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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萨特没办法,只能吩咐去照办。

等按照小太监的指引备好香案,还有五供等等之类的东西,安婉郡主这才姗姗来迟。

胡半斗等了半晌,心里不舒服,但是也没少收荷包,现在又看到安婉郡主盛装打扮,也就不跟她计较这些,毕竟这是对陛下的尊重,他要是再多说什么,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有这样的美差就轮不到他了。

看到当事人到了,胡半斗打开圣旨,看到安婉郡主还站在那里,脸立刻冷了下来,“安婉郡主跪迎圣旨。”

安婉郡主深吸一口气,这才带头跪下。

看到所有人跪下了,胡半斗这才满意的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东刹国安婉郡主秉性温良,德容兼备……兹有承恩伯之三子叶子辰……”

安婉郡主一众人此刻都惊呆了,要不是跪在她后面的罗萨特紧紧的压住她,此刻,她早已经站起来。

“……两人年岁相若,门户相当,实为天造地设之佳偶……,特赐二人择吉日良辰完婚……”

……

场面一片寂静,胡半斗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安婉郡主,接旨谢恩……”

“东刹国安婉郡主谢上朝陛下隆恩!”罗刹国没办法,只能代为开口说道。

安婉一脸愤怒的盯着胡半斗,“圣旨没有出错?”

“咱家可不敢假传圣旨,”胡半斗瞪大双眼,双手的把圣旨恭敬的放在香案上,“咱家在这恭喜郡主了,恭喜郡主喜得良婿。”

他的使命已经完成,安婉郡主如何,与他们再无任何干系,“咱家还得等着回宫复命。”

说完就带着一群人直接离开,罗萨特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敢耽搁,又追上去塞了一个大荷包,“有劳公公!”

见他如此上道,胡半斗这才停下脚步,对着罗萨特说道,“罗使臣,这毕竟是两国联姻,郡主之前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但现在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就别再节外生枝。

要不影响到两国之间的邦交,那可就得不偿失。”

罗萨特陪着笑脸把人送走,这才沉着脸回到驿馆。

看到满地狼藉,罗萨特忍不住摇头,当时怎么就选了安婉郡主过来和亲?这恐不是要来结仇吧?

但这事他还得承办,不能让安婉把这事情给搞砸。

沉着声说道,“郡主,事情已如此,就休要再胡闹,想想咱们现在还有求于人。”

“你到底是怎么跟皇帝说的?这承思伯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就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就让我这样嫁过去吗?”

“那又如何,现在上朝陛下已经下了圣旨,”罗萨特也很恼火,承恩伯他也没有听说过,这恐怕在上京根本就不显眼,是上朝陛下拿来搪塞他们的。

否则依他这段时间在上京的人脉,有点权力的官员和勋贵,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郡主往好处想,毕竟这嫁过去就是正室嫡妻……”罗萨特只能想到这一个安慰的点。

但显然,安婉郡主并没有被安慰到,“赶紧去查,这到底是什么阿猫阿狗?”

罗萨特都想翻白眼,这所谓的阿猫阿狗以后会是郡主的夫婿,这么贬低对方,对她有何好处?

“郡主先别着急,”罗萨特只能这么安抚道,“我这就派人出去,但出了这个门,大家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尽量喜悦一点。”

“这让我怎么喜悦得起来?这莫名其妙的赐婚,这是在打咱们的脸。

罗大人,就算咱们现在有求于这上朝皇帝,但他也不能不跟咱们商量,直接定下我的终身大事。”安婉又拿起最后一个杯子重重的摔下去,“此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罗萨特,“话说君无戏言,这圣旨已下,咱们是没办法更改。

郡主,事已至此,咱们还是先打听一下这承恩伯到底是什么来路?

说不定,会是一段良缘呢。”

“那就先去查,”安婉虽然刁蛮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傻子,这时候理智也回归了,凭他们几个人是没办法跟上朝皇帝较劲,就算是他们的大汗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

安婉郡主被赐婚,这一则消息仿佛在京中投入了一块巨石,各府瞬间喧闹起来。

谢怀夕听到这消息,也有些诧异,不过她最好奇的是,“这承恩伯我怎么之前没有听过?”

四个大丫头也面面相觑,她她们也不知道啊。

还是谷美满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这个我清楚。”

所有好奇的目光都投过来,让谷美满瞬间有点压力,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张嘴。

谢怀夕一脸八卦,“谷姨,你快说。”

谷美满,“……承恩伯已经沉寂了快二十年,自从先太皇太后离世以后,这个家族,好像从上京消失,大家就再也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

“一个家族突然消失?”这听着就有些玄乎。

谷美满摇头,“也不能说消失,是这个家族从此沉寂下来,不再跟各大家族来往,不组宴席,也彻底不去赴宴,慢慢的,大家也就没再关注他们。”

谢怀夕,“当时他们可是犯了何错?”

谷美满赞赏的看着谢怀夕,王妃很是敏锐,这么快就抓到重点。

“说起来也是受到先太皇太后的影响,先太皇太后并非太皇的亲生母亲,而是从别的嫔妃那里抱养的。”

谢怀夕此刻已经知道,又是宫斗失败的下场。

“表面母慈子孝,但其实母子间都互防,先太皇太后就想着靠联姻来继续扶持自己的娘家人,也想让以后的皇孙有自己的血脉。

于是不顾太上皇的反对,直接把自己娘家的侄女塞给皇帝。

当时朝中一半权力还在先太皇太后的手里,太上皇就算心里有怨,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可他也不是那次暗亏之人,就给这位贵妃下了绝嗣药。

先太皇太后虽然有察觉,但也找不到证据,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但是本来就浅薄的母子关系,更加岌岌可危。

后来太上皇在这场争斗中占了上风,先太皇太后也被困于后宫,不能再过问朝政。”