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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资本市场的每一个原子都在咆哮。

风暴眼的中央,名为清辉的火种,已被慢变量亲手点燃。

不仅烧遍A股生物医药板块,连港股的生物医药EtF都跟着直线拉升8%,

北向资金更是疯狂净流入,专门扫货端粒产业链个股。

整个大夏资本市场燃着燎原的烈焰,

正沿着端粒-Ω、沿着千亿封单、

沿着无数屏幕里那条永不坠落的红色直线,

向更远处奔涌。

……

15:00。

金融世界的钟摆,定格在沸腾了120分钟的火海上空。

清辉生物:29.24元,+20.00%,封单1283亿。

磐基药业:涨停价锁死,封单763亿。

下午成交缩至地量,盘口只剩一片沉默的红。

屏幕上的两条红线,笔直如激光,从跌停到涨停,拉出教科书级别的地天板,像两柄赤刃,把空头钉死在收盘价的坐标轴上。

交易所大厅,环形LEd暗下最后一格绿灯,所有摄像头自动对准主屏——

“ 29.24 +20.00%”

定格,闪光,存档。

这一刻,被写进大夏证券史——

【2028年3月8日,清辉生物单日振幅40%,千亿封单创A股纪录】

弹幕最后一次狂欢:

“空头坟头已长草,慢变量亲手浇的混凝土。”

“今日最佳理财产品:上午割肉,下午哭。”

“清辉:我不需要灯,我自己就是激光。”

余音散尽,市场归于沉寂,却无人离场。

所有人抬头,看向那片仍亮着的红色,

像在看一座新立的灯塔,也像在看一把尚未出鞘的剑。

镜头拉远,

收盘价的红色横线烙在黑色屏幕上,久久不熄,

仿佛在说:

“夜还长,但光已立项。”

……

17:50。

taycan像一片月光,悄无声息地滑进清家老宅的地下车库。

车门抬起,冷白车灯在墙上削出一弯弦月,映出下车那人——

清晚。

她一袭冷蓝西装,领口立得笔直。

袖口折到肘弯,腕骨冷白得近乎透明,

腕间那点豆蔻朱砂,

于是成了雪地里唯一一滴不肯凝固的血。

花厅门口,阿招俯身递上温热毛巾。

清晚随手拭过指尖,声音也淡:“爷爷到了?”

“在等您开席。”

她略一点头,迈步进去。

紫檀桌上一盏鎏银小灯,把光压成一道窄缝,恰好落在她脸上。

皮肤是冷白釉,灯光流泻其上,给釉面蒙上一层极薄的月纱,连睫毛都没舍得投下一丝乱影。

清羽望抬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孙女像一柄被月光洗过的柳叶刀,

锋利、干净,

带着胜利者的微芒,却仍在鞘里。

“从医院回来?你父亲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药吃了,血压暂时稳住,可心口那道坎……得慢慢熬。”

她舀一勺蟹粉豆腐,语气轻快了许多,

“我妈的意思,再留院观察两天,彻底静养。”

老爷子嗯了一声,不再多问,似乎对儿子的状态早已了然于心。

片刻静默,只闻碗筷轻碰。

清晚放下筷子,脊背不自觉挺得更直。

看向爷爷,眸子里映着厅内暖黄的灯光,竟似有月华流转。

“爷爷,今天市场变天了。”

她声音克制,可嘴角悄悄翘起1.5毫米。

足够了,

足够让雪骨月色上浮出一层春水的涟漪。

“国际资本巨头,慢变量突然入场,百亿资金横扫空头。

清辉直接地天板,封死涨停。”

她微微前倾,睫毛在灯影里颤出极轻的弧,连声音都带着晶亮的波纹:

“爷爷,您看见了吗?

只要技术够硬,资本自己会登门,

用不着任何旁门左道,市场信心就回来了!

接下来,只要三期数据如期发布,之前所有失去的,我们都能加倍拿回来。”

清羽望没接话,只垂眸替她添黄酒。

琥珀酒液一晃,映出他眼底深潭般的笑意,

“东风来得巧。”

“不是巧,是必然。”

清晚即刻反驳,冷白的颊线终于绷不住,像雪岭忽陷一弯月牙泉:

“端粒-Ω三期数据摆在那儿,《Nature》预印本的下载量破了纪录。

慢变量懂资本,不会放过高价值的硬科技。”

她话锋一转,想起某张总藏在碎发下的脸,嗤声轻得像刀背刮过瓷面,

“总比某些人强,窝在殡仪馆阁楼,拿三千五的月薪,

修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想靠装神弄鬼挤进清家。”

清羽望抬眸,视线停在她腕间,

那粒豆蔻朱红此刻沉在冷白皮下,安静得像被月光冻住的血珠,再不见白日里灼灼欲燃的锋芒。

老人屈指,在紫檀桌面轻叩三下,声音低缓,似怕惊碎灯影:

“晚晚,见过老姑苏的乌篷船么?

顺流时,橹声轻快,你以为是桨划得巧,

实则,是水底暗流早替你铺好了方向。”

“爷爷,我不信暗流。”

清晚放下汤勺,“慢变量这种级别的国际资本,决策流程极其严谨。

他们的眼光,本身就是一种科学验证。”

她抬眼,眸色冷亮,

“倒是某人,社保记录都查不到,却能让您另眼相看。

除了给死人补脸,他还能给清家带来什么?

带来纸扎别墅吗?”

清羽望忽然笑了,枯指转着酒杯,

“你现在想不通,没关系。

就像你小时候看显微镜,一开始只看见玻片上的细胞,

后来才知道,细胞外面还有培养基,培养基外面还有恒温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的暮色,

“有些光,不是天上照下来的,

是有人先在暗处,给你搭了灯架。”

清晚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爷爷的弦外之音。

眉心微蹙,胜利的喜悦被一根细刺扎破,

“爷爷,您又想把装神弄鬼蒸馏成哲学?

慢变量的总部在曼哈顿,难道他们的全球首席投资官,也是他易容假扮的不成?”

她轻轻嗤笑一声,带着理科生对玄学的天然鄙夷:

“如果他有这本事,何必待在那种地方,拿着三千五的月薪?

这不符合最基本的逻辑。

资本市场的逻辑,更不是靠点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能驱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