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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燕大侠,到底要不要求诊啊,素来医不叩门,我这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破例了。”

燕于归轻笑道:“若你忙,那我走。”

他也是要面子的,神医的牌面不能丢哇。

燕南天看他如此轻轻慢,一道灵光闪过:“要,请白神医大发慈悲救救我二弟一家。”

虽然确定二弟他们都断气了,但万一呢?

万一神医真能生死人肉白骨呢。

万一二弟他们真的能救回来呢。

求一求试一试又何妨。

即使知道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会放弃。

燕于归上前两步,站在床前挽了挽衣袖,他可不想沾染上血渍,邀月会嫌弃的。

两手同时持针,刺向江枫和花月奴的百会穴。

变异版圣心诀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发威。

只见江枫两人心口的伤停止出血并慢慢缩小,两人惨白铁青的脸上渐渐变得正常。

燕于归觉察到两人恢复一些生机后,便住手拔针。

然后踱步到幸存的桌子旁,内力为笔,桌面为纸,写下药方。

“按方抓药,早晚各一次,吃上十日便能下床,失去的血气需要好生调养。”

垃圾客栈,连个笔墨纸砚都没有,还好他机智的一匹。

骊珠:【鱼啊,莫装x装x遭雷劈。】

燕南天从始至终眼睛都盯着亲亲二弟,燕于归离开床前,他立即趴到江枫身上。

心脏有跳动。

鼻翼有呼吸。

脉搏有起伏。

二弟真的活了,谢天谢地。

燕南天喜极而泣,铁血硬汉懂事后第一次哭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试了试床里面躺着的花月奴的鼻息。

哦,也有气,活着呢。

若不是修炼嫁衣神功内力非凡,这一天的起起伏伏真的能让他晕倒。

燕南天听到燕于归的话,脑子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

抓药。

“多谢白神医活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但有吩咐,燕某必当全力以赴,此生此世,不敢或忘。”

神医是什么样,他燕南天是见识到了。

别的神医医术如何,他不知道,但白神医从此就是他心中医术最高的。

燕于归:“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燕大侠言重了。”

真的是举手的事,若他真的上心,就会把江枫二人治利索喽,立马活蹦乱跳的那种。

现在么,仅从生死线上拉回来,内里的暗伤还需要细细调养。

反正这样也能得到不少的积分,何必那么周全呢。

当然,若死的是燕南天,燕于归肯定上心。

喜欢和不喜欢区别就是辣么大。

燕于归:“不知我那酒,燕大侠有何感想?”

燕南天闻听此言,反应过来:“莫非那酒——”

今晚,他和二弟夫妇一起吃的饭,唯有江琴忙着收拾房间独自吃的。

二弟俩人被药倒了,自己反而没事,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自己临睡前细细品尝了那小瓶酒。

燕于归慢慢道:“那酒啊,可用了我不少的珍贵药材呢,不仅味道醇香,还能解百毒。”

做了好事要说。

他才不是那种默默做事的人。

工作两年的牛马都知道,你若只做不说,那你就有做不完的工作,加不完的班。

燕南天震惊,没想到那酒竟然如此珍贵,怪不得只有两口。

他喝的时候还觉得不过瘾,想着下次见面再要两坛呢。

他当即抱拳,躬身行礼,道:“白神医如此大恩,请受燕某一拜。”

若不是那酒,他今晚就要和二弟一样,憋屈的死在这荒郊野外的客栈里了。

死不可怕,但死在这种手段下,他怕自己遗臭万年。

这真的是恩重如山啊。

燕南天满心感激,只觉得对方妙手仁心、华佗在世、医德高尚。

刚直的硬汉认为感谢不能只用说的,要来点实在的,可他摸遍全身,口袋里只有五块碎银。

二弟的钱估计都被江琴卷跑了。

燕南天刚才已经许出诺言,总不能再许诺一次吧。

尴尬-_-||。

他最值钱的东西竟是手中的剑。

可人家是大夫,不练剑啊。

邀月也不用剑。

燕于归好似看出他的窘迫,忙扶起他,谦虚道:“燕大侠快快请起,我对燕大侠久闻其名,敬仰燕大侠的为人处世。”

“今日能帮燕大侠一点小忙,也是我的荣幸。”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一番。

燕于归:“燕大侠,日后若有找到那江琴,能否给移花宫说一声,敢把我们当刀子,胆子太大了。”

邀月冷哼一声,道:“他该死。”

燕南天听到江琴的名字,脸色瞬间由喜转怒,道:“好,我若抓住那叛徒,必当等移花宫一起处置了他。”

二弟虽然活了过来,但仇还是要报的。

青衣楼不能放过,江琴更不能饶恕。

燕于归接着拿出一个信烟,交代了使用方法。

他看那江枫睫毛微动,赶紧道:“天色已晚,我等不便打扰,告辞。”

燕南天背对着床没有发现,有心想留客,但时机、地点不对,只好歉然的将三人送出房间。

燕于归内心吐槽:你还不如不送,我直接从房顶走多方便。

一出客栈,他的腰侧受到重击。

邀月大姐姐两根纤纤玉指揪住一点点软肉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燕于归差点惊呼出声,艾玛,真疼。

邀月:“说,你打什么主意?”

这个狗男人她可算看清了,好的时候是真好。

燕于归可以倾尽全力去救灾,也能不顾生死深入疫区,但他的无私只留给普通百姓。

对江湖人,他向来丁是丁卯是卯,算的明明白白。

今日却对那燕南天如此的好,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燕于归雷达疯狂转动,不是醋坛子倒了,这是醋缸里沐浴了。

他瞬间泪眼朦胧:“我错了,我应该把酿的酒第一个让姐姐尝。”

“我应该请姐姐起名的。”

“这么晚还劳累姐姐给着我跑,耽误了姐姐的美容觉,我大错特错。”

“姐姐罚我便是,我绝无怨言。”

“我呀,只是看姐姐素日劳累,心疼姐姐,不想姐姐为这些俗事费心,都是为了姐姐好啊。”

邀月明知道他这就是花言巧语,但嘴角还是熟练的被勾起来,傲娇道:“哼,看你表现。”

手指轻轻放下,却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包裹住。

“姐姐的手累不累,疼不疼,都怪我惹姐姐生气,我给姐姐揉一揉。”

三揉两揉,邀月便被揉到怀里。

“深更露重,姐姐冷到就不好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虽然邀月一点都不感觉冷,但她觉得小鱼冷,遂点头道:“嗯。”

两人亲亲密密的运起轻功,时而对视一笑,仿若神仙眷侣。

怜星:我今晚就不应该跟着,这狗粮吃的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