着眼中的光越来越亮,他那贪婪的样子想让人忽视都很难。
“极品呀,此蛊虫简直可比仙蛊。
若是自己吸收了它,哪还需要嫩多人相助。”
此时,在他眼中,一虫可抵千人那。
与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旁的君思琪,她的目光亦紧紧盯着雪儿,生怕错过它的一举一动。
体内的躁动,更是让她有一种向前将其抓住的冲动。
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其慢慢靠近。
但有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只见眼前人影闪过,杜霸天已向前射去。
秦依洛瞧见他们的小动作,不屑的嘲讽一笑,暗道:“不自量力。”
就在杜霸天将手伸出的那一刻,雪儿猛得跳起,在其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手部吃痛,他迅速掏出一把毒药洒了出去。
对于雪儿,他势在必得!
雪儿似是被激怒,先是回瞪着一双小红眼,随后咕噜一下软软趴了下去。
见状,秦依洛眉头一紧,似是十分不解。
雪儿可是前世爷爷用蛊虫和各种奇毒养大的,其体质早已百毒不侵。她不相信此小小毒素会对其造成伤害。
虽说如此,但她还是很担忧。
就在她想召它回空间之时,却突然瞧见它头上的触角轻轻摇晃了数下,(它身心愉悦时的惯用动作),紧接着身子缩成一团,一嘣一跳的落向一旁光滑而干净的石头。(怕脏了自己的漂亮毛毛)
见此,秦依洛笑了。
她就说嘛,雪儿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它这是想干什么?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杜霸天却高兴坏了。
“贱丫头,它注定是老夫的了。”
当他怀着激动而颤抖的心再次抓向雪儿时,却见原来软绵绵、死趴趴的它突然向他的眼睛射去。
“啊!”
杜霸天大惊,快速向一旁闪去。
任他速度再快,眼角还是被咬了一口。
“该死的小畜生,果然跟你那个贱主人一样卑鄙!”
两次被咬,他彻底怒了。
当即推出双掌,想要将其斩杀。
感到他的杀意,秦依洛意念一动,将其收回了空间。
突然失去目标,杜霸天转身向她攻去。
“一定是这个贱丫头搞的鬼。待抓到她,老夫一定要弄清楚她身上所有的秘密。”
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众人不顾蛊虫的袭击,一窝蜂似的涌向她。
同时,为了速战速决减少己方伤亡,秦依洛对着杜霸天抛出一把毒药。
借着风向,毒药一个劲的向杜霸天身上钻去。
眼看胜利无望,他转身挟起君思琪向远方逃去。
秦依洛一急,脱口而出,“快截住他!”
同一时间,君墨渊甩出一物,直击杜霸天臀部。
只见前逃的人,身形一顿,而后再次向前逃去。
就在秦依洛失望之际,君墨渊却提着一坨肉走了过来。
“洛洛,你看这里面的血可够?”
“阿渊,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眼里全是惊喜。
“还好提前做了这个装置,不然非得让他逃脱了不可。”
看到他手里那犹如马桶塞子的东西,不由暗暗惊叹他的才华。
“好家伙,这一塞子下去,里面怕是吸了不少血吧。
接下来的几天,杜霸天怕是得吃不少大补之药吧。”
“洛洛,拿储存工具。”
君墨渊把开关一打,鲜血从里面哗哗流了出来,足足装了一瓶子。
“洛洛,他的肉还需要吗?”
“肉?”
秦依洛一愣,随后向塞子里面望去,只见那些细钩上面挂满了一块块碎肉。
据目测,那些肉肉加起来怕是有一小碗吧。
想到杜霸天的屁股上少了这么大块肉,她浑身轻轻一颤,“应该很爽吧!”
“这肉对我无用。”
闻听此言,君墨渊嫌恶的看了一眼塞子,随手将其抛了出去。
同一时间,姬博远夫妇最初被袭之地,一抹藏青色身影不知正在寻找着什么。
“研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谢琛一边找,一边谨慎的小声呼唤。
“嗯,唔!”
突然一声虚弱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中。
经仔细辨认,他锁紧眉头向前方不远处掠去。
数息后,入眼的便是杜冰研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乱哼哼。
此时的谢琛双目猩红,拳头上的青筋根根爆起。
“到底是谁做的?”
一声怒吼响彻天际。
“特么的,老子等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得偿所愿,没想到最后却便宜了你们几个狗杂种。
你们怎么敢!”
听到他的怒吼,围在杜冰研身旁衣衫不整的男子皆一个个醒转过来。
“家主饶命,不是……我们,是夫人……”
“对,是夫人。我们……”
有两不知死的还在为自己辩解,而其它之人见势不妙,皆挣扎着站起来想要逃走。
“你们全都该死!”
话落,谢琛对着地上的几人“涮涮”一顿乱砍。
霎时狂沙大起,胳膊、腿及身体的其它零件亦不断向四处飞去。
而杜冰研亦在此时彻底醒来,看到盛怒的他,身体不由轻颤起来。
“完了,他不会连我也要杀了吧。
怎么办?怎么么办?”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谢琛缓缓解下身上的披风,轻轻裹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