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到如今,那家原因忍着好奇真的给景元和白珩做一道红烧貘貘卷匿名送去鳞渊境的店家早就倒闭了。
景元没给白珩说这些,但在另一个罗浮他可是上网查了的,那家店最后落了个“经营不善”的名头,店面拆了个干净。
谁能想到,那曾是过去最为热闹畅销的店家?
……算了,能研究出甜口牛杂,他倒闭的也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
“所以我在梦境里面跑来跑去面对大型狼人杀的时候……”
穹不可置信的指了指景元房间紧闭的大门:“景元也在?为什么我没有遇见他啊?”
“这么好的大腿为什么没有突然蹦出来让我抱一下啊!我都被愚者欺负来欺负去呜呜呜……”穹难过爆炸,娴熟的扒拉着丹恒袖子不松开:“不行我要回我的世界找景元将军呜呜呜……”
三月七扶额:“……那明明是我们世界的将军嘛!”
丹恒摇头:“我们没有遇上过景元,所以,他也许和我们并没有待在同一个梦境。”
“我也没有遇到景元。”三月七挠挠头:“不过怪人倒是遇上不少,现在是很流行戴石膏头吗?”
“反正我的世界没有这个新风俗。”穹把眼泪一甩,诚恳道:“先不提这个,会不会是景元和我一样被困在混乱的梦境里了?要让黑天鹅女士捞一捞吗?这样我就能一下捞出一个流萤一个景元了,双金不亏。”
“但她负责重新把你带入梦境帮忙,你也说了刚认识的那个女孩可能身处险境。”丹恒揉揉额头:“……她可能没空。”
而且最好别让那么多人知道景元到这里来了,一位令使总会掀起风波,但别人可不会管他到底是不是什么同位体,他们只看得到那个实在太过亮眼的身份。
丹恒略感疲惫,不过还是强行打起了精神。
“所以……我会去看看情况。”丹恒继续道:“以防他真的陷入过于危险的场面。”
而且一直跟着他的白珩似乎不见了踪影,丹恒等穹时回了趟列车看看能不能联系到符玄参考一下意见时,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从罗浮跟上列车的白珩哪也找不着了。
丹恒:“……人呢?”
几番找寻之后,他没有头绪,只能暂且把白珩踪迹的线索押在梦里。
穹当然不知道丹恒在担心白珩,只是一味难过:“要是我能劈成两半同时行动就好了……”
三月七稍微想象了一下,浑身鸡皮疙瘩开始跳舞,赶忙摆手:“哎,还是别了,想想就吓人,咱处理完了这边的事再陪着丹恒一起去找景元吧!”
于是一边想念自己那边世界一边担心景元的穹被三月七迅速拖走。
等两人走远,丹恒才推开门走进去。
虽然他不能在梦里像那位忆者一样便捷,但凭借着他从匹诺康尼梦境手册里看来的大部分讯息,以及在梦境中被一个筑梦师碰瓷后稍微学到的逃脱技巧……
他有把握带着景元顺利离开。
于是,检查了景元依旧处于梦境之后,他轻轻关上门,再次离开。
——
而再一次潜入梦境,他没有遇见景元,而是在混乱无序的建筑群中与星核猎手“刃”撞了个正着。
丹恒:“……”
“刃”:“……”
他刚要拔出击云,那边的“刃”首先用力摆手,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丹恒?”
他似乎松了口气,缓缓抬头:“你也迷路了?”
丹恒:“?”
另一边的穹:“嗯,好像忘了告诉丹恒老师什么事来着……算了算了,丹恒老师那么万能,肯定能自己应付!”
事实证明,与一个冷静且唠唠叨叨的刃的同位体“和谐相处”还是太为难丹恒了。
他在这个“刃”语无伦次的描述自己是如何迷路如何三番四次兜兜转转回到原点时已经快要克制不住往后撤,争取离他越远越好。
后面这个“刃”似乎也察觉到丹恒的害怕,默默闭了嘴,往远处站去。
“这样我们总能好好聊聊吧?”
应星叉腰:“叫我应星就行了,算是与这边的‘刃’区分开。”
“说真的,我有那么吓人吗?”
应星纳闷:“我后面也没有站什么金人啊?”
丹恒:“……”
事情是怎么绕到金人上去的?
还有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背后该站着个金人?
“你先别管那些。”应星面无表情:“也别瞪我……我和穹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不知道?”
丹恒:“……”
应星:“……那看起来他确实没说。”
应星:“而且你不用怕我,我手无寸铁,应该没法对你偷偷下手。”
他摊开手,全方位表明了自己的无害:“支离我交给景元了,目前应该是由他拿着。”
“你有什么目的?”丹恒询问:“不管你是否危险,但你们星核猎手知道的东西很多,我无法确定你不是为其他东西而来。”
应星诚恳:“有没有可能,我的迷路算在我的自由活动时间里了?”
被景元气了好半天,他最终入梦打算好好与景元单独聊聊,结果一来便是这个颠倒无序的世界,差点害的他以为匹诺康尼已经倒闭,如今只是金玉其表败絮其里。
不过看到丹恒也很慌张的掉入这个世界,应星又觉得这片地方应该不是真正的匹诺康尼。
“最近匹诺康尼梦境里应该是出了些事情。”丹恒斟酌一下语句:“总之,穹之前也差点被困在这种地方。”
“原来不是我迷路了。”应星扶额:“所以这里本来就没有出口?”
“我应该能找到出口。”丹恒谨慎道:“我也可以带着你一起离开……但请与我保持距离。”
应星:“……所以这边的我对你做了什么?”
丹恒:“……”
他没回答,只是一味埋头苦冲。
应星没等到丹恒的答案,但按照卡芙卡看向自己玩味的表情,他觉得这边的自己应该能和现在的镜流争一争谁比谁更疯。
他也会奇怪自己都被倏忽血肉浇成魔阴身了,为什么还没疯,但卡芙卡说还没到他该知道真相的时候。
后来他试探性询问属于这边的那位景元,他也只是转过头,无奈回答:“事情全貌我也尚未知晓,但……恐怕是两边的饮月之乱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去问问他吧,我猜他应该知道的比较清楚。”
景元说的自然是目前不知道去向的游侠版景元,可应星真的见到他,到了询问的时刻,却犹豫了。
他会告诉我答案的。
应星对自己说:“他总会告诉我答案的。”
实在不行,他就去敲另一个脑袋瓜聪明的景元将军,那位景元肯定也能猜出来些东西。
还在与刃和白珩掰扯的景元:“……怎么感觉有人在念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