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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身又来到肖灡的身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肖灡,那一脸认真劲把肖灡都给整笑了!

“好了,你就不要那样看着我了!”肖灡说完就把昨晚发生的事给张干事说了一遍。

张干事有听张大了嘴巴,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良久,张干事才喃喃自语:“那人到底是谁呀?不过听你这么说她来并没有恶意,那他来到底是为什么呢?哎,想不通你就不要管她了。”

就这样平静的又过了两天,这期间张永和来看肖灡,提起了那个厨子没去齿轮厂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肖澜受伤还惊动了张局来看他,看到肖灡就是一阵抱歉,搞得肖灡也怪不好意思!

在和张局的谈话间肖灡问起了马中山的案子,张局表示还是一筹莫展,调查了好多的人都没有结果,搞得自己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最主要的是马中山的父母还经常去局里闹,许多干警是在没辙了看见人来了就躲了起来!

肖灡听到这里表示:“那也不是个办法呀!”

“谁说吧是呢,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张局唉声叹气道。

肖灡看着有些头大的张局:“你们是不是可以从药物入手去调查呀!”

“调查了,那更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张局说起马中山的案子,愁得不停的搓着双手看着肖灡说道。

二人又闲谈了一会儿,张局就告辞走了。

肖灡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去医生那里问什么时间抽线,待在医院里总不是个事。

医生又给他检查了一番,确定再过两天就可以抽线出院了!

肖灡一听心里甚是高兴,期待着出院后能早点儿把害自己的人找到。

因为这两天来肖灡总感觉自己不论走到哪里,背后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那种如芒在背的滋味让他很难受。

刚回到病房,杨柯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一见到肖灡就哭了出来,肖灡这才发现杨柯披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就连衣服都破了,于是惊诧的问:“你这是怎么啦,搞得这么狼狈?”

可是杨柯只知道哭,身体不停的抖动,肖灡把杨柯扶着坐在病床上看着她不停的抽搐!

过了好半晌,杨柯才停止了哭声看着肖灡:“我来医院的半路上有几个人把我拦住,让我立即滚出万州,还把我打成了这样!我到底是得罪了谁呀?”

杨柯说完又开始抹眼泪,肖灡见状上前抹去了她的眼泪:”你不要着急,好好想想有什么发现没有?他们当时还说了什么没有?还有他们长什么样。”

杨柯这才停止了哭声:“没有呀,当时我吓坏了哪里还顾得听啥呀,更没看是什么人”。

“咋了,杨妹子怎么啦”。张干事这时走了进来,看见杨柯就问。

肖灡看了张干事一眼:“她来医院的路上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给打了,还说要她滚出万州,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干事挠了挠头:“按说她在万州不会造成任何人的威胁呀!除了张伟杰可是他不死了吗?那她还能给谁造成威胁呢?”

病房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重,就连旁边的病友都看着杨柯那惨兮兮的样子,也露出了同情的神情。

只是大家都没说话,肖灡这时开口道:“张干事你先带杨柯回招待所回去换衣服!”

“不,我不回去,他们说不定在招待所等着我呢!”

杨柯打断了肖灡的话,着急的说。

“有你张大哥你怕啥?”肖灡提高了声音说道。

杨柯听了没再说什么,抬起头又看了肖灡一。

“也是,我要是走了那伙人又去招待所找她的麻烦咋办?”张干事有些担忧的问肖灡。

肖灡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暗道,这都是什么事呀!可转念一想那些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跑到招待所去撒野吧?

思量再三肖灡摆了摆手:“那你就不要回来了,就住我登记的那个房间吧”。

“那你咋办?”张干事多嘴问了一声。

肖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挥了挥手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张干事走后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宁静,旁边的病友慢慢的在收拾东西,要回家去了!

“小伙子,我们走了你晚上一个人不会害怕吧?”接病友的大妈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一个大小伙能怕啥呀!”肖灡笑着看着大妈回道。

病房里很快就归于了前所未有的寂静,肖灡靠在病床上思索着杨柯的话。

这青天白日的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敢半路截杨柯呢?

这时才想起刚才自顾着安慰杨柯,就连她的伤势都没看严重不!还有也没有问她到底是在哪里被打的。

但愿张干事下楼的时候想起这事来吧!别一身伤就回招待所去了,那就真是闹了一个大笑话,明明就在医院却没有治疗。

哎,想到这些没有头绪的事,肖灡叹了一声闭着眼睛慢慢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里,肖灡看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站在病床边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苟兰枝还朝自己笑了笑。

肖灡张着双臂去抱眼前的苟兰枝,可是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自己伸出的手臂总是够不着。于是就拼命的呼喊,可是声音在喉咙里就是发不出丝毫声音!

肖灡想起床去抓苟兰枝的手,可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回头深情看了自己一眼,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病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湿透的肖灡终于走出了那个离奇的梦!

睁开眼看着那雪白的天花板,肖灡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发烧,身上的衣服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都拧得出水来了。

顾不得太多了,肖灡找来衣服换上,透过门上那一小块玻璃看了病房外一眼,到处都没有一个人,只有那天花板的灯发出来那惨白的光,投射在水泥地板上,又折射在墙角里是那么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