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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店门,兔川就闻到一股浓郁的油炸香味,混合着甜辣的酱汁味。

炸鸡店的社长田中风马正在后厨忙活,听见动静转,走出来问:“你们是?”

田中风马穿着件沾了不少油渍的围裙,袖子卷到胳膊肘,手上戴着的一次性手套上还蹭着大片红色酱汁,乍一看跟沾了血似的,挺吓人。

不过兔川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调炸鸡酱料时蹭上的,毕竟韩式炸鸡的酱汁就是这鲜红透亮的颜色。

山村操亮出警官证:“我们是警察,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一听是警察,田中风马的脸色顿时变了,皱着眉道:“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店里出了什么问题?”

毛利小五郎开门见山:“井上会长出事了,早上在别墅阳台被掉下来的烟囱砸中,去世了。”

“什么?!”田中风马满脸震惊,“会长他……怎么会这样?”

“井上太太说,你有可能是凶手。”山村操直愣愣地抛出这句话。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干的!”田中风马猛地提高了音量,“我怎么可能害会长?这绝对是污蔑!”

柯南在旁边悄悄观察,注意到田中风马额前的头发有点翘,看样子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毛利大叔插了句嘴:“那你跟会长最近一直在吵架,是怎么回事?”

提到吵架,田中风马的火气又上来了,“还能因为什么?就是为了我们店里韩式炸鸡的酱汁!”

“酱汁?”众人都愣了一下。

田中风马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们这韩式炸鸡,说白了就是炸鸡块淋上甜辣酱,所以酱汁至关重要!少了它的炸鸡是没有灵魂的!”

光说没用,他干脆转身进了后厨,直接炸了一锅鸡块。

捞出金黄酥脆的鸡块,一大勺鲜红的酱汁淋上去,香味瞬间更浓了。

“各位尝尝就知道了。”田中风马用牙签插了几块,满脸自豪地递给他们。

“这酱汁是会长当年创店时研究出来的秘方,全世界就他一个人知道完整配方。所有分店的酱汁,全都是他亲自熬好再配送的,我们连边都摸不着。”

兔川接过一块塞进嘴里,外皮脆响,里面的鸡肉嫩得流汁,甜辣酱裹在外面,甜中带辣,辣里回甜,味道确实很绝。

毛利兰也吃得眼睛发亮:“好好吃啊!比我之前买的还香!”

兔川跟着点头:“嗯,甜味和辣味平衡得正好,难怪卖得火。”

田中风马苦笑了一下:“好吃有什么用?我担心会长万一出事会影响到公司业务,所以多次求会长让他把配方教给我,可是会长非常顽固,说什么‘秘方传内不传外’,死活不肯松口。”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兔川还是第一次遇到要别人独家秘方,要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当会长的,难免会遇上谋杀。

田中风马的担心自家会长有个万一,也不算杞人忧天。

而田中风马说着说着,突然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崩溃起来:“再过几个星期,仓库里的酱汁就见底了!到时候没了酱汁,店里的炸鸡卖不出去,‘脆脆鸡’就得关门,我这社长也不用当了,啊——大家就都完蛋了!”

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兔川他们问了几句,也没问出别的,就先离开了。

坐上车,山村操感慨道:“没想到田中社长和会长为了酱汁吵了这么久,看来矛盾确实不小啊。”

柯南正拿着手机翻新闻,突然“咦”了一声:“你们看这个,上面说田中社长之前逼会长公开配方,还闹到股东大会上了,说要是会长不肯,就让他辞职呢。”

“啊?谁让谁辞职?”兔川愣了一秒。

倒反天罡了,社长居然敢让会长辞职?

毛利兰凑过去一看,点头道:“真的呢!而且报道里说,井上会长脾气硬得很,不管别人怎么威胁,就是不肯松口。”

兔川瞥了一眼新闻,摇摇头:“凶手不是田中社长。要是为了酱汁,他应该先把会长绑起来逼问配方才对,直接把人砸死了还怎么问?”

接下来,兔川他们转道去了别墅区的咖啡店。

约好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正是被害人井上浩平的大学同学,同时也是“脆脆鸡”股东的河本新。

河本新看起来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主,穿着宽松的羊绒衫,手里慢悠悠地端着个咖啡杯。

见他们进来,他抬了抬眼皮,算是打了招呼。

“没错,我是持有‘脆脆鸡’的股份。”河本新放下咖啡杯,“不过,我跟他从大学起关系就不错,这些年也没什么能起争执的地方。”

山村操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笔记本,追问:“您的意思是,您和井上会长之间一点冲突都没有?”

“那是自然。”河本新挑了挑眉,“我又不掺和店里的事,犯不着跟他闹不愉快。”

对面的毛利大叔往前凑了凑:“那你觉得,杀害井上会长的凶手可能是谁?”

“这我可猜不出来。”河本新摇了摇头,却又话锋一转,“不过井上那人,是个实打实的‘契约至上主义者’,什么事都喜欢白纸黑字写清楚。”

“我估计在结婚前,奈奈子……井上太太肯定也和他签了婚前协议,说不定还有一堆跟遗产相关的条款。”

山村操愣了愣:“哦……协议啊……”

毛利大叔也很疑惑:“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河本新又喝了口咖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是说查案子都得先追资金流向吗?这种涉及遗产的,往往最容易出猫腻。”

“啊?您是侦探吗?”山村操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人懂得还挺多。

“哪能啊。”河本新摆了摆手,笑了,“我就是个没工作的闲人,哦对了,说起资金流向,我倒想起个人,你们或许可以找她聊聊。”

河本新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名片,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