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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头说话时,一旁传来一声惊呼。

眼神下意识朝着一侧看去。

就看见一旁高楼之上。

一个女人被扔了下来。

在那女人被扔下来时。

顿时,一群人直接就扑了过去。

那女人是一下就直接成为了群狼之中的羊肉。

忽图刺的眼神收回来,说道:“不知你这算是夸奖吗?”

“那我也就只有代我吾父多谢先生了。”

潘凤说道:“我记得以前我好像多少是和你父有那么几分的交情。”

“要是这么算起来的话,你也算是我的一个世侄了。”

“哈哈哈。”忽图刺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潘凤说道:“不过,你父身上的东西,你是一点儿都没学会啊!”

“你应该多读点书。”

“你爹的可汗之位,怎么还给丢了。”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助我。”

“我就助你拿回可汗之位。”

“那么以后我就应该是叫你,忽图刺汗了。”

忽图刺好像忽然一下就感觉到了潘凤身份好像有点儿不太简单,忍不住的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潘凤问:“你信我否?”

忽图刺说道:“半信半疑。”

潘凤说道:“我对你的身份也是半信半疑。”

“等到什么时候我将你的身份给调查清楚之后,我再告诉你我的身份。”

忽图刺问道:“你不会是黑旗军的吧?”

“东京的战况我看过了,看起来好像少了黑旗军的参战。”

“那么,黑旗军去哪儿了呢?”

“还有你的年纪也不小了。”

“在黑旗军之中多少也得是个头领?”

潘凤道:“你现在可以将你的人马都给调动过来了。”

“到时候你只管听我的命令就好。”

“我给你的好处就是……蒙古大汉之位。”

忽图刺的鼻息微微煽动着,说道:“空口白话,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虽然,我读书不多。”

“但我也不能被你这么随便骗啊!”

潘凤道:“你就只需要告诉我,你信不信就好。”

“机会什么时候出现,就看你什么时候抓住。”

忽图刺深深的吸一口气,他现在也是有那么一点儿不敢信,他现在就是不敢信。

就害怕这一下信了之后,就要出大事儿了。

潘凤问道:“你们给金军上供了多少物资,没给自己留点儿?”

忽图刺说道:“前方金军作战的消耗越来越大,已经没法给自己留下点儿东西。”

“不过,完颜宗弼承诺了。”

“只要他能进东京,那么也就会拿出一些东西来给我们分。”

潘凤问道:“这你都信啊?”

“这要是你都信的话,那还不如信我。”

“完颜宗弼给你多少,我都给你加倍。”

“而我所给出的诺言,从未食言。”

忽图刺在微微眨巴着眼睛,“你不会是潘凤吧?”

“你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儿像潘凤,但你是潘凤又有那么一点儿不太可能。”

“要是潘凤的话,怎会出现在这里。”

潘凤只是微微一笑,道:“你还真敢想啊!”

“哈哈哈。”

“不过,我觉得你是可以稍微再想得更加大一点儿。”

“想一下未来。”

“说不定以后你就能够取代金国了呢?”

“成为可汗,取代金国。”

“称霸一方。”

忽图刺说道:“好啊!”

“要真得如此,吾就尊你为天可汗。”

“在这大漠之上,就只有一个人被尊为过天可汗。”

潘凤道:“不止一个吧!”

忽图刺说道:“只有一个被尊为天可汗,其他人都只是被称为天可汗而已。”

“尊为天可汗的就只有一个天下共主。”

潘凤说道:“我谢谢你啊!”

“那么,这么说你是信我了?”

忽图刺说道:“不一定。”

“不过,我的人马确实这两日会到陈桥驿附近来。”

“我有那么一点儿事儿先去忙了。”

“那我等就着你消息了。”

潘凤在拿出了一支烟,略微点燃一支烟,嘴里吐出一股烟气,他现在似乎已经喜欢这种烟气看人的感觉。

在这烟雾朦胧之中。

一切看起来好像很真实,又不那么真实。

等到回过神来时。

摸着手掌之中老茧。

他现在没事儿干时,就爱抠着手里老茧玩儿。

老茧之后在抠掉之后,重新长出来的肉依旧还是还是老茧。

他眨巴着眼睛,心里也不由的想着,“诶,我要是全身都是老茧的话,那是不是也就不用穿甲了?”

“这些坚硬的老茧不就铠甲嘛。”

脑子里想想着时,一旁的一些女真人也都已经喝醉了。

摇摇晃晃的一头撞在了潘凤身上,“兄弟,喝酒,喝酒。”

潘凤说道:“继续喝去吧!”

一把将人给推开了之后。

他朝着前面走去。

伸手在轻轻拍了拍一个人,说道:“去弄一批酒水过来。”

“今晚给他们来一场狂欢。”

眼神朝着河对面的东京看去。

今天是已经是围城的第六天了。

本来城内就已经没粮食,又断粮了六天之后,心里估摸着也该破城了。

“总得有那么一些人,要为新世界,要为天下太平而献祭的。”

“这个人是别人也可以是我的自己。”

“我一直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要为这新世界献上自己的那一刻。”

“很多人是怕死吗?”

“大部分是并不怕死,只不过就是怕死得没有意义而已!”

“活着想要找一个意义,死也想要为一个意义而死。”

“无论是什么,无非就是在求一个意义。”

“以前想得最多是……为何而存在。”

“因为,无思故我在。”

“现在所想的无非就是再多求一个意义。”

“活得是没头没脑,浑浑噩噩,好似做梦。”

“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有可能就是做梦呢?”

……

天黑。

潘凤来了一车酒水。

把这些酒水都给散了出去,让人是敞开了喝。

喝到了后半夜。

所有人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儿了。

鼻息动了动,都是那刺鼻的酒味儿。

潘凤这个时候往外走了出去。

在黑暗之中举起了火把,火把在黑暗之中微微晃动起来。

等了没一会儿后。

鲁智深就带着人从黑暗之中钻了出来。

潘凤说道:“杀光。”

“要是走了一个,我们的计划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