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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混元圣尊:开局躺平证道 > 第52章 隐锋之名,医术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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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隐锋之名,医术扬名

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站在长街入口,目光扫过两侧摊位。药炉冒着青烟,符纸在风中轻晃,人群拥挤,喧闹声混着腥气扑面而来。

阿福还在嘀咕避毒符的事,被叶清绾一句话堵了回去。她没再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按了下百宝囊,那里藏着从密道带出的染血令牌。我察觉到一丝波动——和城主令的共鸣几乎同时响起,微弱,却真实存在。

“走。”我说。

我们顺着人流前行,赤焰佣兵团的副队长引路,穿行于狭窄巷道。街角那家“百草居”依旧半掩帘子,呻吟声比先前更急。一名佣兵躺在木板床上,腹部插着半截断矛,皮肉泛黑,边缘已经开始溃烂。

老医师蹲在一旁,摇头:“狼蜥王的牙上有毒,腐蚀筋骨,活不过今晚。”

旁边几人低声议论:“连城主府的医官都治不了这种伤,你这小破馆子能行?”

我没出声,径直走到床前。阿福想开口,被我一个眼神止住。伸手搭上伤者腕脉,指腹刚触皮肤,便感知到一股阴寒之气在经络中游走,不是普通妖毒,而是夹杂着地底浊气的混合毒素,寻常药物根本无法分解。

系统无声运转,伐天本源随呼吸渗入指尖。我取出七枚银针,以伪混元体为引,将一缕残道之力凝于针尖。落针时动作极快,封住心俞、膈俞、气海三穴,再逆向刺入肝募期门,强行阻断毒流扩散路径。

黑气自伤口渗出,如细丝缠绕针身,随即被导入地面裂缝。旁人看不见这些,只觉空气骤然一冷,又瞬间恢复。

“他在放毒?”有人小声问。

“不像。”另一人皱眉,“没见血,也没脓。”

我收针,掌心贴上伤者丹田。温和灵力缓缓注入,刺激脏腑运转。这具身体已极度虚弱,但我感知到他体内尚存一线生机,只要打通任督二脉的淤塞,便有希望复苏。

半个时辰后,伤者呼吸平稳,面色由灰转润。围观的人群安静下来。

“醒了!”一名佣兵惊呼。

那人眼皮颤动,喉咙滚动,发出沙哑的声音:“水……”

我退后两步,靠在墙边,故意放缓呼吸,做出疲惫状。阿福立刻冲上来扶住我肩膀:“少爷!您可别硬撑啊!刚才那一套太耗神了!”

“你闭嘴才是真省事。”我淡淡道。

老医师走上前,仔细查看伤者情况,眉头紧锁。他抬头看向我:“这不是姬家医术。”

“我不用姬家的东西。”我说。

“那你用的是什么?”

我没答。阿福抢着说:“我家少爷姓隐名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人群一阵骚动。

“隐锋?谁听说过?”

“管他叫什么,人救活了就是本事。”

“每日只治三人。”我忽然开口,“重病优先,不问来历。治病不要钱,但得换消息。”

“换什么消息?”副队长问。

“最近黑市有没有异常?比如失踪、怪声、地下动静。”

副队长脸色变了变:“确实……最近半个月,子夜之后接连有人不见。都是独行的散修或商贩,最后出现的地方,都在旧镇妖碑附近。”

我记下这话。

有人立刻跪下:“大夫!求您救救我兄弟!他中了火蝎毒,已经昏了两天!”

“下一个。”我点头。

第二人抬进来时全身浮肿,嘴唇发紫。我照旧施针,手法简洁,不拖泥带水。这一次,我刻意放慢速度,让旁人看清每一针的位置。他们开始低声议论:“这穴位选得怪,但确实有效。”

第三位是个孩子,被倒塌的货架砸伤脊椎,下半身无知觉。我以指代针,在命门与悬枢之间反复点压,引导气血贯通。孩子突然哭出声,脚趾微微抽动。

“能动了!”孩子的母亲抱着他大哭。

我起身,走向门口。外面天色渐暗,灯笼一盏盏亮起,映得街道昏黄。阿福跟上来,手里多了几张避毒符,得意洋洋:“我拿情报换的!划算吧?”

我没理他。

回到临时落脚的偏院,我坐在桌前整理药箱。红袖白天来过一趟,送了些药材,说是叶清绾让她带来的。我没多问,只在铜牌上刻了个“隐”字,趁夜路过巷口时,故意让它卡进石缝。

第二天清晨,我去百草居换药。

铜牌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缠在荆棘上的鹅黄丝带,在晨风里轻轻摆动。

我停下脚步,盯着那抹颜色看了片刻,抬手将丝带取下,折好放进袖中。

回程路上,赤焰佣兵团的人主动让路,有人抱拳致意。那个被救的孩子母亲追上来,塞给我一瓶药酒:“自家酿的,暖身子。”

我没有推辞。

傍晚时分,又有人送来重伤者,是名独眼修士,胸口被利爪撕开,深可见骨。他气息微弱,嘴里喃喃:“别让我死在这鬼地方……我想回南岭……”

我俯身检查伤口,发现皮肉间残留着一丝极淡的金属腥味——不是野兽所伤,而是某种机关类武器留下的痕迹。

“在哪受的伤?”我问陪护的人。

“镇妖碑东侧的废弃工坊。”对方声音发抖,“我们本来去挖旧矿道的货箱,结果触动了机关,死了三个……他是唯一逃出来的。”

我沉默片刻,落针封脉。

治疗中途,余光瞥见街对面屋檐下站着一道身影。玄色大氅遮体,发尾微红,远远望着这边,没靠近。

是叶清绾。

她没进来,也没离开,就那样站着,像在等什么。

我继续施术,动作未停。伐天本源随每一次运劲悄然增长,那些游离在空气中的残道碎片被伪混元体牵引,化作无形养料汇入经脉。

最后一针拔出时,修士长舒一口气,睁开了眼。

人群再次沸腾。

“隐锋神医!”

“这手艺,比城主府的供奉还厉害!”

我收拾银针,放入布袋。阿福笑嘻嘻地数着别人送来的干粮和伤药:“少爷,咱们这算是扬名立万了吧?”

我没应声。

转身走进巷子深处,脚步放慢。风吹起衣角,袖中的鹅黄丝带轻轻摩挲手腕。

我知道她在查我。

也知道,她不会轻易揭破。

但这名字传得太快,太快就不稳。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些人听见“隐锋”二字,未必会当这是个医生。

夜里,我坐在院中,取出一枚铜钱,在指尖缓缓转动。它曾属于某个死去的药童,上面刻着模糊的“安”字。我用指甲刮去锈迹,露出背面一道细小划痕——像是某个标记的一角。

和城主令上的纹路,略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