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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崩铁:游侠景元,但是魔阴身 > 第98章 第九十八只原味将军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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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九十八只原味将军馒头

只见天上那个被幻胧狞笑着劫持的“穹”也露出了同款的狞笑,手轻轻一挥,完全没了刚才被灌输毁灭力量的痛苦神情。

反而是与那个假“穹”暂时连接了精神的幻胧如遭雷击,身体泄了气似的瘪下去,表情扭曲到了极致。

“景元将军——!”

“穹”在上面高喊:“趁现在搞定后面的建木!”

“自然。”

景元点头,再次唤出神君,那金色的利刃火花带闪电的劈了下去,瞬间,周围爆发耀眼的白光。

三月七和丹恒被瓦尔特的重力牢牢固定在地上,才没被气浪掀飞,而等周遭烟雾散去时,“穹”已经变了模样,灰发从兜帽下垂落,手里钳制着一团奄奄一息的岁阳。

“这下总是服了吧。”

那人笑眯眯的把岁阳从手的这边滚到手的那边,看起来玩的挺尽兴。

瓦尔特也是瞬间认出这是谁,连忙上前:“[开拓]……”

“哎哎!”

[开拓]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幻胧版岁阳往符玄手里一扔:“被命途冲刷后,她估计暂时记不得自己是哪个命途的令使了,你们随意。”

“多谢。”

符玄把幻胧禁锢在一个严密的阵法内,看着在一边欣赏建木残枝的景元:“不与他们聊几句?”

“暂时不了。”

景元揉眉。

多亏[开拓]出手,否则这必将是一场苦战。

现在,除了列车组被[开拓]吓得可能需要备上一些速效救心丸以外,罗浮的人基本安然无恙。

符玄之前便与他约好要去元帅面前把事情说清楚,也聊一聊该如何处理这边景元的事情,因此没法和被吓的瞠目结舌的巴伦解释前因后果。

符玄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耸肩:“我们先走。”

“你什么也不打算解释?”

巴伦尔康手,悲愤道:“说好的罗浮普通百姓呢???”

“我这不是在这边的罗浮也没将军名分嘛。”

景元边走边回头解释:“所以……”

“死了的将军也算将军。”

符玄无情打断他的搪塞,当将军这么多年,又拜读了某位将军留下的着作后,她口才都比当太卜时期好了不少,眉毛一挑景元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忙想拦,没拦住。

“说的又不是你。”符玄无语:“你急什么?”

“这边的景元确实已经死了,在丹鼎司的报告显示是步入魔阴身,当年的现场调查显示他应该是察觉自己的问题后拿阵刀硬生生把自己钉在墙上,注入巡猎力量后贯穿了丹腑,等云骑军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

符玄叉腰,把故事浓缩的足够简短:“所以,他能‘死而复生’估计是星神的小把戏,对吗?”

她后面这句话是特意说给[开拓]听的,这位星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确实。”

“本座能知道原因吗?”

符玄继续询问。

“不能。”

[开拓]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无奈摇头:“我只能算是那场交易的见证者,并非真正与景元做交易的星神。而且我答应了他们不能说的。”

“行吧。”

符玄倒也不在意。

星神之间违约严不严重她这种普通人可不知道,但[开拓]拒绝的这么斩钉截铁,估计也是自己不愿意说。

巴伦被“景元已经死了”的消息砸懵,傻傻的和他们走到鳞渊境边上,看着星槎把符玄和景元以及终于被人捡尸的龙师拉走也没有反应,瓦尔特担心他,于是把脑子待机的巡海游侠拉去丹鼎司看看情况,检查是不是被幻胧的手砸出问题来了。

他们到达丹鼎司,一个穹就哭的梨花带雨的扑了过来,眼泪汪汪的指着脑袋上的红印哭诉自己被人从背后偷袭砸晕的惨痛经历。

“我差点以为我要变成渔公了……”

穹继续抽噎:“幸好醒来的时候医生说我只是把自己球棒塞嘴里了,而不是什么不明药物。”

哭完,他才泪眼婆娑的注意到丹恒的样子,一激动,哭的更大声了:“丹恒老师你怎么趁我不注意变身了啊啊啊啊啊——!”

丹恒沉默,丹恒不语,丹恒掏出琼实鸟串,终于堵住穹那张“叽叽喳喳”不肯停下的碎嘴。

而巴伦那边的检查也搞完了,瓦尔特拿着巴伦的检测单子皱眉,看了好几遍才向大家宣布巴伦现在还在待机是因为他真的被幻胧的邪恶巨手砸出了轻微脑震荡。

丹恒表情凝重,三月七觉得他已经准备好动用龙尊万能的资源把巴伦当场拉去修一修然后将一个全新的,闪亮亮的巴伦还给景元和彦卿。

只有穹在状况外:“什么邪恶巨手?”

他眨眼,看着所有面露难色的伙伴:“那个……我错过了什么?”

这下好了,被抢占了人生体验的除了目前罗浮还在搜寻的停云以外,又多了一个被自家神明坑了一手的可怜孩子。

而且可怜孩子现在后脑勺都还没消肿,星神救完场子当场消失不见了,穹连个讨说法的地方都没有。

三月七看向穹的目光里都多了几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慈爱,温柔摇头:“没事,穹,我们有列车长撑腰,到时候咱们找帕姆说理去!”

只有瓦尔特知道穹下车之前刚把帕姆新鲜出炉的列车锅吃了个干干净净,沉默的扶住眼镜:“但愿如此……”

“欸?列车组的各位!”

彦卿也跟着云骑军一起来丹鼎司包扎伤口,他手上在与镜流简短的比试中被划了一长条伤痕,如今上面覆盖着冰霜,冻的周围的皮肤通红。

在他边上的医师正好被彦卿救了,包扎的格外仔细,药也上了好几层,涂抹均匀后才放这个急性子的小年轻过去见他认识的人。

一场打斗与支援过后,他从外面带来的剑废了两把,彦卿也没有空位放,只能抱着他残存的,还算完好的剑鞘一蹦一跳的走过来,边上飘着工造司买的飞剑,高高兴兴和他们打招呼。

“我师父呢?”

彦卿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子,于是走过去摇摇傻愣愣的巴伦。

摇了两下,他没反应,彦卿连忙回过头:“列车组的各位……巴伦他怎么了?”

“……轻度脑震荡。”瓦尔特回答:“以及一些刺激性信息。”

他看了眼时间:“不过,也快到医师说的清醒时间了,你可以放心。”

“那就好。”彦卿松了口气:“欸,所以我师父究竟去哪里了?”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彦卿疑惑:“师父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