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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沈瑶这话,众人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猪可不是闹着玩的。

牛啊羊啊,只要不发疯,那最多给人顶飞了,还有逃跑的余地。

这母猪如今产仔,本身就疼,若是按着没按好,还不得紫一块青一块的啊。

沈瑶眼见着后退的众人,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

“都什么时候了,我告诉你们,这几个猪崽要是出了问题,总管不会放过我们的,到时候,大家都一起受罚。”

一人站在人群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受罚就受罚,总管还能杀了我们不成,但这要是被咬一口...”

“哎呀我擦!”

沈瑶一个没忍住,直接飙了脏话。

谁能来帮帮她啊。

就在这时,一阵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我来!”

众人回头,发现竟是陆沉舟。

此时,他正气喘吁吁,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可见是刚跑过来的。

陆沉舟来到沈瑶身边,看着沈瑶道:“你说,怎么帮,需要我做什么。”

沈瑶抬头看了一眼陆沉舟,立即否认道:“不行,你不行,你没有经验,这母猪发了狠,咬人会咬死的!”

陆沉舟丝毫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撸起袖子,学者沈瑶的样子固定了母猪的两个后腿:“那你如今还有别人可用么,别说别的了,赶紧,把这些猪崽都弄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沈瑶看了看这母猪,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再不动手,那得都活不成了。

于是沈瑶指挥着陆沉舟,自己又用着各种手法,二人配合异常默契,没一会儿,这猪崽便全都被生了出来,一个个活蹦乱跳。

眼见都平安降生,沈瑶这才松了口气。

一个抬头,沈瑶视线对上陆沉舟,二人相视一笑。

与此同时,京城的丞相府内,一男人正坐在书房内,仔细端详着手中一颗蓝宝石。

在他面前,则是另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此时,那男人快将腰哈成90度,满脸尽是谄媚之色。

“丞相大人,这就是那陆家在流放之地的情况。”

丞相头都没抬一下,视线继续聚集在面前那颗泛着蓝光的蓝宝石,语气冰冷道:“然后呢?”

那男人尴尬的抬起头,随后继续哈下腰:“那个,以属下愚见,这陆家能因着几十两银子就驯马卖艺,可见当真是流落至此,苦不堪言了。”

丞相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眼前卑躬屈膝的男人:“苦不堪言?哼,这话怎么好似是你在心疼他们一般,当初你将他们罪证呈到皇上面前的时候,可没这般心软啊。”

那男人闻言,身子一颤,连忙扑通一声跪下道:“丞相大人明察,属下对陆家没半分怜悯啊,对丞相大人更是忠心耿耿啊!”

“属下,属下只是想说,这陆家如今在流放之地,能为了区区几十两银子就卖艺驯马,又能有何作为?”

“有何作为?”丞相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可不好说,这斩草不除根,心里总是惦记着。”

闻言,那男人忙不迭地点头,应声道:“是,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完,便倒退着出了书房,直到门被关上,才敢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三日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牧场其中一个管事——王管事衣着夜行衣,整个人仿佛隐身一般,偷偷来到山下镇上那最大的青楼,同老鸨说了几句,便穿过重重走廊,来到一间雅房,一进门,便是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问道:“钱,钱大人,这,这上面又有何吩咐?”

那位被叫钱大人的男人,头都没抬一下,而是到这手中的酒:“上面有何吩咐关你屁事,你只要做自己该做的就好。”

王管事听后依旧卑躬屈膝:“哎哎哎,是是是,您说的对,那,那我这是,该做,该做什么呢?”

“你不用做什么,我今天啊,就是来找你聊聊。”

“这陆家在你们牧场,上面可是关心,你可得好好看着点,可万万不能让他们出点什么差池,万一有点事情惹怒了牧场主,牧场主一气之下惩罚了他们,他们身负重伤,不治而死可怎么办。”

王管事听的一愣,随后低下头道:“钱大人说的对,我回去定仔仔细细检查,万不能让他们出什么差池,也万万惊动,不了,牧场主。”

闻言,钱大人这才挤出一个笑容,将面前的就被递给王管事:“行了,喝点吧。”

当天夜里,沈瑶和陆沉舟合力接生的小猪仔,正依偎在母猪身边,睡的香甜。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黑影偷偷潜入猪圈,在母猪的食槽里不知加了什么东西,随后快速离开。

这天,沈瑶带着陆沉舟去医馆看大夫,经过大夫的仔细检查,确认了陆沉舟已然没事,完全康复,沈瑶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己打陆沉舟这一下子,可谓牟足了劲,是照着打仇人的力度去打的。

因此自从陆沉舟受伤开始,沈瑶就一直担心,担心陆沉舟会有什么后遗症。

好在眼下大夫说完全康复。

翌日,陆沉舟来到马场,开始驯马。

陆沉潇已然比陆沉舟早来几日,可这马依旧是不听话。

陆沉舟心里不禁有些鄙夷。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那陆沉潇之前见过自己驯马,认为驯马不过是骑上马并努力不让自己摔下来。

因此便让陆沉潇产生了一种错觉,驯马和骑马是一个道理,只要马骑得好,驯马就能训得好。

这就导致了今天这场面。

陆沉舟看得出来,陆沉潇胯下那马,虽说也是个不服的,但脾气还算温和,在驯马里面算是好驯的了。

可这陆沉潇,已经训了几日,还训不好。

看到这,陆沉舟也不再说话,而是径直挑了一匹马开始驯。

没跑几圈,便初有成效,那马在陆沉舟手上可谓是老实的很。

马场的管事过来,看着陆沉舟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欣赏:“好好好,这一下,真是高低立现啊。”

说完,管事还有意无意的瞥了陆沉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