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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从边将到帝王:李氏的逆袭路 > 第83章 九宾之礼耀长安,圣旨唱赞显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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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九宾之礼耀长安,圣旨唱赞显荣宠

会昌元年春,长安朱雀大街从端门到朱雀门,十里长街被彩绸与宫灯妆点得如白昼——这是为李衡晋封梁亲王特设的“九宾之礼”,自玄宗朝后,大唐已百年未见过如此隆重的亲王册典。

辰时三刻,内府的“亲王卤簿”从宫城驶出,打头的是二十四面朱漆龙旗,旗面绣着“梁”字与缠枝龙纹,由金吾卫校尉持举,每面旗后跟着两名披甲骑士;紧随其后的是六柄朱漆斧钺,斧刃鎏金,柄缠黄绫,是“专征之权”的象征——按唐制,亲王卤簿仅用四斧钺,李衡这规格,是武宗特批的“准天子仪”;再往后,八匹纯白西域马拉着的辂车缓缓行来,车厢用紫檀木打造,镶着九九八十一枚和田玉,车窗挂着苏绣百鸟朝凤帘,帘角缀着的东珠每颗都有鸽卵大,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寻常亲王用六马辂车,李衡的八马规格,是明确昭示“梁亲王位在诸王之上”。

街道两侧,百姓早已跪地等候,手中捧着香烛与彩绸,见卤簿行来,齐声高呼“梁亲王千岁”,声浪盖过马蹄声;沿街楼阁上,长安士族与商户挂出“辅政安唐”的匾额,连西域来的胡商都捧着葡萄美酒,想递到仪仗队中,却被金吾卫拦下——按册典规矩,非钦定人员不得近前。

宫城紫宸殿内,仪式已准备就绪。武宗身着衮龙袍,坐在御座上,身旁摆着册封用的“梁亲王金印”——印钮是一头独角麒麟,印文为“梁亲王宝”,鎏金嵌玉,比寻常亲王印大出一圈;殿中铺着红毡,从御座一直延伸到殿门,裴度等三公九卿按品级列站两侧,宗室亲王则退后半步,神色间既有敬畏,又有难掩的羡慕。

巳时整,内侍监高唱“梁亲王入殿——”,声音穿透殿门,传至宫外。李衡身着“亲王朝服”缓步而入,朝服为深紫色,绣着四爪金龙(比天子少一爪,却比寻常亲王多一爪“辅政龙纹”),腰间系着双鱼袋,左边装着凉王金印(旧爵未削,与新爵并行),右边装着神策军统帅印,步履沉稳,每一步都踩在红毡的金线纹上,不偏不倚。

待李衡行至殿中,内侍监捧着明黄圣旨上前,展开时,圣旨边缘的金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光——这是武宗亲笔润色的册封诏,由翰林院学士用“玉箸篆”书写,纸是蜀地贡的“浣花笺”,轴头为鎏金盘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内侍监的声音庄重如钟,殿内瞬间鸦雀无声,“梁亲王李衡,忠勇承家,英武冠世——辅立新帝,定社稷于危局;镇抚藩镇,安河北于乱秋;平漠北、慑草原,受天可汗尊号而不骄,掌十万兵而不专。今晋封梁亲王,加食邑五千户,总计两万八千户;许开府置官,府中设长史、司马等属官,皆按三品秩;仪仗准用八马辂车、二十四龙旗、六斧钺,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位次在宗室亲王之上,辅政十年,待朕亲政后再议权柄交割。钦此!”

每一句唱赞,都似重锤敲在百官心上——“位次在宗室亲王之上”“辅政十年”,这已是把李衡抬到“摄政王”般的地位,却又用“待朕亲政”留了余地,既显武宗的依赖,也藏着皇室对权柄的微妙平衡。

李衡躬身接旨时,武宗突然从御座上起身,亲自走下台阶,将“梁亲王金印”递到他手中,声音带着孩子气的恳切:“皇叔,这金印朕亲自为你选的麒麟钮,愿皇叔如麒麟护主,护朕、护大唐。”

李衡接过金印,入手沉甸甸的,印身的麒麟纹硌着掌心,竟有了几分与皇权共生的实感。他抬眼看向武宗,又扫过殿中百官——裴度等老臣眼中是欣慰,宗室亲王眼中是忌惮,内侍们眼中是敬畏,而站在殿角的父亲李昭,正用目光示意他“谨守本分”。

“臣,梁亲王李衡,谢陛下隆恩。”李衡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臣必以梁亲王之尊,辅陛下亲政,镇藩安边,护大唐江山永固,不负今日册典之荣,不负先帝与陛下之托。”

话音落,殿外突然传来金吾卫与百姓的欢呼声,与殿内百官的“吾皇万岁、梁亲王千岁”汇成一片,震得殿顶的琉璃瓦都似在轻颤。武宗笑着挽住李衡的手,将他引至御座旁的特设座位——这座位比三公的位置更靠前,铺着与御座同款的黄绫垫,是“辅政亲王”独有的礼遇。

待李衡落座,裴度率先出列道贺:“梁亲王荣膺册典,实乃大唐之幸!臣请奏,以梁亲王府为‘辅政中枢’,统管三省六部日常政务,便于亲王调度。”

百官纷纷附和,武宗当即准奏。李衡看着殿中涌动的朝服身影,突然想起多年前在成德校场操练玄甲军的场景——那时他还是彭城郡公,如今却已是梁亲王,掌辅政大权,拥十万精锐。这一路的荣宠与权柄,既是靠刀枪挣来的,也是靠“护唐安民”的初心撑来的。

册典结束后,李衡乘八马辂车返回新赐的梁亲王府——这座王府原是玄宗朝的宁王旧宅,武宗特意下令翻新,正门挂着“梁亲王府”的鎏金匾额,是武宗亲笔书写;府内“忆旧阁”被扩建,新增的展柜里,摆着凉王金印、天可汗黄金印、梁亲王金印,三枚金印并排而立,映着窗外的阳光,璀璨得晃眼。

李昭随后赶来,看着三枚金印,笑着拍了拍李衡的肩:“你祖父若在,见你有今日,必能含笑九泉。只是记住,权柄越重,越要如履薄冰——你是梁亲王,更是大唐的辅政臣,别让文宗的忧惧,落在武宗身上。”

李衡点头,指尖抚过梁亲王金印上的麒麟纹:“爹放心,儿子懂。这亲王之位,不是用来谋私的,是用来护大唐的。”

窗外,梁亲王府的彩绸还在风中飘荡,长安的欢呼声隐约传来。李衡知道,晋封梁亲王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他要护着年幼的武宗,压着蠢蠢欲动的藩镇,盯着朝堂里的暗流,在“权臣”与“忠臣”的平衡中,走出一条既能保李家荣耀,又能护大唐安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